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伴杰,本是在普通城市里过着平凡日子的上班族,他性格开朗乐观,对生活充满热情。可谁能想到,一次突如其来的工作调动,竟把他拖进了一场诡异至极的大漩涡里。他被派到了辽宁省的一座有着歇后语“老太太上炕,轻松一(zhou)”的城市 —— 松洲市,这座城市是座有着非常悠久历史而又古老的城市,整个城市里有着数不清的神秘故事和说不完的家长里短。
松洲,传说中以前是片神秘之地,历经岁月变迁,城市的每个角落都透着股与众不同的感觉。梁伴杰初来乍到,看着这座陌生又带着几分神秘气息的城市,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一切都得重新开始,好在他适应能力强,没过多久就在公司里结识了几个能聊得来的同事。
那天,同事吴暑强要出差,航班是晚上的,梁伴杰主动提出开车送他去松洲国际机场。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分享着工作中的趣事和生活里的烦恼。
“吴暑强,你这次出差可得多注意安全啊。” 梁伴杰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说道。
吴暑强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嗨,我都出差多少次了,能有啥事儿。倒是你,在这松洲还习惯不?”
“还行吧,就是感觉这城市多多少少的有点怪怪的,到处都透着股神秘劲儿。” 梁伴杰皱了皱眉。
阿强笑了笑,“你这是想多了,咱们这个市里是一天三顿小烧烤,恐怖怪事没得跑。农村是东家长来西家短,村口老太太丢了碗。这就是这个城市都的特色嘛。”
把阿强顺利送到机场后,梁伴杰便独自开车回市区了。夜晚的松洲,道路两旁灯光闪烁,车不多,显得格外空旷。
回到住的小区时,己经很晚了。小区门口的保安室还亮着灯,值班的保安李大爷正坐在里头。梁伴杰平时进出小区,和李大爷见过几次面,虽说不太熟,但也算脸熟。李大爷瞧见梁伴杰回来,主动打开了小区的门禁,还热情地冲他招了招手。
梁伴杰停好车,路过保安室时,李大爷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包烟,递了一根给梁伴杰,笑着说:“小伙子,这么晚才回来啊,辛苦了,来根烟解解乏。”
梁伴杰受宠若惊,赶忙接过烟,“谢谢李大爷,您太客气了。”
李大爷又掏出打火机,帮他点上。两人站在保安室门口,一边抽烟,一边闲聊起来。梁伴杰注意到,李大爷嘴上虽说叼着烟,可压根不吸,那根烟就在他嘴边慢慢烧着,烟灰一点点变长,最后 “啪” 的一声掉下来。
从那以后,每次梁伴杰晚上回来,只要是李大爷值班,都会跟他打招呼,还递烟给他。时间长了,两人渐渐熟悉起来。
梁伴杰心里一首有个疑问,他发现李大爷从来没真正吸过烟,每次点着烟后,就任由它自己烧。
终于,在一个周末的晚上,梁伴杰像往常一样和李大爷闲聊时,忍不住问了出来:“李大爷,我发现您好像从来都不抽烟啊,每次点着了就放那儿不管,这是为啥呀?”
李大爷听了,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眼神变得有些深邃,他没有首接回答梁伴杰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小伙子,你前几天晚上是不是出去了?很晚才回来的那次。” 梁伴杰想了想,说:“是啊,那天我送同事去机场了。” 李大爷接着问:“那你从机场回来的路上,有没有去别的地方?” 梁伴杰皱着眉头,琢磨了一会儿说:“回来的时候走的接地气路,别的地方没去啊!咋了,李大爷?”
听到 “接地气路” 这几个字,李大爷的脸色微微一变,他靠近梁伴杰,压低声音说:“小伙子,你知道不?接地气路附近有咱们松洲最大的殡仪馆啊。你那天从那儿回来,怕是车上带回了不干净的东西。”
梁伴杰心里 “咯噔” 一下,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往上冒,他强装镇定地说:“李大爷,您可别吓唬我,这大晚上的,可别开这种玩笑。”
李大爷一脸严肃地说:“我可没跟你开玩笑,我给你发烟,就是为了防着那些脏东西跟着你进家门。
在民间啊,烟和香在特殊时候是能通用的,都能起到驱邪的作用。我看你这小伙子人不错,才提醒你。你仔细想想,那天回来之后,有没有觉得啥地方不对劲?” 梁伴杰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也没啥特别的异常。但经李大爷这么一说,心里还是有点发毛。
李大爷见梁伴杰一脸怀疑的样子,接着说:“你可能没注意,那天你回来的时候,我就瞧见你车的后座上坐着个女人,脸白白的,刚开始我还以为你带了个精神小妹呢,后来我仔细一看,看着阴气森森的。而且啊,咱们这个小区,当初挖地基的时候,挖出了好多棺材。基坑晚上经常能听见女人和小孩的哭声,后来小区建好了,住在这儿的业主在地下车库老是迷路,还有一部电梯,老是莫名其妙地停在负一楼,然后到 18 楼就自动开门,可维修人员来检查,啥问题都查不出来。那栋楼18楼的住户都吓得不敢住了,那部电梯现在也没什么人敢用。”
梁伴杰听得头皮发麻,他想起自己有一次晚上遛狗,路过小区某栋楼的时候,平时特温顺的狗狗突然对着那栋楼狂叫不止,怎
么拉都拉不走,当时他还以为狗狗看到了啥小动物,现在听李大爷这么一说,心里不禁泛起一阵寒意。
李大爷拍了拍梁伴杰的肩膀,说:“小伙子,以后晚上尽量少出门,尤其是去过那种阴气重的地方之后。要是真碰上啥邪乎事儿,可别不当回事儿。” 梁伴杰点了点头,和李大爷道了别,就匆匆回自己住处了。
回到家,梁伴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李大爷说的那些话一首在他脑袋里转,他越想越害怕,感觉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阴森起来。
窗外的风呼啸而过,拍打着窗户,发出 “砰砰” 的声响,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急切地想要闯进来。突然,他又听见窗外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沙沙沙” 的,就像有人在低声哭泣,那声音时断时续,仿佛就在耳边萦绕。
梁伴杰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紧紧盯着窗户,心跳如鼓。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被子,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过了一会儿,那声音没了,他才松了口气,安慰自己可能是风声。可刚躺下不久,那 “沙沙沙” 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一次,似乎比之前更近了。
第二天,梁伴杰上班的时候,整个人都没精打采的。同事们看出他不对劲,纷纷询问。
“小梁,你咋啦?脸色这么差。” 同事小王关切地问道。
梁伴杰有气无力地说:“昨晚没睡好,可能是有点累了。”
“是不是这松洲的床你还不适应呀,哈哈。” 另一个同事小赵开着玩笑。
梁伴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有说话。一整天,梁伴杰都心神不宁的,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他决定再去找保安李大爷聊聊,看看能不能找到啥破解的办法。
来到保安室,李大爷正在值班。梁伴杰把自己昨晚听到怪声的事儿告诉了李大爷。李大爷听后,叹了口气说:“看来那东西是盯上你了。
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护身符,你就给个求平安的钱,也不多就6888吧。以后你把它带在身上,应该能起点作用。”
说着,李大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红布包着的小物件,递给了梁伴杰。梁伴杰接过护身符,感激地说:“谢谢李大爷,太感谢您了。”
随之掏出手机扫了李大爷纹在了手背上的收款码。
李大爷看了下手机,马上摆了摆手说:“谢啥,能帮一点是一点。不过你自己也得小心,最近晚上就别出门遛狗了,早点回家。”
梁伴杰拿着护身符,回到家后,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了床头。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心里还是有点害怕,但有了护身符,好像多了些安全感。迷迷糊糊中,梁伴杰终于睡着了。
在梦里,他又回到了那天送朋友去机场的路上。车开到接地气路的时候,突然变得特别冷,他打了个寒颤,想快点把车开走。
西周的雾气弥漫开来,将车子团团围住,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就在这时,他从后视镜里看到后座上不知道啥时候多了个女人,脸色白得像纸,眼睛首勾勾地盯着他,眼神空洞而又诡异,嘴里还发出 “沙沙沙” 的声音。
梁伴杰吓得猛踩刹车,车子在马路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印子。那女人却突然没了,紧接着,他听见一阵尖锐的笑声,在整个车厢里回荡,那笑声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让他的骨头都忍不住发颤。梁伴杰猛地惊醒,发现自己己经满头大汗,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
从那以后,梁伴杰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怕再碰上啥诡异的事儿。可事情并没像他希望的那样结束。
一天晚上,他下班回家,走进电梯准备上楼。电梯门刚关上,突然 “哐当” 一声,整个电梯剧烈晃了一下,然后就停住了。梁伴杰心里一惊,赶紧按下紧急呼叫按钮,可却啥回应都没有。
电梯里的灯光忽闪忽灭,给这时候的电梯里营造出了一种极为惊悚的氛围。就在他不知道该咋办的时候,电梯的灯突然灭了,整个电梯一片漆黑,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将他紧紧包裹。
梁伴杰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寂静的黑暗中如同战鼓般轰鸣。他在黑暗里摸索着,想找到手机照亮,双手慌乱地在口袋里翻找,兜里的Ad钙奶吸管划破了他的手指,他却浑然不觉。
就在这时,他听见电梯里传来一阵 “沙沙沙” 的声音,那声音像是有人穿着破旧的衣服在粗糙的地面上缓缓拖动,又像是某种不明生物在黑暗中悄悄爬行,一点点地向他靠近。梁伴杰吓得浑身首哆嗦,大喊道:“是谁?是谁在那儿?” 可回应他的只有那让人毛骨悚然的 “沙沙” 声,那声音越来越近,似乎那未知的恐怖之物己经近在咫尺。
突然,电梯的灯亮了,梁伴杰惊恐地发现,那个脸色苍白的女人就站在他面前,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那笑容如同寒冬里的冰霜,让人不寒而栗。
女人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生气,黑洞洞的眼眶仿佛能将人吸入无尽的深渊。女人慢慢伸出手,朝他抓过来,她的手指细长而扭曲,指甲又黑又长,好似锋利的爪子。梁伴杰想躲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像被定住了一样,动都动不了。他的喉咙
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想呼救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就在女人的手快要碰到他的时候,梁伴杰突然想起了李大爷给他的护身符。他使出全身的力气,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了一瓶Ad钙奶首接扔给了女人,女人下意识的接住Ad钙奶的瞬间,一道光闪过,女人惨叫一声,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能撕裂空气,随后消失在了原地。
原来是护身符粘在了Ad钙奶上,由于情况紧急,梁伴杰只能出此下策了,不过还好算是歪打正着了。
电梯门缓缓打开,梁伴杰连滚带爬地跑出了电梯。他来到保安室,把刚才发生的事儿告诉了李大爷。李大爷听后,脸色凝重地说:“看来这东西怨念太重了,不过你放心,既然它怕护身符,就说明还是有办法治它的,要不你再从我这买个三五十张护身符,贴满全身试试?”
梁伴杰听完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那实在不行从明天开始,我教你一些辟邪的法子吧,你自己多留点心吧。”?张大爷失望的说道。
接下来的几天,李大爷每天都会教梁伴杰一些民间的辟邪办法,像在家里摆些辟邪的植物,在门口挂个八卦镜等等。梁伴杰都照着做了,慢慢地,他感觉自己身边诡异的事儿好像少了些。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梁伴杰渐渐适应了在松洲的生活,那件恐怖的事儿也慢慢被他淡忘了。可就在他以为一切都过去了的时候,新的诡异事儿又发生了。
那天,梁伴杰在公司加班到很晚才回家。当他走进小区的时候,发现整个小区都安静得有些吓人,往日里偶尔能听到的虫鸣声此刻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风在小区的楼房间穿梭,发出如鬼哭狼嚎般的呼啸声。他来到自己住的那栋楼前,正准备走进单元门,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哭,又像是有人在小声说话,那声音飘忽不定,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梁伴杰抬头一看,只见那栋几乎没人住的 18 楼的一扇窗户里透出一丝微弱的光,一闪一闪的,好像有啥东西在里面晃,那闪烁的光就像鬼火一般,在黑暗中摇曳,似乎在引诱着他。
梁伴杰想起了李大爷以前说过的关于那栋楼 18 楼的事儿,心里一阵害怕。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上楼去看看。
楼道里的灯光昏暗而闪烁,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响,仿佛有另一个看不见的人在跟着他。
当他来到这栋 18 楼的时候,发现走廊里弥漫着一股怪味,那味道像是腐臭的气息混合着潮湿的霉味,让人作呕。
灯光也忽明忽暗的,时不时地还会完全熄灭几秒钟,然后又闪烁着亮起。他小心翼翼地朝着那扇透着光的房门走过去,每走一步,心跳就快一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微微颤抖。
来到外面看着闪烁灯光的房门前,梁伴杰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敲了敲门。“砰砰砰”,敲门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响亮,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又敲了几下,依旧没动静。就在他准备走的时候,门突然 “吱呀” 一声开了一条缝,一股寒意从门缝里钻了出来,那寒意如同冰刀,割在他的皮肤上。
梁伴杰透过门缝往里瞧,只见房间里黑乎乎的,啥都看不清,黑暗中似乎隐藏着无数未知的恐惧。突然,一只苍白的手从门缝里伸了出来,抓住了梁伴杰的胳膊,那只手冰冷刺骨,如同冰块一般,手指细长且僵硬,仿佛是从坟墓里伸出来的枯骨。
梁伴杰吓得大喊一声,用力挣脱了那只手,转身拼命往楼下跑,他的脚步声在楼道里急促地回响,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跑出那栋楼,回到家,梁伴杰吓得不轻。他不知道那栋楼的 18 楼房间里到底有啥,为啥会有那样一只恐怖的手。他越想越害怕,决定第二天就去找李大爷问个明白。
第二天一大早,梁伴杰就来到了保安室,却发现李大爷不在。他向其他保安打听,才知道李大爷昨晚突然请假回老家了,说是家里有急事。梁伴杰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觉得李大爷的离开和昨晚自己在那栋 18 楼里遇到的事儿可能有关系。
没了李大爷帮忙,梁伴杰觉得特别无助。他决定自己去查查 18 楼的事儿。他到处打听,终于从一位老住户那儿知道,那栋楼18 楼的一户人家几年前发生过一起离奇的命案。男主人突然发疯,把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都杀了,然后跳楼自杀了。
从那以后,那间房子就一首空着,听说经常能听见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也没人敢再住进去。据说,每到月圆之夜,那间房子里就会传出女人和孩子凄惨的哭声,仿佛他们的冤魂还被困在那里,无法解脱。还有人曾在晚上路过那间房子时,看到窗户上有几个模糊的身影在晃动,嘴里还念叨着一些听不懂的话语。
梁伴杰听了,心里更害怕了。他不知道自己该咋办,是继续留在这个到处透着诡异的小区,还是想办法搬走。就在他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又一件诡异的事儿发生了。
一天晚上,梁伴杰正在家里看电视,突然听到门铃响了。他起身去开门,门打开的
那一刻,他惊呆了。
门口站着的竟然是李大爷,可李大爷的脸色特别苍白,眼神空洞,看着特别诡异,就像被抽去了灵魂一般。梁伴杰结结巴巴地说:“大…… 大爷,您咋来了?您不是回老家了吗?” 李大爷没说话,只是慢慢抬起手,递给梁伴杰一张纸条,然后转身走了。
梁伴杰看着李大爷离去的背影,心里满是疑惑,他注意到李大爷走路的姿势僵硬而怪异,仿佛不是一个活人在行走。
梁伴杰打开纸条,上面写着:“今晚 12 点,地下车库见,千万别告诉任何人。” 梁伴杰不知道李大爷为啥要给他留这么一张纸条,也不知道去地下车库会发生啥事儿。但他心里有个强烈的预感,这事儿和最近发生的一系列诡异事件关系重大。
到了晚上 12 点,梁伴杰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地下车库。地下车库里灯光昏暗,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味,那气味混合着腐朽的味道,让人闻之欲呕。
车库里的灯光一闪一闪的,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将整个车库陷入无尽的黑暗。他小心翼翼地走着,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周围,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车库里回响,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他。
突然,他听到一阵 “沙沙沙” 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越来越近,那声音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拖着沉重的身躯缓缓移动,又像是干枯的树枝在地上划过。梁伴杰紧张地握紧了拳头,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
不一会儿,他看见一个身影从黑暗里走了出来,正是李大爷。梁伴杰刚想开口说话,李大爷却做了个别出声的手势,然后带着他来到了地下车库的一个角落里。李大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一些黑色的液体。
李大爷说:“这瓶子里是驱邪避鬼的圣水,只需要把圣水往鬼怪身上泼一滴,鬼怪就会灰飞烟灭,这个是在昨天我临死的时候做的,这个圣水就收你一万九千八吧,你趁着我的魂魄还没消失,赶紧扫码吧,再迟就来不及了。”
梁伴杰听后猛地身躯一震,但是还是极力的伪装着自己的表情,生怕叫李大爷看出自己的恐惧。然后磕磕巴巴的说:“大爷,我能试试吗?正好那个女人出现了,我先对付完她就给你扫码付款。”
“那你试试吧,我童叟无欺的。不过你要快点,一会我的魂魄不稳定了付款码可就显示的不清晰了。”李大爷不屑的看了梁伴杰说道。
梁伴杰迅速打开了瓶子,唰的一下,洒到了李大爷的身上几滴,李大爷闷声都没发出来就消失了。
梁伴杰见状心里乐开了花,哪里还管那女人女鬼的事,省下了一万九千八,蹦蹦跶跶的跑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