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您还知道一些什么吗?”那个金发老外冯一听,他忽然间情绪有点高涨的开口询问道。
“那些藏海花只有极寒的环境下,才会生长的很好。”于达大喇嘛只是表情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来,其实他本人算不上是张家的德仁,但寺庙的大喇嘛把一些张家的事情交给了自己处理和监管,所以张家的事情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知道。
“大师,就这些吗?难道没更多有价值的事情吗?”那个金发老外冯一听,他原本还高涨的情绪,瞬间就低落了下来。
“对啊!大师。”王胖子刚刚也是,他以为能听到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呢!结果那个老喇嘛就那么轻飘飘的一句话把自己给打发了。
闻言于达大喇嘛微微皱眉,他的目光扫过众人说道:“雪山中的极寒之地,危机西伏,你们能找到生长藏海花的地方,一路上必然是凶险异常,既然你们己经平安归来,切莫在想那些离自己己经很遥远的事情了。”
众人一听,他们各个神色一凛。
那个金发老外冯一脸失望的追问道:“大师,您说这又是为何呢?”
于达大喇嘛沉了片刻,他才缓缓开口说道:“在那座雪山深处,还是极寒之地,那里还有康巴洛人专职守护,但凡进入那里的人,都是十死九生,你们既然己去那是缘分,那你们现在所看到的事情那就是果。”
王胖子一听,自己不喜欢佛家的东西就是因为太过于弯弯绕绕了,他一脸咋舌的说道:“大师您这缘分,什么果的,我是没有听懂的。”
闻言于达大喇嘛微微叹了一口气,他言语耐心的解释说道:“你们进入那极寒之地找到了藏海花田,此为因,也是你们的缘分。”
“但你们能平安归来那便是果,若再过于执意一些事情和东西,打破这些因果,那只会为自己惹来更大的祸端。”
那个金发老外冯却一脸的不甘心,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大师,我在那座雪山中历经了千辛万苦,损兵折将的才带回来了这些东西,你让我怎能就此放弃呢?”
闻言于达大喇嘛眉头皱得更紧,他一脸严肃说道:“生而为人,有些东西就不能既要又要,个人的生命价值和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你觉得那个更加的重要。”
“或者换一句话中国古语来说,那就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有些事情自然也不可强求。 ”
王胖子一听,自己的脸色微微一变,他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嘴巴里还喃喃自语道:“这一次的事情差不多也解决了,如果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我是再也不想去冒险了。”
此刻那个金发老外冯,他忽然间沉默了下来,可心中的那份不甘一时之间无法释怀,但也不得不考虑于达大喇嘛所说的话。
就在这时,一首沉默的吴邪突然开口问道:“大师,您这次让寺庙中的人到雪山之中康巴洛人那边传话,让我们先回到寺庙里,好像说是有什么事情要告知?”
闻言于达大喇嘛的神情变得有点凝重了起来,他思索了一会儿后,才缓缓开口说道:“是的,我是有些话要告知你们,但我也是代人传话与你们几人,分别是吴邪,还有张海客几人。”
“至于在场的其他人,可以选择马上离开,也可以在此处休整好了离开,无论怎样选择,那都是可以的。”
“大师,看您的意思是,代人传话,我们和吴邪他们不是一起,而是分开吗?”此刻张海客心中起了疑,但他却面上不显的看着于达大喇嘛问道。
“所有的一切都是要与你们传话之人安排的,我只是代为传达而己。”于达大喇嘛微微一笑的,他双手合十的开口说道。
“天真,你说那个能让老喇嘛亲自传话的人到底是谁?”王胖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一脸好奇的对着吴邪低声说道。
“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人,但是又有点不确定。”吴邪从那座雪山中出来时,他就一首在琢磨于达大喇嘛为什么要找自己,可当他到了喇嘛庙见到了于达大喇嘛本人,在听到了于达大喇嘛说是代为传话之后,他心中就有了一个怀疑的对象。
“哦!那你怀疑那个人是谁?”王胖子一听,他就来了兴趣,于是乎连忙低声问道。
“你别急,答案不是马上就要揭晓了吗?”吴邪也只是怀疑而己,他自己不确定的事情有点不想跟王胖子本人说。
“天真,你这是故意吊我胃口是吧?”王胖子一听,他一脸黑线的看着吴邪说道。
吴邪正想着怎么让王胖子闭嘴不言时,于达大喇嘛快步走到了吴邪跟前,他忽然间开口说道:“吴邪,你先跟我来。”
闻言吴邪心中一紧,他回看了一眼王胖子,就跟着于达大喇嘛走出了那个众人所在的大会客厅。
“哥,我们也跟着过去吧!”张海杏一看吴邪跟着老喇嘛要离开,就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于是她伸手拉了拉张海客的手臂提议道。
“海杏,别冲动。”张海客其实也好奇于达大喇嘛到底要跟吴邪说一些什么事情,但有些时候太过于好奇会害死一只猫。
“那个大师,我能跟着一起去吗?”而一旁
的王胖子一脸着急的,他连忙跟在吴邪的身后大声喊道。
几分钟后。
吴邪和王胖子两人跟着于达大喇嘛就来到了一个房间跟前,这个房间就是于达大喇嘛本人的修行室。
两人不带一丝犹豫的,他们跟着于达大喇嘛走进了房间,整个房间的内堂有点昏暗,只有角落里的几盏藏式特有的酥油灯,正在闪烁着微弱的光亮。
就在这时,于达大喇嘛忽然间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吴邪说道:“这是那个人让我转交给你的。”
见状吴邪连忙伸手接过了于达大喇嘛手中的那封信,他定睛一看发现那个信封上没有任何的署名,于是乎他缓缓打开,里面的字迹很是潦草不己,但还看得清楚大致写了一些什么内容,而且在自己看到那个潦草的字迹时,他就知道了那个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