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坐在椅子上,“不是这个意思?你儿子出事,你不去查,在这哭哭啼啼的又说霍云赫要竞选,又提霍璟川的。这要是没脑子的人,听了你的话,都得以为是霍璟川动的手呢。”
霍爷爷:“……”怎么感觉自己被骂了?
黄老继续发力,“人霍璟川昨天去爬了老君山,霍云赫也去了。霍璟川真要对霍云赫动手,还需要等到今天?”
“他只要想,在老君山就能不动声色的处理掉了霍云赫。倒是霍云赫出事的奇怪,我听说他出事的酒店,就是你住的那个酒店啊。”
眼看着话题在往自己身上引,江佩怡皱起了眉头。
“黄老,您这是什么意思?云赫是我的儿子,我怎么可能害他?”
“我没说你害他啊。我只是说他出事的地点是你入住的酒店,而且也是正好去找你的路上。小江啊,你在心虚什么?”
黄老悠悠的说,余光看的却是霍爷爷。
他就差没把“你这儿媳妇有问题”写在脸上了。
身为莽夫的霍爷爷有勇无谋,战场上的常胜老将军,但论斗心机宅斗,他就是个草包。
哪怕黄老暗示的这么明显了,霍爷爷也没反应过来。
“是不是整上什么脏东西了?”霍爷爷摸着下巴,严肃的很,“不行,我得叫空无大师过来看看。”
“……”黄老无语的看着霍爷爷,这封建的小老头。
说话间。
收到消息的沈念安赶了过来,身后还跟着林晚歌。
她看着病床上陷入昏迷的霍云赫,眉头微皱,把过脉,就准备施针救人。
“你要做什么?”江佩怡握住了她准备施针的手。
“救你儿子。”沈念安淡淡看她,“你再拦着我,你儿子就真得成植物人了。”
“医生都没办法,我凭什么信你能救云赫?”江佩怡没松手,转头看向霍爷爷,“爸,您真要让沈念安这个连医师资格证都没有的人乱给您孙子施针吗?”
霍爷爷拧着眉,呵斥出声:“沈念安,别胡闹了。”
他训斥的话刚出口,黄老就训了回去:“胡闹的是你霍老头!我当时被贺少枞下毒,被江倩倩拿刀捅,都靠沈念安这丫头给我救回来的。”
“再拖下去,有你后悔的!”
霍爷爷:“……你也跟着沈念安胡闹!”
“……”黄老和这老顽固说不通,索性不说了。
沈念安没时间和他们耽误,她抬脚,一脚踹上江佩怡的木雕轮椅。
轮椅被踹一脚,不受控制的往卫生间的方向移动。
木雕的轮椅金贵,移动停止都得靠人力所为,没有像普通轮椅那样的刹车。
江佩怡只能看着自己被踹着撞在了卫生间的门上。
她刚想喊保镖,病房的门就被林晚歌一把锁上。
“安安,施针。”
没了干扰因素,沈念安拿出银针,一针接一针扎进霍云赫的穴位里。
就在最后一针要落下时。
病房的门被砰地一声撞开。
江佩怡的保镖迅速闯入,把沈念安抓住时候,她手里最后一根银针没落针,掉在了地上。
保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男人。
“空无大师,你快替我小孙子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霍爷爷绕开黄老,走向道士。
道士走到病床边,手里的掸子扫了一下霍云赫的脸,随后指尖在手指上乱掐一通。
神叨叨的开口:“灾煞星入命,相冲相克!”
他闭着的眼忽然睁开,一脸严肃的看着霍爷爷:“老爷子,这是大凶之兆啊!灾祸即将降临霍家,所有与霍家有关的血缘至亲,都将遭遇血光之灾、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