瞿宽得到消息,本来就伤势过重,最后直接被活活气死了。
瞿宽家被抄了,最后查出来这家伙贪污百万,黄鱼大大小小上百斤,古董字画更是不计其数。
而吴涛全家都被判刑,最后陆家也没有一人出来为其求情。
后面还有人想找张平安的麻烦,但是都被上面的人强行压了下去。
经过数个月的休养,娄小娥也终于恢复,被张平安带回保定。
时光如梭,没有人针对的日子过的飞快。
十年一晃而过,张平安已经成为河省扛把子,期间娄小娥和陆秀宁各产下两子一女,后面的孩子都姓张。
1981年初,改开进行的如火如荼。
四合院内的人纷纷开始下海经商,包括许大茂和傻柱,而马华性格憨厚,一直在轧钢厂担任厂长,现在的工厂效益在张平安的指导下还能维持,但是工资一直没有提升,导致工人纷纷下海出去做生意。
……
转眼就到了81年的新年。
张平安难得带着孩子回来了,四十岁的他已经进步了,再进一步那就去返回四九城了,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
去年,棒梗就回来了,整天吊儿郎当的,自从李怀德被开除后,秦淮茹没有人罩着,临时工更没有出息,这些年勉强做到收支平衡,也就是靠秦淮茹靠身体挣点钱当作存款,这些年倒是存了两千块。
这年头做生意的事情逐渐有了起色,大家都想做生意。
棒梗也是如此,他看着别人不断挣大钱,心里别提多嫉妒了。
“妈,我也想做生意,你给我点钱……”棒梗理直气壮的说道。
秦淮茹无奈叹息道,“棒梗,这些年家里的钱全用来生活开支了,每个月还要给你邮寄五块钱,现在家里哪里来的钱啊?”
棒梗不爽的说道,“实在不行就把房子抵押了,你看许大茂,傻柱,挣钱一个比一个多,傻柱甚至都在对门四合院买下整个前院了,如果我有本钱,肯定能挣更多。”
贾张氏眼神一亮,觉得贾家就应该是高门大户,一定会发财。
“乖孙,我支持你做生意,这是咱们老贾家的房子,你有权做主。”贾张氏傲然说道。
秦淮茹无语说道,“妈,这是轧钢厂的房子。”
“什么轧钢厂的房子,这就是我们贾家的房子。”贾张氏不爽的说道。
秦淮茹实在不愿多说,就任由棒梗和贾张氏胡闹了。
果不其然,棒梗把房子抵押给了何雨水,一千块,为期六个月,利息100块,只要六个月后还何雨水1100块,房子就还是贾家的,如果不还,房子就会成为何雨水的了,只不过想彻底拿下房子,还要给轧钢厂一笔钱一次性买断。
四合院的房子再过几年就开始涨价了,虽然何雨水不知道,但是张平安从去年就开始告诉她,只要四合院有人卖房子,她都要毫不犹豫买下来。
对于张平安的提醒,何雨水几乎是无条件执行,没有张平安,不论是何雨水还是马华,都不可能有这样的日子。
棒梗拿到钱,压根没想过去把房子赎回来,肯定要拿着钱不断挣大钱,然后去买楼房,谁住这种大杂院啊。
刘海中,阎埠贵都想着拿钱做生意,而易中海只想靠最后这一点钱养老。
一大妈已经因病去世,只剩下易中海这个糟老头子,满头白发,六十来岁,看起来都有七八十岁了,他一个人天天蹲在门口,两眼无神。
贾张氏倒是想从易中海身上搞点钱,但是易中海现在把钱看的很重,秦淮茹多次以养老为借口想从他这里骗钱都被拒绝了,所以导致两家的关系恶化的非常严重。
其实过的辛苦的可不止易中海一人,刘海中,阎埠贵,虽然都有儿子,但是这几年那些白眼狼就没回来过,尤其是上次地震的时候,阎解成几人差点没把易中海等人给气死。
“老易,要不要拿点钱出来一起做生意?”阎埠贵提议道,“你看傻柱,自从开了一家川菜馆,这小日子过的飞起,有儿有女,有大房子,前几天还去买了一辆摩托车,咱们院子独一份啊。”
阎埠贵很嫉妒,恨不得也去开家川菜馆,可惜他没手艺,又怕亏钱,所以想拉拢最会算计的易中海进来。
易中海看了一眼阎埠贵,说道,“我手里的钱足够我养老了,再加上退休金,活的很滋润,我又没儿子,要那么多钱能干吗?”
额……
阎埠贵被怼的哑口无言。
“老阎,我说你家那几个不孝子女很少回来,你挣那么多钱干嘛?还不是便宜那些白眼狼?”易中海不屑的提醒道。
阎埠贵顿时说道,“我家老三老四还是很孝顺的,前几天还给我买了两包烟呢。”
“他呀,就是嫉妒你有儿女,没儿子就说我们的孩子是白眼狼,我家老二老三虽然回来的少,但是哪次回来不带点东西回来孝敬他们老子?”刘海中阴阳怪气的说道。
易中海气的瞪着眼睛,如果不是打不过,他早就去捶刘海中了。
“呵呵,再等两年看看,我能看到你们的结局的。”易中海不屑的说道。
呸……
阎埠贵和刘海中心底很不爽,事实上几个儿女孝不孝顺,他们最清楚了。
“张书记,您真是稀客啊,竟然回四九城过年了。”
就在这时候,前院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哗……
不少人都冲了出去,想看看现在河北省扛把子,一手遮天的存在。
这可是自己院子里走出去的人啊,自从从保定市上去之后,张平安就很少回来了,即便回四九城也是在二进院子或者军区大院过年。
张平安看着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笑着说道,“大家好啊,七八年不见了,大家过的可还好?”
何雨水带着几个小孩子冲到前院。
“快喊大伯……马钊,你去叫你爸回来,就说大伯回来了。”何雨水看到张平安,两眼止不住的流泪,这辈子最大的恩人啊。
纵然快四十岁的何雨水此刻依旧像个小孩子,捂着脸哭泣不止。
张平安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都多大了,还哭鼻子?”
“大伯好,我叫马钊……我叫马超……”
小孩子们纷纷开始自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