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嘟…………”
响铃许久后也没人接听。+b\q′z~w?w·._n\e·t?
侯亮平正准备挂了的时候,对面传来了梁璐相对平静的声音。
“侯亮平,什么事?
这么晚了,你不睡觉但我还要睡觉。”
“璐璐,我在林城出现了一些意外,祁同伟坑我。
我当场就被当头棒喝气晕了过去。
现在我被降职了。
但我担心因为我的事情影响到璐璐和爸,所以我在醒过来后的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给璐璐你打电话。
祁同伟那狗东西太可恶了,我能感受得到他的目标不是我,而是想通过打击我让璐璐你难堪。
璐璐,你给爸说一声,我辜负了他的信任,就让爸让我自生自灭。
但在林城我哪怕被一撸到底,我也要咬下祁同伟的一块肉替璐璐你和爸出气。
这次我给璐璐和爸丢脸了,丢的脸我一定会自己找回来。”
侯亮平说完时,己经做好了被大骂的心理准备。
可和他预想的却不一样,对面却传来了梁璐略显平静的嘲讽。
“哦!你还有这勇气?
那你怎么晕的?
一个大男人被活活气晕过去,你很有脸?”
说着说着,梁璐刻意压制的火气开始升腾。
侯亮平一听立马开始唱低劣的苦情戏。+3+5_k+a.n¨s+h+u-.′c′o!m¢
“璐璐,你骂吧,只要你解气,你使劲的骂我。
你越骂我,我心里的负罪感才能稍微缓解一些。
我愧对璐璐你对我的信任,我愧对爸对我的信任,我…………”
“行了,好了,侯亮平,不早了,我现在要睡觉了。
若是你打电话就是来道歉的,那你的道歉我听到了,其他的多说无益。
你到林城,连一个回合都不到就输给了祁同伟这是事实,我不想听见你的道歉。
若是道歉有用,那为什么做错了事都会受到应有的因果惩罚?”
侯亮平一听见突然变得平静的梁璐,脑门上都冒出了滴滴冷汗。
不对!
非常不对!
侯亮平这样想着。
暴雨的前兆从来都不是大风,而是黑云压顶。
此刻的梁璐不应该是这个反应,此刻的梁璐太平静了,此刻的梁璐应该是暴怒才对。
想到这儿,侯亮平的求生欲瞬间翻倍。
“璐璐,要不是我需要坚守在林城,我真想立马回到京州。
要打要骂当着面我绝不反抗,只希望你能得到发泄,不要把气憋在心里,这样伤身。”
可这话刚说完,就传来了梁璐情绪仍然显得稳定的声音。.求′书+帮, ~追′嶵,鑫~璋-结.
“哦?
是吗?
你真为我好?
那你还如此无能?”
说到这儿,梁璐语气一顿接着开口。
“行了,不说了。
看在你像个哈巴狗一样向我道歉,我今天晚上不想大动肝火。
你也别回京州了,你在林城的屁股自己想办法擦干净。
看在你今天给我打了这个坦白电话的情况下,我会给你准备一个惊喜。
一个足够你三天三夜睡不着的惊喜。”
侯亮平一听,头上的冷汗更多了。
“三天三夜?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理解的三天三夜?
若是是的话,自己的小命恐怕得去大半。”
想到这儿,侯亮平就欲要继续开口。
“璐璐,请听我…………”
“嘟——嘟——嘟——嘟——嘟…………”
侯亮平还想说,可梁璐己经挂断了电话。
………………
京州。
梁璐把电话扔在了床头柜上脸色阴沉得可怕。
侯亮平真当自己是傻子?
真当自己很好骗?
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就想这么轻而易举的几句话带过,真以为自己好脾气?
等明天自己到林城,侯亮平会尝到自己的厉害。
自己的父亲把侯亮平推到林城二把手的位置上。
而上面只有一个即将到退休年龄的老东西。
祁同伟还不在林城。
可在这种情况下,侯亮平这个蠢货还被祁同伟耍得团团转,真是蠢到了极点。
和祁同伟相比,侯亮平真是蠢到了极点。
想到侯亮平是当初祁同伟用言语相激,主动推给自己的。
梁璐就满腔愤懑。
明天就去林城。
自己的父亲警告自己去了林城不要去惹祁同伟。
可前提是祁同伟不要惹自己,否则别怪自破釜沉舟。
现在实锤的消息不是确定祁同伟的靠山是京都钟家么?
那若是自己有办法让祁同伟和钟小艾那个贱人分崩离析,那岂不是一切的局就
解了。
祁同伟在汉大的时候要假装清高拒绝自己。
可男人都说野花要比家花香。
现在的祁同伟难道就对自己没有想法?
自己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自己想要得到的男人哪个不是自己动动指头就主动送上门?
祁同伟只要还是个男人,那对主动送上门秀色可餐的自己还会拒绝?
毕竟到了嘴边的,哪个男人又经得起考验?
再加上自己打听了,祁同伟和钟小艾长期分居。
祁同伟自然有正常男人的需求,只要有需求那就好办。
自己再用言语相激,祁同伟还能把持得住?
这恐怕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不行吧?
哼!
想到这里,梁璐想到了一条自以为很了不起的毒计。
毕竟在玩这上面,自己可比男人都会玩。
谁说玩只是男人的特权?
只要祁同伟面对自己的挑拨动了心思。
那自己就敢和祁同伟玩儿。
只要自己把祁同伟和自己玩的精彩过程都拍下来。
然后这些精彩片段自己送到钟小艾那个贱人手里,钟小艾那个贱人能够容忍?
哼!
到那时,祁同伟没了钟家算什么?
没了钟家的祁同伟就是没了主人的野犬。
野犬见人就躲,哪里还有狗仗人势的狂吠劲?
想到这儿,梁璐不由紧紧握紧了拳头。
祁同伟不是自命清高么?
等着祁同伟被自己牵着走,只知道在自己身上使出浑身解数的时候,那时候的祁同伟和一条被荷尔蒙驱使的野狗有什么区别?
至于侯亮平!
哼!
一个在京州亲眼撞破自己玩儿“祁同伟”都不敢吭声的软蛋,看见自己玩真的祁同伟,他难道敢吭声?
到时估计自己让侯亮平躲在衣柜里充当摄影师,侯亮平都只能照办。
因为侯亮平压根儿就不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