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来油嘴滑舌,但却不影响赵东来一身的正气,更不影响赵东来对自己的好。
不管赵东来现在说的话是多么的贱嗖嗖,但陆亦可自己知道赵东来的这一面只会在自己面前展现就够了。
若是找一个死板的伴侣过一辈子,可这一辈子真还过得枯燥无味。
记得自己有次读大学回家,刚好撞破自己老爹被自家亲妈提溜着耳朵教育。
说自己老爹好几个月不给自己打电话,原来又是不声不响去执行重大任务去了。
说自己老爹没把自己当做妻子!
说自己老爹………………
而当时自己撞破这一幕。
虽然自己老爹正在被数落,可自己的亲爸还满脸的笑容。
当时被自己撞破,两人马上就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闺女长,闺女短的。
像极了当时的一个父母离异的同学。
在自己同学高考前,那一天天的上演模范夫妻。
可就在自己同学稳稳拿到称心如意的大学录取通知书那一天,自己同学的父母就去了民政局办了离婚手续。
因此有这个前车之鉴在,自己当时就觉得自己的父母恐怕也是这样的。′n.y\d·x~s¢w?.~c-o/m~
因此后面几天自己还话里话问自己爸妈是不是吵架了,是不是闹矛盾了,是不是对婚姻有啥想法?
是不是要离婚?
虽然当时自己亲爹、亲妈满口否认。
可当时陆亦可就认为自己亲妈和亲爹这是在欲盖弥彰。
毕竟自己亲爹的工作特殊性,和自己亲妈经常几个月不见面。
当时陆亦可还想着离了就离了吧,至少自己亲妈也算是自由了,不用经常一个人在家望着窗外发呆。
首到和赵东来在一起后,陆亦可才真正明白。
原来那不是闹矛盾,那只是自己亲爹、亲妈之间的相处之道。
自己的亲妈永远都是在家候着自己亲爹那个合格妻子。
而自己亲爹永远都是那个心里有家国天下的伟大男人。
和赵东来在一起后,陆亦可自己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两人过日子!
并不是谁陪笑,谁就丢脸。
也不是谁讨好谁,谁就低谁一等。
是因为爱!
是因为在乎!
所以才会有人低头。
那些婚姻走到尽头的人,就是想要争一个输赢。
可夫妻之间,输赢真的那么重要么?
是赢了!就能白头到老?
还是赢了!能儿孙满堂?
都不是!
往往夫妻之间计较输赢的时候,就是感情走向陌路的开始。~齐.盛_晓,说*徃! .埂^新,罪+快,
想到这儿,陆亦可脸上毫不掩饰的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面对赵东来贱嗖嗖夹来的红烧肉,陆亦可大快朵颐起来。
虽然没有说话,可却静静的回应了赵东来那句吃了肉更加有力的话。
赵东来看着自己媳妇儿脸上的笑容不由嘿嘿的笑得相当灿烂。
吃完饭,放下碗筷。
陆亦可拿起围裙,刚把碗筷收拾到洗碗槽里准备洗碗。
可却被赵东来首接从后面抱住了腰,同时嘴巴靠近陆亦可的耳朵边小声的说了一句。
“我的陆局,辛苦一天了,碗等睡醒了我来洗。
我看你也乏了,先让我给你放松放松。”
说着,在厨房里赵东来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
一夜很短。
第二天天亮了,屋子里还弥漫着一股别样的味道。
赵东来看着还没睡醒的陆亦可轻轻的摸下了床,然后走进厨房开始洗碗。
洗完了之后,就开始做早餐。
赵东来和祁同伟都是普通家庭的孩子,没有那么多的大男子主义。
也没有觉得男人洗碗就有什么不对的事。
两人过日子就应该相互守望、相互鼓励、相互扶持。
有快乐一起分享,有事情一起做。
家不是属于哪一个人的,而是靠共同经营出来的。
等赵东来早餐快要做好了,陆亦可才睡意朦胧的靠在了厨房的门框上。
赵东来回头一看,开心得像个孩子。
“还有个煎蛋出锅就好了,亦可你再睡一会儿吧。”
陆亦可见了,没有说话。
只是走到正在煎蛋的赵东来身后,缓缓从后面搂住了赵东来的腰。
“东来,你就要去京州了,可昨天晚上我还没吃够。
要不等吃了早餐,我们再…………”
赵东来一听,不由笑着求饶。
“别,别,别来了,我铁打的腰都有点酸软了。“
陆亦可一听,搂着的两只手不由后移,首到落在了软肉上才停止,同时嘴上也小声调侃。
“哟,赵局,昨晚你说要给我按摩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是谁说的你是铁打的双肾、合金的腰。
这就不行了?”
赵东来一听,哪不知道这是自己媳妇儿在和自己开玩笑,于是故作认输的连连求饶。
“嘿嘿,媳妇儿,我嘴贱还不行么?
男人嘛!
吹吹牛很正常嘛?
我的陆大局长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陆亦可一听,嘴角微微上扬,同时把脑袋贴在赵东来的后背上更紧了。
“这还差不多!”
赵东来见蛋煎好了,关上火就把双手覆盖在了陆亦可的手背上,同时轻声开口。
“亦可,等祁大哥结婚后,我们就办婚礼。
结婚后,我们就生个大胖小子,我不在家的时候,就有他陪你了。”
陆亦可一听,靠在赵东来后背上的脑袋缓缓点头。
“嗯,东来,我都听你的。
曾经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的,可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找到一个和我真心相爱的男人,还不羞不臊的想着要一起生一个孩子。”
赵东来一听,心里开心极了。
缓缓转身把陆亦可搂在了怀里。
“亦可,你说要是没有祁大哥牵线搭桥,我是不是就没有在合适的时间遇见你。
若是没有遇见,是不是我们就错过了。
昨天在我把戒指戴在你无名指上那一刻,我还感觉这一切都如梦如幻。
但我知道这是真实的,我真觉得老天待我赵东来不薄。”
陆亦可一听也缓缓点头。
“嗯,我看本就是老天对我们不薄,这都得归功于祁大哥。”
说着,想起了自己在金山县实习的过往,陆亦可紧接着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