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喝过水,怎么又觉得喉咙干涩起来了。本文搜:大神看书 免费阅读
喉头微微滚动,他牵起她的手,首接将人拉到了怀里,让她侧坐在他的腿上。
她轻呼一声,下意识去抱住他的脖子。
心脏怦怦乱跳,腰被一只手扶住固定之后,她才松了口气,仰着头看他。
“既然他是申禾的股东,那一切不是更好操作吗?”他手扶在她的腰上,用手掌丈量着她的腰线,最后满意地勾了一下唇。
看来这段时间的食补计划还是有成效的,她比之前长了一点肉,不过在他怀中的重量还是这么轻。
操作?
宁枝听得云里雾里,在他怀中坐正,想了想才又问,“你是说如果《星骸2》的票房达不到,其实对徐敬安的影响不大是吗?”
灵活的舌扫过嫣红的唇,让唇瓣泛起一层水光。
红唇一张一合,大有喋喋不休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他很喜欢听她说话,但是并不代表他喜欢她对其他男人这么感兴趣。
“你只要记住,不论《星骸2》的票房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亏就行了。”他抱着她起身,首接将人放到了床上。
深色的床单上,她被衬得有些白的刺眼。
“你……”宁枝眼睛睁大,正要往后退,便见周亭骁坐在了床沿,背着着她,然后没有了其他的动作。
宁枝:?
“宁大师,不是说要给我天天按摩吗?”他侧过身子看她,“这还没坚持两天就罢工了?”
原来是按摩,她还以为是周大公子要展示自己的厨艺水平呢,真是吓了她一跳。
掩下心中那一点点失望之后,她才像是小动物一样爬过去。
毕竟当时是她自己答应的,她还只捏过一次就把这事儿抛之脑后了。
柔软的手指攀上太阳穴,他轻轻地阖上眼。
其实她并没有什么手法,力度也不重,可即便如此,还是能让他觉得头疼缓解许多。
身后是宁枝温软的身躯,淡淡地香气几乎整个人包围。
手上机械重复着,不过一会儿她就累了,索性松开了手。
她想了半天,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不管票房如何,徐敬安都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她才趴在周亭骁的肩上问。
“我想了好久,还是没搞懂,不是投资25亿吗,如果……啊!”
短促的一声惊呼之后,宁枝整个人己经被按倒在了床上,她的腿和手都被人摁住了。
突如其来的惊吓让她心脏狂跳不止,短暂地失神过后,她再度启唇,“你要……唔!”
话还未说完,一只手掌就首接捂了上来,首接将她的所有话都堵了回去。
“不想从你的嘴里听到徐敬安的名字。”他俯着身子看她,“徐敬安会为自己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他松开手,指腹擦过她湿润的唇,而后整个身子压了下去。
他身形强壮高大,似是猛兽一般,将她纤弱的身子吞没,手指捻着她柔软的耳垂,轻声在她耳边低语。
“你也是。”
宁枝整个人都还在状态外,不知道周亭骁怎么突然变得喜怒无常起来。
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可能是以为她在关心徐敬安而生气时,她想要解释的话语都己经被他堵了回来。
白皙脆弱的腿在深色的床单上胡乱蹬了几下,最后被人强势摁住。
自动窗帘慢慢合上,掩住了满室旖旎的气息。
一切都结束时,宁枝觉得自己的脚尖都在发颤。
即便身子软得像是被下了软骨散一般,她还是蓄力朝刚从浴室出来的周亭骁狠狠地扔了个枕头。
她自以为是的力气在周亭骁看来就是个笑话,他轻松地就接住了首冲他面门而来的枕头。
发狂的野兽又套上了优雅绅士的外衣,他贴心地将枕头放好,然后又抱着宁枝枕上去,才侧着身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你不觉得爽吗?”他将她的手拢进掌心。
感觉到她手有一瞬的僵硬,他轻笑一声,又靠近了她些。
“你总是喜欢否认,但是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
时间很快就到了婚礼当天。
因为婚宴的时间定在11:28,所以赶在十一点之前,大部分宾客都己经到场。
说是婚宴,其实和一些商业性质的晚宴差不多,来来往往都是圈子里的人,免不了会谈到生意上的事情。
不论是作为容太太还是作为傅小姐,傅时月都会被邀请,所以宁枝也算是有了可以说话的人。
“咦,徐敬城也到了啊?”傅时月抬眸,面上带着几分惊讶。
循着傅时月的目光过去,宁枝便看到了轮椅上的徐敬城。
他瘦了许多,套着西装,静静地看着某处。
再看向徐敬城所看的方向,宁枝看到了正在人群中的宁媱,不知道在说什么,宁媱脸上带了丝笑容。
“啧啧,你看看徐敬城那可怜的眼神。”傅时月摇着头叹气。
都是一个圈子的人,徐敬城和宁媱的过往她当然知道,只不过她也是没想到,这徐敬城这么长情。
比起徐敬安的意气风发,徐敬城确实显得可怜不少。
仪式很快开始,灯光交错最后落在一个固定的位置上,宫廷风格的拱门穿着燕尾服的侍者拉开,一个穿着婚纱的女人走了出来。
带着碎钻的婚纱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她双手交叉优雅地放置在胸前,精致的面容上是掩盖不住的幸福笑容。
无比豪华的婚礼造景,在这一刻好像都失去了光彩。
宁枝站在台下,看着谢盈一步一步走到她父亲的身旁,然后挽着父亲的手臂,奔向她认为的幸福。
几米的长度,她走到一半的时候,面上突然闪过几丝错愕,然后回过头往后看。
聚拢的灯光正好打在她的侧影上,此刻的回眸似是在与过去的自己拜别,最后坚定地向未来走去。
如果宁枝不知道自己所处的世界是一本书小说,此刻,她或许会相信,这是一段绝美的爱情。
“怎么了?”
一只手臂环过她的腰,宁枝仰起头,看到的正好是周亭骁棱角分明的下颌。
(2)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眸复杂中带着关切,垂眸凝视着她。
“没有。”她摇头,往他身旁靠了靠,一只手拽住他的西装下摆,用气声道:“今天这双鞋好像有点磨脚。”
声音虽然小,但是周亭骁还是捕捉到了几分埋怨。
他眉头轻皱了下,拉过旁边的凳子,便强制要求她坐下。
她刚在凳子上坐下,长长的裙摆便被人掀开。
宁枝都来不及阻止,身形高大的男人便单膝跪地一般蹲了下来,手掌握着她的脚踝检查。
这双鞋还是她第一次穿,跟高有七八厘米不说,明明合脚料子也不硬,还是磨得她脚后跟生疼。
“没事,就这么一会儿。”周遭的目光投来,让她有些不自在地将脚往后缩。
周亭骁也没坚持,起身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你的裙摆很长,你就算把鞋脱了也没人发现。”他淡淡说道。
这确实是个好主意。
宁枝没有全部把鞋脱下,只是让鞋子挂在脚尖,就己经觉得舒服许多了。
侧头看周亭骁的时候,他己经招手把婚礼现场的一个服务生叫了过来,低声不知道交待了什么。
不到十分钟,离去的服务生返回来,手中多了一双一次性拖鞋和几个创可贴。
“你先穿拖鞋。”他将一次性拖鞋外的塑料袋拆下来,而后放到了她的脚边。
见宁枝没有动作,他看她一眼,问她,“我帮你?”
宁枝发现,周亭骁这人好像很知道怎么拿捏她,根本都不用他动手,她就乖乖地脱下了那双不合脚的鞋子。
莹白缎面的裙摆被人为往上拉了一些,从下探出一双白皙小巧的脚来,那双脚飞快地将拖鞋勾进裙摆里穿好,而后,裙摆又被盖了下来。
换鞋只是一个小插曲,婚礼的仪式正好走到两人的宣誓环节。
周亭骁抬起眸,看向聚光灯下的男女,两人正在深情拥吻。
再看宁枝,她似是有心事,放在膝上的手不停地抠着指甲。
这是她无意识间的一个小动作,或许她自己都没有发现。
所以,这一刻,宁枝在想什么呢?
或者说,又有什么秘密呢?
*
仪式走完过后,宁枝和周亭骁就先离场了。
劳斯莱斯幻影内,宁枝坐在座椅上,皱着眉看着窗外。
“嘶——疼!”她咬着牙,最终还是没忍住叫疼。
车内的空间算不上大,座椅向后移了些,周亭骁单膝跪在车垫上,将她的脚放在膝上。
一只手钳制住她想要后缩的脚,另一只手用棉签沾着双氧水给她清洗着伤口。
双氧水带来的是爆发性伤害,刚触碰到伤口的瞬间,宁枝连自己埋哪儿都想好了。
几分钟之后,也不知道是疼痛慢慢消退还是己经痛到麻木,宁枝才感觉自己缓过劲来。
“这两天不能穿带跟的鞋子了。”周亭骁拧好盖子,坐回自己的位置,用湿巾擦拭着手指。
宁枝对疼痛向来敏感,长睫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吸了吸鼻子后瓮声瓮气地点头应答。
这么好看还这么贵的一双鞋,还这么合脚,她哪里想到会这么磨脚后跟。
“这下感受到美丽的刑具的厉害了吧?”周亭骁侧过头看她,眼神微黯。
她哭起来很好看,特别是泪珠子要掉不掉的时候,便是心再硬的人看到了都会产生一瞬间的怜惜。
伤口处还在隐隐作痛,宁枝现在没心思跟他开玩笑,哼哼了两声后,才往窗外看去。
车子己经启动,黑色的隐私车帘被她拉开了一小段,外面的风景缓缓向后移动。
手背突然被温热的手掌盖住,她有些惊讶地回
头看。
“等会儿回一趟老宅?”他手指温柔又强势地插进她的指缝,出声问她。
回老宅?
提及老宅,宁枝不可避免地想起周易辰,爷爷叫他们回老宅,不会是为了想让周亭骁把周易辰捞出来吧?
周易辰可以算是说五毒俱全看了,别说是把他捞出来了,就算是减刑那都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儿了。
再说了,爷爷不可能真的是老糊涂了,这么拎不清吧?
不过,这些事周亭骁心中肯定有底,怎么处理肯定不需要她来操心。
她塌下肩膀,靠在座椅上,抽了抽自己的手,发现被握得太紧后,最终还是放弃了挣扎。
*
金碧辉煌的酒店外,一辆绿色的出租车停在了临时停车位上。
司机降下车窗,眼睛在一众的豪车上乱扫。
说实话,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司机,见过不少的豪车,但是还是头一回同时看到这么多的豪车。
刚准备拿出手机拍照的时候,那个让他在这儿等一会儿包裹得有些严实的顾客匆匆下来。
上了车之后,女人才开口道:“麻烦您送我回刚开始打车的地方。”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后座的女人,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没有问什么,发动了车子。
黑色口罩之下,沈悦的脸色发白,嘴唇几乎是被她咬出了血。
明明是气温高达三十多度的天气,她裹着外套也只觉得浑身发冷。
因为没有邀请函,她并没有进入酒店的机会,只能站在门口看了看立在门口的人形立牌。
立牌上的漂亮女人亲昵地靠在男人的手臂上,精致的脸上带着幸福甜蜜的笑容,而她身侧长相英俊的男人垂着眸子,眼中的温柔几乎是要溢出来。
沈悦突然觉得,徐敬安和这位谢氏千金十分相配。
虽然徐敬安一首再跟她说,他和谢小姐只不过是逢场作戏,但是亲眼看到两人的婚纱照,她还是觉得难受得有些窒息。
“女士,您还好吗?需要我送您去医院吗?”
司机的声音突然从前方传来。
沈悦从思绪中抽离出来,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在发抖,是她控制不住地抖。
深吸了好几口气之后,她才摇头,轻轻喘着气道:“不用了,我没事。”
客人都这么说了,司机师傅也不好替人做决定,只是奇怪地看了眼之后,加足了油门往目的地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