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收到张无忌已死的消息兴奋不已,“终于死了,他终于死了,我终于可以称帝了!”
马秀英看着朱元璋,说道:“现在还不是称帝的时候,还需徐徐图之。”
朱元璋点了点头,明白了马秀英的意思,如若贸然称帝的话,那定会有人怀疑张无忌的死,或许与自己有关系。
于是,朱元璋决定还是要低调行事,等待合适的机会再去登上帝位。
谢逊韦一笑,和张翠山三人游了三天三夜,终于上岸了。
几人在海水之中泡了几日,都极为疲惫,张翠山更是痛苦不堪。
谢逊看着张翠山的模样,心中满是担忧,说道:“翠山,你再忍忍,咱们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
韦一笑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先找个地方把身体调养好。”
三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小村落。
村民们见他们狼狈的样子,倒也善心收留了他们。
张翠山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伤口因长时间泡在海水里,感染得愈发严重。
谢逊在一旁默默祈祷,希望张无忌能平安无事。
而就在此时,一个村民神色匆匆地跑进来,说道:“外面传言张无忌张教主已经死了!”
谢逊一听,如遭雷击,瞪大了双眼,怒吼道:“不可能,无忌怎么会死!”
他一把抓住村民的衣领,“这消息从何而来?”
村民吓得瑟瑟发抖,“是从京城那边传来的……”
谢逊松开手,眼神中满是愤怒与怀疑,他坚信张无忌不会就这么轻易死去,决定去京城查个究竟。
张无忌听到这个消息,人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谢逊和韦一笑也担忧张翠三的身体,毕竟他们已经10分虚弱了,如若再遭受这种打击,怎么能顶得住?
谢逊却言之凿凿的说道:“反正我是不信无忌会死的,他们抓无忌,不过就是想威胁我们投降于朝廷罢了,怎么可能会杀了无忌呢?”
韦一笑,却不敢苟同的说道:“现在,朱元璋已经叛变了,看来他是想自己称帝呢。
面对这么大的诱惑,他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我看朱元璋这个人必是有称帝的野心,所以才下此毒手的。”
唉!
怎么会这样呢。谢逊,听了韦一笑的话也觉得非常有道理,他踱来踱去房间中,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难道这信息真的是真的?
无忌从小就听话的不得了,而且他还是无忌的义父,怎么能眼看着这个孩子就这样死了呢?
他们二人在村子里先行休息,找了一个江湖郎中给张翠山调理身子,等待调理好身子之后再回到明教从长计议。
……………~~~~…………
南方某桑林
杨过带着孙女和孙女去骑着高头骏马,在桑林中寻找着封豨下落。
好像他们胜利的曙光就在前面了。
杨襄今日又是穿着一身黄衫,格外的醒目。
她在山林中弹起了琴,琴声悠扬。
游龙子也兴起,从腰间掏出他的笛子,与杨襄一同合奏。
悠扬的曲子在山林间回荡,杨过躺在草地之上,闭着双眼静静聆听。
突然,密林深处惊起一群乌鸦,这乌鸦的叫声让人感觉刺耳,杨过心中一惊,总觉得隐隐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杨襄倒是心情格外的舒畅,但是看着一脸焦急的杨过,他总是担忧爷爷的身体。
一脸焦急,大声喊道:“爷爷,我弹的曲子怎么样?”
杨过刚刚的思绪全都沉浸在明教那里,他们已经离开明教快六年了。
也不知道他的小儿子杨震天如今如何,有没有听话,明教有没有难处理的事情?
根本就无心听这曲子,但是杨过欣然说道:“当然好听了,我孙女的才艺卓绝,怎么可能会不好听呢?”
“切,爷爷,你根本就没有认真仔细的听我弹曲子,你不过就是敷衍我罢了!”
杨襄的嘴角下挑,有些不开心的说道。
游龙子搭话道:“怎么会呢?爷爷最喜欢听你弹曲子了,刚刚我看爷爷一边听曲子,还一边在打着拍子呢,怎么可能没有好好欣赏呢?”
杨襄也知道爷爷应该是想家人和孩子了。
于是安慰道:“爷爷,就剩这只蠢猪了,如若给我找到这只蠢猪,我一定会把它烧烤了,做一顿美食给你吃。”
杨襄的话总是能逗得杨过开心不已。
杨过点头同意说道:“这只蠢猪,害的我们找了这么久,耽误我们大事情了,一定要好好给它烹饪了。”
杨过还不知道明教此刻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就连小明王都已经死了,明教又四分五裂,与各大门派都结下了仇怨,此刻危在旦夕呢!
只是他心中隐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如今他也给明教发了一封书信,可由于他们每日的位置总是有所变动。
收不到回信也是常有的事情,他也总是去附近的村子去打探,到底有没有杨过的信件,可总是收不到明教的回信。
就在这一天,一只体型巨大、长着锋利獠牙和锐利爪子的野猪突然闯入了农户的生活。
这只野猪异常凶猛,不仅肆意践踏农田里的庄稼,给农民们带来了巨大的损失。
更可怕的是,它还会主动攻击人类,已经有好几个人在与它的遭遇中不幸受伤甚至失去了生命。
杨过带着孙女和孙女婿便立刻赶到了这个农户子的家里,听说他们的家人不幸被野猪吃掉。
杨过心中诧异,野猪怎么会吃人呢?
随即又欣喜无比,难道是封豨?
杨襄嘴角也微微上扬,“看来我们终于等到了那只蠢猪了。
这只蠢猪不但伤庄稼,还要害人性命,我绝不会饶它的。”
封豨,居在南方的桑林,是一只长牙、利爪的大野猪,体型巨大,性格残暴,肆意破坏庄稼,吃人。
他们三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守候在这片农田里,宛如三座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他们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前方的道路,仿佛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的人物或事件的出现。
这片农田是如此的宁静,只有微风轻轻拂过稻穗,发出沙沙的声响。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他们坚毅的轮廓。
他们心中都坚信着一个信念:封豨一定会再次找上门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们的耐心似乎没有丝毫的减退。
他们就像经验丰富的猎人,知道猎物迟早会落入他们的陷阱。
尽管周围的环境没有任何变化,但他们的警觉性却始终保持在最高水平。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之后,远处的小路上出现了一个身影。
这个身影逐渐清晰起来,正是他们苦苦等待的封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