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要不还是你说……”
裴泠,“……”
现在唯一的补救办法,当然就是到苏晚身边去。
但裴泠之前己经装死拒绝了苏晚的报恩,现在要找个什么借口到苏晚身边去,且还能让苏晚知道她就是裴泠,但又不是裴泠的身份呢?
很快裴泠就想到了主意。
苏晚不是颁发了科举考试制度,且准许女子也参加考试吗?
那她就去考试。
考公,对她来说太容易不过了。
现在户籍制度还没有完善,裴泠很快给自己搞了一个身份,名字就叫裴小强。
裴小强在科举考试中发挥正常,中规中矩吊车尾进了名次,没有状元探花打马游街那么风光,甚至都没机会面圣。
但裴泠要的就是这样。
她在户部埋头苦干了三年,苏晚都没发现她。
当然,这三年她都在埋头苦干如何当一个贪官污吏,腐蚀苏晚的朝廷,然后被苏晚杀鸡儆猴,成就苏晚整顿吏治的典型。
但这三年,系统模拟了无次数,越模拟分数越低,系统现在心态都快要崩了。
“宿主,模拟了这么多次,我发现问题所在了,你现在官位太低了,再怎么恶贯满盈也比不过祸害江山啊,我觉得你要权倾朝野,玩弄权术,指鹿为马,让人人都怕你,让女帝对你恨得咬牙切齿啊才行。”
裴泠,“……”
裴泠开始去走关系了。
以前她都是在户部这个小团体内部小小的搞一下贪污腐败,现在她要搞大的了。
朝中也不是没有裴泠的熟人
比如裴熠。
整个裴家也只有他在苏晚的朝廷站稳了脚跟,因为整个裴家就他一个有本事的。
裴泠去找裴熠,裴熠看到裴泠,人都傻了。
“你、你……”
裴泠抓住裴熠的手,“裴大人,我叫裴小强,在户部任职。”
裴熠,“……”
裴泠,“我己经不是从前我的了,自从死过一次后,我就决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了,裴夫人,你一定要给我做好人的机会!”
裴熠心情复杂。
他仔细查了查,发现裴泠是通过自己考试上来的,那他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但他也不可能给裴泠提供什么帮助。
好在裴泠也没对他提出什么离谱要求,好像真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他也逐渐放下了对裴泠的戒心。
于是裴泠便时不时去找裴熠,让人看到裴熠对她和颜悦色的,再加上她也姓裴,就足够让人以为她和裴熠关系不一般了。
裴泠就这么利用裴熠当突破口,把关系网给彻底打开了,然后贪污腐败层层升级。
每一次的贪污腐败行动,顾陌都计划的十分周详,反正就是不能白贪污白腐败了,一定要把贪污腐败的利用价值发挥到最大。
系统看到她每天为了搞贪污腐败夙兴夜寐,也相当无语。
“宿主你还真是一举两得啊。”
表面上贪污腐败,实际上她不贪污腐败这些钱也进不了老百姓的口袋,只会进入其他贪官的口袋里,而进了她的口袋,她还能用另一种方式,把这些钱还给老百姓。
很快,裴泠就得到了提拔,有了上朝的资格,也终于被女帝苏晚给注意上了。
当看到裴泠的一瞬间,苏晚的表情就愣住了。
怎么长得那么像裴泠?
再看名字,裴小强?
苏晚复杂的神色一闪而过,没有再深究此事,反而夸了裴泠一番,之后更是一副重用裴泠的样子。
连裴熠都在怀疑,苏晚重用裴泠肯定有公报私仇的意思。
但他没想到,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苏晚还真的是在重用裴泠,
系统都忍不住跟裴泠说道:
“女主是真不错啊……”
任人唯贤,即便怀疑裴泠的身份,即便以前裴泠那么坏那么针对她,现在就因为她表现的有能力一点,苏晚就既往不咎了,反而开始重用她。
哎……
可惜是恶毒女配,和女主天生站在对立面,所以裴泠注定要让她失望了。
裴泠不仅是办事能力强,而且主要办事风格很符合女帝的需要,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朝中大臣就可以看到,裴泠是如何一步登天,首接成为女帝近臣的。
从户部小透明到权倾朝野,裴泠只用了一年的时间。
女帝几乎到了对她言听计从的地步,朝中大臣都要避其锋芒。
一年后,女帝突然重病,首接卧床不起。
外界都猜测女帝是因为打天下的时候伤了身体,只怕时日无多了。
而女帝还没有成亲,连继承人都没有一个,现在夏国才刚建立没多久,正是根基不稳的时候,她一旦倒下了,局势必将动荡起来。
然而,女帝却在缠绵病榻的时候,将朝中大事,全都交给了裴泠处理。
朝中人心本来挺浮动的,尤其是前朝赵姓皇室,还心心念念着他们赵家的江
山,现在女帝病危的消息传出来,首接坐不住了。
尤其是赵炎祉,开始在朝中搞三搞西,扯着前朝嫡子的大旗到处串门说服朝中大臣支持她。
只不过朝中大臣好像不太鸟他。
因为他让别人支持他,既没有展现出让别人愿意为他肝脑涂地的雄心壮志,也不给钱,就是上下嘴皮子一张,就想让一群现在生活稳定的大臣冒着杀头的风险去跟他干。
干啥干?没前途的事有啥好干的?
有些大臣嫌烦,转头就到裴泠这里把赵炎祉举报了。
裴泠当即就把赵炎祉抓起来,按在宫门前打了一顿板子。
赵炎祉气的咬牙切齿,“我是前朝皇室,女帝说过要优待前朝皇室,你这是违背女帝旨意,你是要造反吗?”
她现在是裴小强,不是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当然不用对赵炎祉装什么深情了。
“我哪里虐待前朝皇室了?有人看到吗?有人看到吗?”
有两个大臣就在旁边,自然附和赵炎祉,大骂裴泠是奸臣,祸乱朝纲,现在还迫害前朝皇室。
裴泠却对他们说道:“两位大人,你们的东西掉了。”
两人低头一看,他们脚下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张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