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安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想收拾他们,机会多的是,这次机会给他们了,下次若是还我行我素,那就只能说他们活该了。
许大茂不甘心的跺跺脚,多好的一次机会啊,不明白张平安就放弃了。
……
第二天,许大茂早早起床收拾好,跑到前院等候张平安去上班。
张平安打开门,推着自行车便出了门,甚至没给许大茂一个眼神。
二人骑车并行,快到轧钢厂的时候,许大茂终于开口询问道,“张厂长,昨天收拾易中海可是最好的机会了,您怎么放弃了呢?”
张平安反问道,“那昨天你为什么把棒梗带回来?你和我解释了吗?我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问了?”
许大茂顿时低下头不敢再吭声了。
哼……
张平安冷哼一声,他其实更想收拾白眼狼棒梗,可是许大茂竟然擅作主张,为了色欲,就敢乱来,这种人怎么能重用呢。
到了办公室,忙碌到快中午,娄小娥提着饭盒来到办公室。
“平安,听说昨天院子里有人搞破鞋?”娄小娥好奇的问道。
张平安笑道,“大小姐现在也喜欢吃瓜了?”
“讨厌,快和我说说事情经过,等我下班了去和秀宁说。”娄小娥兴奋的说道。
张平安一边吃一边笑呵呵的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到许大茂把棒梗放回来了,娄小娥说道,“这许大茂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不过棒梗的心理恐怕会更变态,毕竟他妈妈当众被人揭穿搞破鞋,虽然最后无疾而终。”
张平安吃完饭,一把将娄小娥搂在怀里坐在腿上,说道,“咱们这是不是也算?”
娄小娥努嘴说道,“我们当然不算啦,我们是彼此相爱,秦淮如那是谁给钱就跟谁好。”
张平安笑了笑,他可是21世纪的人才,岂会在乎这种事情。
“小娥,最近咱们院子的事情一波接着一波,他们都快疯了,我最近可能不会去你们院子了,晚上我把一些米面粮油等生活用品全部送到院子里,让于莉没事别出来,就守着秀宁安全就行。” 张平安打算来一次狠的,谁犯法就直接收拾进去,没必要和他们拉扯了,他们要钱没钱,要房子没房子,和他们扯什么淡啊。
只有把他们全收拾进去了,大后方才能安稳。
现在他已经懒得搞情绪值了,荒年已经过去了,他每个月都去黑市倒腾一番,手里的钱已经足够多了,最近几个月把粮食和物资全部换成古董字画,部分也收小黄鱼。
娄小娥点了点头,说道,“我和秀宁都理解你,我拿饭盒来的时候她交代了,让你这段时间安心工作,她那边也休了产假,也通过聂远同志从军队里调来两个女兵住到二进院子里,安全的很。”
张平安得知聂远从军队里调来两个即将退役的女兵,这才安心。
……
自从上次张平安放过易中海和秦淮如一马,这两个人竟然单独跑来感谢,甚至都不想再对付张平安了,更想收拾许大茂。
上次搞破鞋事件,全是许大茂搞出来的。
时间如流水。
转眼就到了十月一号,国庆节。
轧钢厂放假三天,与民同乐。
张平安难得放松,带着陆秀宁以及娄小娥和儿子娄朝安去什刹海游玩。
十一个月的娄朝安非常安聪明,长得也非常俊俏,像个女孩子,皮肤白皙,都快能走了,偶尔会说出爸爸妈妈。
这一天玩的充足,所有人都开心了,陆秀宁在院子里待几个月的郁闷也一扫而空,下个月她也就生产了,陆母也即将回来。
只是西部战争一触即发,老岳父是越想回来越回不来,按照历史发展,他恐怕得等到62年年底才能回来。
……
11月,陆秀宁提前被送到医院,第二天就生产了。
是个男孩。
张平安看着陆母期待兴奋的眼神,就像一块宝玉一般爱不释手,知道陆家多希望有个男丁。
“妈,第一个孩子就叫建华,陆建华,怎么样?”张平安当众说道。
啊?
陆母懵了,陆秀宁也懵了。
孩子跟女方姓?
张平安这是打算入赘了?
“你……你说的是真的?”陆母不可思议的问道。
陆秀宁双眸含泪,颤声说道,“平安哥,你不是在逗我吧?”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人,知道这个世纪的人有多古板,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陆家这一脉算是绝户了,但是张平安可不这么认为。
孩子姓什么都无关紧要,但是姓陆,整个陆家这个家族都会不遗余力的帮扶他,在军中还是从政,他都有底气。
张平安摸着陆秀宁的脸颊,说道,“傻瓜,辛苦你了,这个孩子就叫陆建华,我对孩子姓什么没有太大的要求。”
陆母顿时捂着脸抽泣起来,在陆家那些妯娌中,不少人暗地里暗戳戳的说自己家绝户了,那罪名一辈子都没能拿掉。
哪知道张平安竟然主动提起让孩子姓陆。
陆秀宁也感动的直掉眼泪,已经无法形容心情了,在她看来,张平安肯定是爱极了自己,才会选择在娄小娥这件事上弥补自己。
“刚刚生产可不能哭,对眼睛不好,你要是真想感谢我,那就开开心心的,妈,您也是,可不能哭了,不然我可要改名字了。”张平安故作生气的说道。
“对对对……秀宁,咱不哭,我的好孙子真好看……”陆母抹去眼泪,颤声说道。
没多会,聂远和陆秀芝便提着补品走了进来。
当聂远和陆秀芝得知张平安毫不犹豫选择让孩子叫陆建华的时候,二人的嘴巴张的都能塞进一个鸡蛋。
这年头从未见过哪个男人主动倒插门的,尤其是有本事的男人。
张平安现在自己混的也不差啊,没必要委曲求全。
聂远拉着张平安的手将其拽出了房间,来到拐角处,问道,“平安,跟哥哥说说,是不是婶子逼你了?”
张平安笑道,“远哥,是我主动要求的,咱妈身体不好,对生个男孩念念不忘,总觉得家里没了男孩就是绝户,我可不是老顽固,孩子跟秀宁姓也是我儿子啊。”
聂远语塞,他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开明的年轻人。
“得,是我老古董了。”聂远笑着说道,“你总是让哥高看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