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实不比虚拟世界，主要表现在换起来没那么容易。
尤其是一些固定的装饰。
拆拆补补的伤到墙体就不好了。
好在，仙人，神明的宫殿就是不一样，不知道屹立多少年的建筑竟然还有自我修复功能。
阿启发现这个后，和腾龙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就是稍微累着点人。
哪怕使用空间也要人带着在现场更换，然后将更换后的给带走。
阿启增加了不少裸眼3d的设备，方便它投影，好似真的住在宫殿里，成为了宫殿的主人。
这个，腾龙的形象还好，一头糯叽叽的五爪金龙。
就是阿启吧，好像也没什么形象可言，跟柳芸在脑海中看到一样，就是一个小光球一样。
是一颗自带朦胧不刺眼光芒的小光球。
成为了宫殿主人，好像也就是放大放小，到处滚着玩。
柳芸：“……你要不要和腾龙一样，给自己整个好看的，萌萌哒的形象？”
“再不济，帅的酷的也行啊！”
“你这……什么都没有也能忍？”
难不成这丫的就是阿启的本体形象？
还能不能改啊？
阿启一脸茫然：“这样不好吗？我觉得挺可爱的啊！”
“想去哪儿，不用脚也行啊！”
柳芸：……怎么感觉阿启在嫌弃长了脚的生物？
她也包括在内吗？
算了，这种真相不知道也罢。
阿启没有意识，愿意怎样就怎样吧，养“系统”跟养“孩子”也差不多了。
她还是很尊重“孩子”意愿的。
反正也不会有太多人知道，自己玩得开心就好。
再说了，就算费点人力财力，安全部的一群人也都愿意惯着阿启和腾龙，跑个腿，帮个忙而已，有空间甚至都不费什么力气。
这片宫殿所在的山脉可是禁地。
四个方向，就有四个军事基地，将整个山脉包裹在其中。
四个军事基地的守卫区域左右相连，几乎没有遗漏的区域。
而且，在这研究空间里，大部分人的眼里都只有研究，也好不容易只需要研究的地方，额外的事情根本就不关心。
哪怕听了几耳朵，也完全没有好奇和兴趣。
现在人员还是很精简的，除了基本的助理，根本没有什么闲杂人等。
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哪有空管好不好奇？
空间可有半个炎国大啊，没有合适的交通工具，也跑不了那么远的。
总之，山脉很神秘，也很安静，柳芸也不管阿启和腾龙怎么闹腾，多得是人护着他们。
无所事事，躺了一段时间，柳芸也出了空间晃悠一圈。
别墅那边就没回了，而是无声无息的回到了村子里。
柳芸回来的时候是晚上，大约十点过，日常没有特殊节目时，大家也不会特别晚，早早就休息了。
但是，却刚好碰见老村长在二楼的露台上，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坐在躺椅上看星星。
现在炎国的环境越来越好了，这种旅游景区的星空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清晰漂亮。
村子的景点似乎就多了一个，无论春日夏景，秋天冬季，会影响星空的时间并不多。
倒是没想到老村长还挺会选地方的。
她这个家又宽又安静，一楼修得极高，周围几乎没有遮掩视野的，确实很闲适。
“曹爷爷倒是挺享受的啊，都这个时间了，还不回去睡觉，家人是一点都不担心吗？也不派人出来找？”
老村长虽然意外，但是更加高兴：“你怎么回来了？需要办的事情都办完了？”
“他们啊，习惯了吧，反正我这老头子觉少，睡不了那么长时间，还不如多看看这个世界，也不枉来这一世走一趟。”
柳芸也不细说，很清楚老村长不是真的想问她具体都干了什么：“暂时告一段落。”
“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就想着回来看看，最近景区还好吗？”
老村长点头：“好得很，你找这个公司真是做得极好，不仅日常维护好，我怎么感觉山脉还在改造？”
“好像很多地方都逐渐变得不一样了，比之前更好了。”
柳芸点头，那是自然的。
碎片只是初步融合需要一年，因此当初封闭了那么久，但实际上也不是一年就完全融合完成了。
只是之后不会在短时间内有这么大的改变了。
但是时间一长，还是会有很多的改变。
细心一点的，或者隔一段时间再来的人，就会发现不同。
但是旅客不会觉得稀奇，只以为景区还在“修建”。
果然还是老村长最操心，恐怕早就发现了吧，就是没机会问而已。
景区变得好了，就会反哺周围的环境，周围的环境更好了，景区还能更好。
相辅相成，你好我好，大家一起好。
“这很好啊，感觉村子的环境也好了很多，长期生活在这里，对身体更好的。”
“村长爷爷多久没照过镜子了啊！”
“现在可比之前年轻多了，身体也硬朗了，只怕长命百岁都是在咒你了。”
“总归自己不要觉得自己很老啊！”
“这地方也得曹爷爷管着才不会乱。”
老村长笑呵呵的：“看看，哪怕是很久不见了，还是你说话好听。”
“不过，看你这样我就放心了，你要做的事应该也没有很难吧，也能完成得很好呢！”
说话间，紧紧的盯着柳芸的神色，似乎想要确定自己的猜测和担心。
柳芸的情绪一直很稳定，他也并不能确定能看出她的异常，似乎就需要她亲口确认。
柳芸笑了笑：“是挺好的，不累的，就是时间长了点，得守着不出问题。”
说着，坐了下来，饶有兴趣的看着房间的轮廓被拉了好多的小彩灯。
倒是没有闪来闪去的，只不过会有突然更亮的瞬间，感觉有一道光在流动。
温和，却也带着一些惊艳。
在这漆黑的星空下好似跑动的一束光。
多少年前的审美啊，但是……很适合这场景，好似也不算俗气．
果然，同样的东西，在不同的场景，看待的眼光不同，感受也是不一样的。
老村长笑吟啊？吟的，拿出手机：“我让人再送点菜来，不急着走么？”
柳芸笑了笑，倒也没有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