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璐的自以为是立马犯了众怒。
其中一个大汉首接怒骂了一句。
“草!我特娘的活了三十几年,还是头一次遇见这么不讲理的人。
你爹是省委书记又怎样?
我们龙国提倡的是人人平等。
若是你爹真是省委书记,若是你爹真要让我们没有工作。
那我们就去京都告状,俺们这些普通人也听过些故事,古时候还有告御状的,现在新龙国人人平等,我们怕个球。
你都敢做初一,难道我们还不能做十五。
靠!还真以为我们穷人就不是人?
我们龙国现在的和平稳定难道不是穷人打下来的?
我爷爷就是参了军上了战场就再也没回来了。
为此我奶伤心了一辈子。
若是你真是省委书记的女儿,我非要端着我爷爷的牌位去京都问问。
问问穷人是不是就应该被看不起!”
梁璐一听,抬手就指向了男人。
“好,好,好,还真有不长脸的,那就走着瞧。”
就在这时,绿皮火车的乘警终于从人群中挤过来,到了梁璐所乘坐的这一节车厢。
乘警一到,就大声问着。
“是谁按的报警铃?
都说说是怎么回事?
马上就要下车了,本来人就多,难道大家都不能相互多包容理解一下?”
乘警话刚说完,一个二十几岁的黝黑年轻人就举起了手。_j_i*n*g+w`u¢b.o?o.k!._c`o_m*
“乘警同志,是我按的警铃。
这个女同志太欺负人了。”
说着,这个年轻人就指向了梁璐。
然后又指向了被打了耳光的中年男人。
“这位大叔就不小心碰了这位女同志一下,可这位女同志接二连三的扇了这位大叔的耳光。
车厢的其他同志就帮忙说了句公道话,可这女同志就把大家辱骂了一个遍。
她还要对这位大婶儿动手,要不是这位大婶儿反应快,估计脸都被挠花了。
还有………………”
穿着陈旧的年轻人把看见的都说了一遍。
乘警听了都不由看向梁璐皱起了眉头。
平日在列车上不是没有出现矛盾,可像梁璐这样穿着光鲜亮丽、自以为高人一等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而且对方说自己是省委书记的女儿?
可省委书记的女儿会来挤这列车,这女人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再说省委书记的女儿有这么蠢的么?
想明白后,中年乘警中气十足的开口。`咸*鱼+墈.书′蛧′ .追*罪¨芯·章~結′
“各位同志,事情的经过我个人大概听这位小同志说清楚了。
马上就要到站了,相关的同志请下车到乘警室做一个笔录。
是对是错,我们的同志会做判断。
出门在外相互理解是最基本的,若是同志们不能达成和解。
那就依法办。
该处罚的处罚,该拘留的拘留。
但保证一定所有同志一个公平。”
此话一出,车厢的其他人就非常认同的点了点头。
“乘警同志,我们都去为这位同志作证。
刚才的经过我们都看见了。
这位同志占理,都是这位女同志不讲道理。
我们虽然穷,可哪还能无缘无故被打巴掌的。”
乘警听后微微点头。
“好,那就请这位女同志和这位男同志下车后去林城火车站的乘警室,然后请各位看见的同志都去做个证。
是谁的错,我们就一定处罚谁。”
此话一出,梁璐首接当着乘警的面就开始满嘴喷粪。
“哼!
处罚?
听你的意思,你也认为是我的错?
就你也配对我指手画脚。
去把你们站长叫来。
还有把你们林城的交通局局长叫来。
我看他敢不敢说是我不对。”
乘警一听,心里也有些火气,但作为乘警,还是保持了最基本的素质。
“这位女同志,请保持冷静。
若是真需要我们站长和局长出面的,我们自然会按照流程办
等会儿下车还请先去乘警室进行调解。
若是你不认可我们的调解结果,你有权提出你的要求,但我们根据流程有权判断是否酌情考虑你的要求。”
梁璐一听,满脸的阴沉。
毫无素质的站在座位上冷哼了一声。
“哼,去就去,我怕你不成。
你们的局长你也不用叫了,我帮你叫。”
说着,梁璐又扫向了其他人。
“哼,还有你们一帮愚蠢的穷鬼。
居然选择帮他。
果然穷鬼就喜欢和穷鬼混在一起,永远都是上不了台面的蠢猪。”
说完,梁璐就轻蔑的看向了西周站着的人,仍然觉得自己高高在上。
同时拿出了九七年很稀少的手机拨了出去。其他人在看见梁璐拿出昂贵的手机后,都不由脸上有些惊慌,但脸上很快就露出了倔强。
心里不由升起了一个想法。
难道这个泼妇说的都是真的?
难道这个没教养的泼妇真是省委书记的女儿?
那岂不是自己真惹了不该惹的人?
呸!
管她是谁家的女儿。
自己也就做个证,难道一个堂堂的汉东领导还会针对自己一个小人物不成?
反正自己是没穿鞋的,难道还怕穿鞋的不成?
几乎每个人都有这样一番心理斗争。
在心理斗争完成之后,全都露出了倔强的表情。
毕竟刚才自己面前的泼妇可是指着所有人的鼻子骂的。
哪有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道理?
………………
起初碰撞了梁璐一下的中年男人一见梁璐拿出手机,就显得有些惊慌失措。
毕竟这个年代能用得起手机的人绝对是有钱人。
自古有钱人和有权人不分家的。
若是这个泼妇真要整自己,自己真的能得到公平么?
不!
不!
自己是个大男人,自己这两巴掌不能白挨。
管这个泼妇是什么人,自己都要坚持到底。
自己的确穷,可自己也不是任人辱骂的畜生。
而且西周有这么多人支持自己,自己为什么要怕这个无理取闹、高高在上的泼妇?
自己占理,就算这个泼妇家里有钱,就算这个泼妇是省委书记的女儿又怎样?
这一口气自己必须得争,否则这辈子自己都会觉得自己窝囊。
想到这儿,男人看向了乘警微微开口,试图增加自己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