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他比你大,他名唤许文澜,他外公是玉泉国的丞相,你现在住的就是他家。搜索:小说魂 本文免费阅读
还有他爷爷是玉泉国的许弋尘大将军,他爹是许桓将军,他娘是玉华城出了名的才女梁韵卿。】
岑景行等人听到许弋尘这个名字时,纷纷瞪大眼睛。
可他们的目光落在许文澜,却暗自摇头,他们可从没想过一个有脾气的老将军,能养出这么一个孙儿,
【这小孩家世不错,有权有势的爷爷和外公,有能力的爹,有文化的娘,他跳什么湖?
若是连他这种家世都要寻死,那玉华城城门口的小乞丐,岂不是要死上好几回。】
【宿主,他比你大。】
【小统子,你就不能换个点主意,再说了,虽然我是重新投胎,可转世没有洗掉我的记忆,我就是比他大。】
【宿主,你上辈子不是被雷劈死的,而是幼稚死的。】
正在给宋悠南添水的锦儿暗自摇头,自家小殿下心智怎还是这般不成熟。
【扯远了,小统子,说说这许文澜好端端的为什么寻死?】
【宿主,你先看,看完就知道这许文澜为什么要寻死了。】
画卷缓缓展开,许文澜一个人拿着一本书坐在书院的角落里。
一丝阳光落下,本该是一幅学子安静学习的画面,却被几道刺耳的声音打断了。
“许文澜,你给我们滚开,这地方是我们的。”
不远处几个站着五个学子,其中一个瞪大眼睛指着许文澜。
其他西人都站在后面,却是一脸厌恶看着许文澜。
可许文澜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他们,而后继续看着自己的书。
“许文澜,别觉着你爷爷是大将军,就能压我们一头。”
说话间,站在前面那个学子随手捡起一块石子丢向许文澜。
“这地儿就是我们常来玩的,我们都明说了不跟你一块儿耍,你还死皮赖脸跟着,害不害臊! ”
站在后面那西个学子,也附和着。
“这书院何时成了你们的地方,这里有写你们的名字?还是说这书院是你们几家出钱,建造的?”
许文澜放下书本,紧紧握着书,瞪了回去。
【小统子,这几个小孩都是谁?看起来人菜瘾又大,许文澜都没招惹他们,凭什么这么说他。】
【好嘞,宿主,站在最前面的那个是周鹤鸣,他爹是翰林院编修,后面的分别是太医院吏目的孩子……】
【停,这些职位听得我头大,就说这些小孩他们的老爹的官有没有大过许文澜他家的?】
【没有。】
【那就行,我还以为是仗势欺人,那我就更好奇,这许文澜不会反抗吗?】
岑景行等人暗自摇头,这许老将军的孙子怎么这般无能。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在书院吵嚷,成何体统!”
这一道声音吓得宋悠南一激灵,她差点以为回到了熙和斋。
“见过眭夫子。”
周鹤鸣那几个小孩连忙朝着来人行礼。
“周生,晌午时分,理当好好休憩,好为下午积攒精力,你如此一门心思扑在学问上,为师着实担忧。”
一看到周鹤鸣,眭夫子的脸色好了许多。
“多谢夫子挂怀。”
听到这话,周鹤鸣恭敬朝着眭夫子行礼,站起身时却一脸委屈。
【小统子,这小孩这么装,他爹妈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毕竟这可是别人眼中的乖乖儿,老师眼中的尖子生。】
看着这一幕,岑景行等人却瞪大眼睛,那些文官心里的弯弯绕绕,不会是从书院里学的吧?
“夫子,这不能怪鹤鸣,我们每日都在此处休息,而后再说说今日的课业,谁曾想那许文澜……”
站在周鹤鸣身后的一个人学子,声音越来越低。
“不怕,大声说,这许文澜做了何事?”
见那学子一脸害怕看着许文澜,眭夫子瞪了许文澜一眼。
“夫子,这许文澜仗着自己爷爷是大将军的身份,贬低我们,侮辱我们。”
那几个学子见眭夫子这么说,他们一脸得意看了一眼许文澜。
【就这么拙劣的谎言,我猜那个夫子应该听得出来,小孩之间的事,大人少掺和。】
众人暗自点头,就这般拙劣的话,他们都听出来是诬蔑,除非这夫子不喜许文澜。
【宿主,这么笃定,那打个赌怎么样?】
【怎么说?】
【就赌这夫子站在哪一边?要是宿主你赢了,商城的东西你随便拿一件。
要是输了,你就给我换个名字,我不想再被你叫小统子,这名字比你身边那个顺喜还像太监。】
【可以,小统子,我赌那夫子不是个蠢的,他肯定站许文澜这一边。】
岑景行等人有些疑惑,这小统子不是太监,那又是什么玩意?
几人想不出来,摇摇头,继续看
着画卷。
眭夫子正看着许文澜。
许文澜这才走上前,朝着眭夫子行礼。
“夫子,弟子并没有贬低他们,只是安静在那里看书。”
站起身后,他这才开口解释,没有看向周鹤鸣等人。
“看书?许文澜,你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你可知你方才看的是什么书?
《剪灯新话》!这等闲书,也配叫看书?”
眭夫子注意到许文澜手中的书,一脸痛心疾首。
“就因为你看了这闲书,才对同窗这般无礼,你平日里就仗着自己的身份,不与同窗交好,你想要做什么?
许文澜,你若是觉得这些同窗不好,便自己请先生去家里教。
老夫还想看看,有哪位夫子愿意收你为学生。”
“夫子,弟子没有。”
许文澜抬起自己的脸,看向眭夫子。
“你还狡辩,周生学业精进,待人有礼,言行信果,他必然不会污蔑你。”
听到这话,眭夫子冷哼一声。
“夫子,弟子……”
未等许文澜说完,就被眭夫子打断。
只见眭夫子伸出原本背在身后的手,将握着的戒尺亮了出来。
【小统子,我要将这姓眭的炒了,你有什么忌口?
不是这么拙劣的话,我都听出来了,他怎么听不出来。
这一个点就比不上沈墨尘,我就算看课外书,他也只是摇摇头,最多就罚抄。
这姓眭的,这是实打实的偏袒啊。】
【可不是,宿主,我的名字该改了。】
【好好好,等我想想,换什么名字好,话说回来,许文澜的家人知道他在书院被这么对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