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就被舍弃了。
想到这儿,梁璐缓缓站起来,找了一张空着的床睡下,但嘴巴却是毫不示弱的开口。
“我就想安安静静的住满十五天,若是你们再针对我,我会叫警察。
既然你们不想按时出去,那我也不怕。
若是你们想惹事,我们就走着瞧。
而且把我惹毛了,出去之后我一定让人整死你们。
别把我这话当玩笑话,否则你们会死得很惨!”
这次梁璐没有说出我爹是省委书记这样傻逼的话。
而是说得有些平淡,估计是这几天的遭遇也让梁璐如同浇了一盆冷水般冷静。
说这几句话的时候,梁璐冰冷的眼神扫向了这间拘留室的其他几个人。
看着梁璐冰冷的眼神,几人为首的浓妆女虽然也被吓了一跳。
可听着梁璐嚣张的话,浓妆女人顿时就上了火气。
“草,贱人,你威胁我,你信不信老子再大嘴巴子扇你。”
说着,浓妆女人就要冲上去。
可明显速度慢了好几拍。
结果这浓妆女人还没冲到梁璐的床边,她就被她旁边的两个女人拉住了。
“大姐,别冲动。^咸~鱼^墈_书~罔\ _哽!歆.嶵+哙?
这贱人若是真叫警察,那我们十五天可就真出不去,我们的生意都要被外面那些死八婆抢完了,划不来。
这个女人既然装,你就让她装,我们又不吃亏。
管她的呢?
她愿意又当又立,又不碍着我们做生意。”
浓妆女人一听,心里庆幸有人给搭梯子让自己下台,可看向己经躺下的梁璐嘴上却是表现得威风凛凛。
“哼,既然这样,那老娘就大人有大气,就放过这个小贱人。
你们出去后,都好好问问身边的姐妹,问问这个小贱人在哪一片儿做生意。
老娘要让她在林城混不下去。
靠!
又装又立,什么玩意儿?
就这?
也特么的想在林城混下去?”
说完之后,浓妆女人也坐回了简陋的床上。
拘留室的其他人也坐回了自己的床铺上。
想着梁璐最后冰冷的眼神,浓妆女人也有些拿不准了。
刚才说什么鼻梁高挺、下巴尖细、胸部臃肿、耻骨和盆骨异位,那都是她自己平时骂人的话,纯粹是瞎扯的。
她自己又不是看面相的。
刚才那些话她不过就是平时吵架学的。
论把一个人骂得有多下贱,她自认为自己在林城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比~奇_中*蚊.旺^ ?庚/辛_罪·哙?
看见梁璐进来的时候,衣衫不整、头发有点乱。
再加上她觉得一个女人进半个月的拘留室,不是小偷小摸,就是自己的同行。
所以才会在梁璐一进拘留室就这样说,显示自己在同行中的地位。
她自己也没想到梁璐反应这么大,上来就薅自己头发,还好自己反应快大耳巴子还回去了。
结果梁璐一点也不经扇,才两耳光下去就哭了起来,首接把警察引来了。
要不是自己反应快,恐怕现在都该关禁闭了。
林城大部分的风流女子她都认识,这女人她自己的确不认识。
但自己又不能输了气势,否则传出去,自己在这个行业还怎么混?
好歹自己也是林城出了名的大鸡头之一,也有自己的码头。
好在刚才有人拉着自己,让自己有了台阶下。
否则自己今后还怎么带新人?
还怎么拉皮条?
还怎么吃新人的回扣?
想到这儿,浓妆女人不由深吸了一口气,更加拿不准梁璐是不是自己的同行。
………………
这只是林城拘留室发生的一个小插曲。
但堂堂省委书记的千金此刻却只能躲在被子里偷偷抹泪,也真是怕自己老爹怕到了骨子里。
扯着被子盖住头,梁璐眼睛中的眼泪不争气的往外流。
她觉得这几天她受了这辈子都没受过的委屈。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侯亮平、祁同伟。
若是没有祁同伟设套侯亮平,侯亮平怎么会输得这么惨?
自己的亲爹怎么会让自己来林城这个让自己受尽委屈的地方盯着侯亮平。
祁同伟!
自己的亲爹让自己不能去惹,因为祁同伟攀附上了钟家。
自己老爹怕,自己老梁家惹不起京都钟家。
那侯亮平必须为自己所受的委屈付出百倍的代价。
若不是侯亮平蠢,怎么会输给祁同伟?
若不是侯亮平不中用,怎么会惹得自己父亲大怒。
若不是侯亮平丢了自己亲爹的脸,自己现在在京州会过得很开心。
自己该玩儿什么就玩儿什么。
自己怎么会在火车上遇上一群刁民?
自己怎么会被拘留半个月!
自己怎么会在拘留室遇上一群贱货?
自己怎么会被当做做皮肉生意的?
哼!
这!
这一切都怪侯亮平。
侯亮平现在都没有来拘留所见自己,恐怕是还不知道自己己经到了林城吧。
这样很好,那半个月后自己一定要给侯亮平一个惊喜。
要给侯亮平一个天大的惊喜。
希望侯亮平能够争气,别被突然出现的自己吓死。
就让侯亮平再过半个月的逍遥日子,半个月后侯亮平会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男人?
太监?
只有一步之遥!
侯亮平越来越不中用了。
反正也不中用,反正也用不上。
那………………
想到这儿,梁璐心里生起了一个恶毒的计划。
既然自己不能生,那侯亮平也不配有生育的能力。
否则侯亮平哪天在外面养一个女人,生一个儿子,岂不是是丢自己的脸?
岂不是是丢自己老梁家的脸?
这种情况绝不能发生。
既然如此!
侯亮平这个蠢得一无是处的家伙就不配当一个真男人!
………………
林城,侯亮平所住的单间宿舍内。
降职后,他的住宿待遇都下降了好几个段位。
以前的市长套房己经和他无缘,现在的个单间宿舍才符合他现在降职后的级别。
正坐在椅子上的侯亮平,不由感到心悸。
他感觉到裤裆一凉,他发现自己又漏了。
侯亮平的心都凉了半截。
自己不会落下治不好的老病根了吧?
若是下次和梁璐见面,这可怎么办呀?
恐怕吃药都扶不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