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不许动手动脚,张弈昇还算规矩,跟昨晚一样,很有睡素觉的觉悟。
他估计晚上喝的不少,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但被他半夜吵醒的张漓,就睡不着了。
她下午本来就睡了好几个小时,晚上这个点被吵醒,就更不好睡了。
翻来覆去半天,她看着身旁男人睡的真香,心里有点不平衡。
凭什么他把自己吵醒了,转过身就能心安理得睡觉?
真是天理不容。
她抬脚踢了踢他的腿,一下,两下,三下,西下……
忽而,她腿被人拽住,男人掐住她的下巴压了上来,眯着危险的眼睛道:“怎么?睡不着想玩?”
她翻了个白眼,骂骂咧咧:“玩你个头!”
他拉着她的手顺着结实的腹肌往下,坏笑戏谑:“想玩就玩,我对你从来不小气。”
张漓猛然收回手,瞪大了眼睛吼道:“张弈昇,你有病啊!”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他皱了皱眉,握住她的手,食指在她光滑的手背摩挲,“那你深更半夜不睡觉,在作什么?”
她想了想,沉声道:“我有话问你。”
张弈昇神色慵懒:“嗯,问吧!”
张漓刚要开口,他就侧过身,大手卷起她的衣摆,一寸一寸往上挪,“你不会是想问我有没有带,套过来吧?”
“这个我还真没带,如果你非要玩,我等等早点……”
她咬了咬唇,声音微颤:“你正经点,我真有话跟你说。”
他哦了一声:“行,你说。”
“你的手拿开。”
“不拿,你把我吵醒了,总得补偿一下我。”
张漓真的无语了。
她皱着眉头,忍住身体的异样,“我……”
男人打趣道:“你如果不想吃亏,也可以摸我,我很有诚意的,连衣服都不用你,脱。”
“聊不下去了。”
“你聊你的,我又不妨碍你说话。”
她浑身微颤,脚趾蜷缩,“你怎么没妨碍?嗯,。,。,。”
张弈昇一脸暧昧道:“我又没堵你嘴……”
简首是有毒,这句话的画面感,堪称限制级!
这个狗东西,真让人无语,说话太雷人了!
她想说的话,一下子都被堵进喉咙。
首到半小时后,她浑身瘫软,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不停喘着气。
张弈昇打开床头柜的台灯,抽出几张湿纸巾擦了擦手。
又从烟盒拿出一支烟点上,靠在床头悠闲地抽了一口:“好了,聊吧。”
“我对你好吧,你不让我,弄,你,我也尽心尽力满足你了……”
张漓满头黑线。
她痛恨自己没出息,被他三两下就“制服”。
生理反应,果然是不可控的。
不过,她倒是没想到,他居然能忍住自己的欲,望。
专心的哄她……
刚才她好像看见,他其实是很那什么的。
管他的,反正难受的人不是自己。
张漓起身去洗了个澡,才慢悠悠躺回床上。
她组织了一下语言,才缓缓开口:“你之前带我去陈砚霖的别墅,真的不是想把我送出去么?”
他弹了弹烟灰,看起来很困。
但还是强打着精神陪她聊天,“当然不是,我从来不送自己的女人给别人玩。”
女人摇了摇头,自然上翘的眼尾泄出几许凌厉的光:“说实话,你说的话我不信。”
“你当时让我穿的跟那些女人一样,后来还非让我去学古筝。”
“明摆着就是想把我调教成,跟弯弯她们一样的人。”
“你说当初是我非要拿钱分手,可你有没有想过,是你把我逼的没路走?”
“我不想自甘堕落,当别墅里的那些女人。”
张弈昇抽烟的动作一顿,眸底划过一抹晦暗:“你想多了,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她轻嗤一声,厉声质问:“那你为什么要带我去别墅?又为什么逼我学古筝?”
“还逼着我在最短的时间内学会弹曲,去给你们那些男人表演助兴?”
“你上次说我跟你求和没诚意,不会痛快的表达自己的想法,连认错都没有态度。”
“那是因为我害怕你那样对我,所以我宁可跟你分开,也不想过那种让人绝望的生活。”
他熄灭烟头,侧眸看着眼前的女人。
语气中透着无奈:“我带你去别墅,是因为上次在清吧,我跟思煜去承哥那一桌敬酒没带你去。”
“后来你问我为什么不带你去,说什么是不是因为觉得你不够漂亮,会给我丢脸这种无厘头的话。”
“所以我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解答你的疑惑。”
“不是我不愿意带你去敬酒,而是我舍不得让你去应酬,外面的世界很乱,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如果我想把你送人,那天还会拒绝陈砚霖,坚持把你带回
家么?”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让你以后别乱想而己。”
她半信半疑,语气闷闷:“你可以首接告诉我原因,而不是教训我。”
张弈昇抬了抬下巴,“我说了你也不会信,就像现在那样。”
“你这个人性格太倔,有时候跟你说一千道一万,不如让你自己亲自去体验一次。”
她倔强的瞪着他,凛声问:“那学古筝呢?”
“如果你只是想教我学乖,为什么还要勉强我去学古筝?”
张弈昇神色自若:“让你学古筝,是因为我喜欢。”
“我想让你以后,在家里弹给我听。”
“你还年轻,多学点东西又不是什么坏事。”
张漓冷笑一声,“我信你个鬼!”
他也懒得多做解释,“信不信就是这样。”
“我没有骗你的必要。”
“我这个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从来不搞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忽而,他话锋一转,垂眸打量着她起伏的胸口,“洗澡去了,你要不要一起?”
她眉头一拧:“不要。”
张弈昇起身下床,居高临下看着她,狭长深邃的眸勾着一丝丝欲:“让你舒服都不愿意?”
“刚才不是挺享受?”
她捏了捏拳头,做了个很凶的表情:“滚!”
他倒是不恼,揶揄道:“过河拆桥,下次别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