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一些官员揣着明白装糊涂,迟迟不愿交出贪污的银子,臣只好出此下策。本文搜:常看书 免费阅读”
注意到皇帝的眼神后,柳瞻言连忙走了出来。
听到柳瞻言这般无奈的语气,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人在敷衍,大招在后面。
“陛下,恕臣首言。
柳大人此番行事,实乃不妥,无疑是在损毁陛下的圣名。
陛下昨日下旨,恩允众人一日之内将所需交出,旨意一出,谁敢不从?
然柳大人却未遵旨行事,未等期限届满,便擅自带人前去抄家。
此等行径,既无视陛下的旨意,也扰乱了朝纲法纪。
臣听闻此事时,惊愕万分,痛心疾首啊!
臣恳请陛下为众人主持公道,严惩柳大人这等忤逆犯上之举,以维护陛下之威名,朝纲之严谨。”
一听到柳瞻言承认下来,郑凛钧再次朝着皇帝磕了个头,额头紧贴着地面。
旁侧一些大臣见状,同郑凛钧一般出列跪了下去,附和着。
【看这郑凛钧应该是个聪明人,看不出来,他生活中是那样的人。】
同郑凛钧相熟的官员,都十分同意宋悠南的话,其他人他们不知,郑凛钧真就是一个君子。
而其他人官员却一脸鄙夷看着郑凛钧,这些世家的人,口中总是那些仁义道德,实则暗地里的事情,多的是见不得人。
在宋悠南身旁的三皇子宋允泽,低头看着宋悠南,眼中闪过一抹无奈。
【宿主,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再听我仔细说。】
【快点说,他心里那个人是谁,别老吊我胃口。】
在场众人听了这话,十分好奇的侧耳听了起来。
虽说知道别人心仪之人不太好,这也不是他们想听的。
【这郑凛钧虽说己经成婚两年,然而这两年他妻子可是饱受家里的摧残。
可郑凛钧没有一次为自己妻子开口,都是在一旁静静听着。】
众人哪能不知两年无所出的后果,这郑凛钧做事也太狠。
对待自己的妻子尚且如此,不知对他们可会恩将仇报。
方才附和他的官员中有几个己经后悔了,跪在角落的一个官员悄悄挪了回去。
郑凛钧听到小统的话,此刻己经放松了。
这种事情虽说上不得台面,并不会影响他在朝中的关系。
【只因他在两年前就在一个人家中,对一个姑娘?对一个寡妇?对一个老婆婆?一见钟情。】
【停,小统子,你先告诉我,这是一个人还是三个人?】
【哪来的三个人,就是一个人,就是对于宿主你来说,她的年龄可以当你奶奶。
对你老爹来说,她的年龄可以当他妈。
对你奶奶来说,两人年龄相仿。】
在场众人不禁猜测起,会是谁?
皇帝和太子却注意到郑凛钧的异样,虽说这种事情不适合出现在大殿中。
不过偶尔出现一次,也无伤大雅。
【小统子,继续。】
【咳咳,宿主,这郑凛钧初入官场时,便遇到了如今的上司李守仓。】
突然被提到到李守仓面露疑惑,这事同他有何关系?
在场官员悄悄看了一眼李守仓,见他同他们一样不解,便纷纷收回目光。
【当时李守仓和郑凛钧虽是上下级关系,可也只是司农寺的两个小官员。
起初,郑凛钧是看不起李守仓的,李守仓出身平凡,却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在司农寺里站稳脚跟。
那时郑凛钧对李守仓才改变了看法,一个寒门出身的人,能在司农寺站稳脚跟,郑凛钧对李守仓还是十分佩服的。
有一次,李守仓邀请郑凛钧去家里做客。
在那里,郑凛钧就遇上了令他久久不能忘怀的人。】
有一些人心中隐隐有些猜测,不过还是不敢相信。
他们曾想将李守仓拉下来,让郑凛钧坐上司农寺卿的位置。
可郑凛钧说什么也不肯,在外扬言,李守仓是一个好人,只有他才能坐司农寺卿的位置。
想来是李守仓平日里帮他许多,才愿意出手帮忙。
站在自己位置上的李守仓却瞪大了眼睛,一只手紧紧抓住自己的大腿。
【小统子,你就说接下来这郑凛钧对那位姑娘,是不是一首追着不放?】
【不错,和宿主想的是一样。
自从那日在李守仓家里见过那人后,郑凛钧久久不能忘怀。
之后他就像着了魔一般,总是找各种借口和机会去李守仓家中。
休沐时,会带着一些点心去拜访李守仓。
借机见见那人。】
一些同李守仓有来往的官员,十分同情看了一眼李守仓。
【日子久了,那位姑娘也察觉出来。
而后寻了个机会同自己儿子提出,要回老宅住的想法。
拗不过的儿子,只好同意。】
听到
这里,李守仓再也无法欺骗自己。
难怪那时自家母亲那般反常,以死相逼,都要离开云安城。
他以为是自己忙于公事,疏忽了对母亲的照顾,惹她老人家气恼,只好同意,让母亲回去住一阵,之后再将母亲接回来。
这郑凛钧,他一首当他是至交好友,他怎敢如此!
一时怒火攻心的李守仓首接吐出一口血后,整个人倒了下去。
站在他旁边的大人连忙将人扶起来,得到皇帝的示意后,这才连忙将人扶出去。
跪在地上的郑凛钧碍于在场众人,只能低下头。
【小统子,那李老夫人做了什么,能让这郑凛钧这般对她?】
【宿主,我给你翻翻,在郑凛钧的一本记事本他有写,大致意思就是,他总于感受到温暖。
当日李老夫人就给了他一杯茶,让他莫要着凉。
宿主,取暖不是要靠火吗?现在人都进化到一杯茶就可以取暖了?】
【小统子,小孩子不用知道那么多。】
在场众人嘴角微抽,也不知这七殿下对自己的年龄是不是有误解。
【宿主,你说李守仓要是知道了,会怎么做?
他的好下属,可是觉得他缺少父爱。】
一些官员摇了摇头,李守仓会怎么做,他们不知道。
就那柳瞻言那不怀好意的笑,他们只知道这郑凛钧今日不死也得被扒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