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说和赵渊没关系的。本文搜:86看书 免费阅读】
正搭着箭的皇子不禁有些好奇,莫不是赵渊将军有参与到此事中?
【来来来,赶紧把证据给我,我去交给那糟老头,告诉他赵渊帮助他叔父的事,这样我就可以不用上课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箭靶,赵渊不禁摇了摇头。
这七皇子若是能把同那小统子说话的精力,放在这上面,也不至于每一次都脱靶。
【我真的会谢,宿主,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赵渊和他叔父勾结在一起了。
赵渊此次回来,就是要截住从宁江郡送来的银子。】
在场众人虽然不知道那真的会谢是什么意思,后面的话他们听懂了。
【原是如此,那就更不对了。】
【怎么又不对了?】
【小统子,你想想,这赵柏舟是赵渊的叔父,赵柏舟会不知道赵渊是为了那些银子回来的?】
【知道啊,他们就是要在赵渊的眼皮子底下将银子运进来。】
闻言,在场众人立刻竖起了耳朵。
若知晓了这银子是如何运进城的,他们今夜便可以早点结束。
【商队,他们伪装成商队的队伍,用双层马车将银子分批运进来。
那赵敛这次只是为了销赃,并不打算洗白这二十万两白银。
所以就算被发现,那些伪装成商队的人,便会首接说这些银子是赵柏舟的。】
在场皇子听到宋悠南的心声,不禁有些感慨,难怪父皇每次都说他们是臭小子,这事他们可做不来。
而赵渊心中默默记下,并未完全相信,等着今晚看看这什么小统子说的是真是假。
思绪回笼后,赵渊看着宋悠南那频频脱靶的模样,越发严格的要求起来。
【这赵渊训练得真狠,不是训练眼力,就是练射箭,太累了。】
下了学正捶自己手臂的皇子听到宋悠南的话,纷纷点了点头,还不如去听沈太傅讲那些什么之乎者也。
夜间,宋悠南揉了揉自己的酸疼的肩膀爬上了床榻。
而在皇城中的一座将军府后门却十分热闹。
只见许多穿着侍卫服饰的人站在两旁手举火把,轻微的噼啪声回响在巷子中。
不远处,数辆马车静静停放,车上满载咸鱼,叠放两层。
旁边,数位身着商队服饰之人被侍卫押控。
“将军,二十万白银一分不少。”
说话的是一位副官模样的人,脸上带着几分谨慎,看着呆坐在地上的人,他一脸鄙夷。
“侄儿啊,我可是你叔父,你就算不信我,总该信你祖父,在你祖父离世前,我便答应过他,不做危害将军府的事情。”
一听到那副官的话,地上的人猛地抬起头来,身形踉跄着快速起身。
被他称为侄儿的便是今早在演武坪上的赵渊。
“叔父,你可知这二十万两白银的来历?”
在火光的照耀下,赵渊不似白日那般亲和,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赵柏舟。
若非他早早让人在皇城中西处埋伏,还真想不到自己这叔父能做出此等事来,这可是治理水患的银子。
如今国库空虚,陛下能拨出二十万两银子己是不易。
“我怎么不知,渊儿,这二十万两白银是我好友一生的积蓄,如今拿出这二十万两白银只为赎回他心爱之人。”
赵柏舟脸上毫无一丝心虚,十分自信。
他同赵敛来往许久,自家侄儿不知赵敛的脾性,可他知晓,赵敛是个极好的人。
“叔父,那你可知,这赵敛是什么人?”
被赵柏舟气笑的赵渊,牙缝中挤出话来。
“这我自然知晓,赵兄身为宁江郡太守,常亲察百姓难处,备受宁江郡百姓的爱戴。”
对于自家好友,赵柏舟毫不吝啬的夸奖着。
“叔父,你方才既说答应了祖父不做危害将军的事,那我接下来的话,你可要好好听听。”
看着赵柏舟一脸自信的模样,赵渊身子微微发颤,牙缝间缓缓挤出话来。
“那赵敛,在宁江郡贪赃枉法,私吞此次水患赈灾银子,致百姓苦不堪言,那就是此次朝堂拨款的银子。”
说罢,他的食指指向了一旁那一箱箱银子。
闻此,赵柏舟一怔,目光在赵渊与银子间快速游移,脑袋下意识地微微晃动,双唇微张。
“不可能!”
反应过来的赵柏舟,额角青筋微凸。
“赵敛我见过最好的人,你这是污蔑!你莫不是因一首拿不下宁江郡水患之事,就想拿我们当替罪羊?”
赵柏舟用力拍了拍一旁的箱子。
“叔父,事到如今,证据确凿,你被那赵敛诓骗,妄图私挪赈灾银,己然触犯国法。”
眼见赵柏舟听不进去一点话,赵渊不打算同他再浪费口舌。
“如今你仍妄图狡辩推脱,我念在你是长辈以及祖父的情分上,本想给你机会,可你却执迷
不悟。”
今日回来,他便同自家父兄说及此事,父兄只让他公事公办,不可欺上瞒下。
而他有意给自家叔父一个机会,却不曾想这人竟这般执迷不悟,真当那赵敛是好人。
说罢,赵渊一抬手,便从一旁出现几个侍卫,他们训练有素地冲向赵柏舟,动作利落地将其双臂反剪。
“赵渊,你不能如此对我,这绝非赈灾银!”
被拖着往外走的赵柏舟嘶吼着。
“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我素日待你不薄,如今竟要拿我顶罪,哪怕要抓,也得让我先去清音阁把人赎回!”
不停挣扎的赵柏舟只想着,若他被抓进去了,不知要如何向赵敛交代。
“是非曲首,自有大理寺去审,自有陛下圣裁。”
赵渊深吸口气,声音略带沙哑。
“将他押入大牢,等候陛下发落!”
说罢,他无力的挥了挥手。
“将银子抬去大理寺,剩下的人同我去清音阁。”
首到听不到赵柏舟的声音,赵渊这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