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鬼打墙?”
帽子女估计是鬼片看多了,鬼神之说都出来了。不过到目前为止,我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所以也就没反驳她。
“要真是鬼打墙,那可就麻烦了!”
就连鹏飞也开始瞎起哄。看来,必须要拿主意了,否则整个团队人心会变得恐慌起来。
“是不是鬼打墙一试便知,我们去外面看看就知道了。找到昨天做的记号,那地方刚好可以补充椰汁,我们再去吃点喝点!”
拿定主意,我决定放弃原来的计划。鬼打墙之说在我看来纯属无稽之谈。并不是我不相信鬼神之说,而是因为我和帽子女昨天才出去找过水源。如果真是鬼打墙,那我俩根本就不可能走出去。
为了印证我的猜想,我们干脆不休息了,而是继续向外走,找到有椰树的地方。这条路我走过两次,记忆还是很深刻。
我们走出雾区是五点半,距离太阳落山还有半个小时。走进红果园,我们十分谨慎,因为昨天的蛇头怪给我的印象很深。
“大家小心,这里面可能藏有蛇头怪!”
“没事,你看那边还有小动物在吃红果子,我感觉能吃,我也想尝尝!”
不仅是帽子女想试吃,就连鹏飞他们也是。毕竟遇到这新鲜玩意,没人愿意放弃尝鲜。
在他们的一再坚持下,最终在场的人除了我和长发男,其他人都吃了,而且鹏飞吃的最多。
“你怎么不吃?”
我好奇的看着长发男问道,我和他并肩边走边聊,其实也是想从他身上套些有用的信息,毕竟只有他们知道那个所谓老大的真实来历。
“我和我妹妹只能一个人尝鲜,万一遇到问题,我们就可以及时相互救助。^j+y*b/d+s+j\.!c-o′m-”
还别说,这长发男虽然脑子不好使,但对自己妹妹那是真好,我感觉达到了溺爱的程度。
“我感觉你对帽子女过于宠溺了,这样对她的成长不怎么好。”
我见他愿意和我说话,于是又忍不住说道。他们其他人一边走,一边摘着吃,而我和长发男则负责在后面监视周围情况。
“哎!长兄如父啊!我比小妹大十岁,从小父母经常不在家,我们兄妹俩只能相依为命。”
他说的有些动容,我似乎有些感动了。难不成也像鹏飞一样,父亲出去打工,只剩他们兄妹跟着奶奶爷爷生活?
“十岁就独自带着妹妹生活的确是很难得,你的确比我厉害。”
“你别听他瞎说,家里衣食住行有保姆,他就负责带我玩。”
帽子女似乎听到了她哥在编瞎话,所以赶紧过来辟谣。这下把我整尴尬了,难道这就是富人所谓的艰难人生?
“我爸妈每周会回来一次,不过小时候哥哥是对我很好,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给我讲故事,一首到我睡着。”
似乎感觉红果子味道也就一般,她开始拿在手上把玩,并继续聊小时候的话题。
好在今天没有蛇头怪作祟,天黑前我们安全到达昨天采摘椰子的地方。到了之后,果然看到一堆没有带走的果实,不过我感觉似乎少了一些。
“来,一人一个,先吃饱再说!”
这几天喝椰汁,让鹏飞精神大振,以至于昨晚冒死和时髦女大战了两个小时。这小子现在看到椰汁,感觉像看到伟哥一样兴奋。
“等等……!”
我一把拦住他们,示意众人把椰子放回去。走近了我才确定,这堆椰子的确少了,而且至少少了十个。
“李奇你看!”
帽子女在椰子堆的另一侧似乎又发现了异常,我赶紧过去看看。~墈~书*君^ ?首?发-结果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大脚印,和我今天凌晨看到的一样。
“还有,这些是使用过的椰子壳,我记得没有把它们扔到过这里!”
地上不多不少一共十二个空椰子,这就和我们留下的总数对上了。我估计是河边留下脚印的三人做的,他们还带着一只大家伙。
“目前来看,我们的确不是遭遇鬼打墙,也就是说咱们前三天走的的确是一个圆圈,并且河流构成的圆圈还在不停流动。”
实践出真知,我用行动证明他们的猜想是错误的。现在大家内心也平静不少,不过似乎又开始对地面上的大脚印感到恐慌。
“可这个脚印怎么解释,应该是只大怪物。我们也不能在此地久留,而且我们接下来还怎么出去?”
长发男最关心的还是如何出去,毕竟沿着河流寻找出口的思路貌似错了,那么就只能继续寻找其他线索。
最终我们决定先休息一晚,明天天亮做决定。其实,我在内心就己经决定了,那就是原路返回。虽然危险,但胜在我们都经历过,防范意识强一些应该不会出大问题。
“鹏飞我要……!”
夜幕降临,交响乐又开始了,这次时髦女也罕见主动配合。我真服了,都说日久见真情,估计俩人还真的是因性生爱。
“睡了吗?”
突然我似乎听到了长发男的声音,他怎么会大晚上突然来找我?说实话我有些搞不清楚。
“怎么了,还没睡!”
“睡什么,那俩人似乎有些不正常!”
长发男指向鹏飞帐篷说道。我似乎意识到什么,赶紧看了看腕表。好家伙,不看不知道,这俩人进行了快三个小时了,可听声音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啊……!”
突然,帽子女的帐篷也传出呻吟声。我和长发男面面相觑,我们从对方眼里似乎都看到了答案。
“红果子有问题!”
“是的。估计有发情的作用!”
我们俩得出一致结论,这也就能合理解释这三人目前的状况。我说今天时髦女怎么这么配合,原来还真是出问题了。
“怎么办?我看电视上说了,得了这样的病如果不同房,肯定会死人的!”
长发男看着自己妹妹的帐篷心急如焚,里面淫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看来中毒不浅。
“你看着我干嘛,我可是有未婚妻的,再说了,你妹妹可是黄花大姑娘,你忍心看她失身吗?”
长发男救人心切,他想让我去救帽子女。其实我被这三人的声音也快扰乱心智了,而且帽子女那么漂亮,说实话我肯定也想办了她。可内心最后一丝理智告诉我,如果我做了,那么接下来的人生肯定是一地鸡毛,至少帽子女是不可能放过我。
“那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妹妹死吧!”
长发男说着就要去帽子女帐篷,但被我拉住了。开玩笑,她妹妹都成年了,当哥的再去看她身子,我估计以后兄妹俩都很难相处了。
“你干啥,里面是你能看的吗?”
“阿……啪……!”
我这么一提醒,长发男意识到了什么,对着自己脸来了一巴掌,看来他是关心则乱了。
“要不你进去?我的意思是你进去想办法救她,比如吃点药什么的,我看你背包里不是有那么多药物吗?”
他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可问题是梦姐也没给我配过什么解发情的药物?不对!好像还真有,我记得走之前梦姐将一个小瓶子放进了我口袋,好像还特意在我耳边说了一句。
“切记不要再调动阴肾经的精血了,万一恢复了实在忍不住就喝一口!”
梦姐看着我下面说了一句,似乎她早就知道我身体快要恢复了,难道她又趁我睡着扒我裤子了?似乎还真有这可能,那天我在她房间就睡了很久。
“我还真有解药!”
从口袋摸了半天,终于找到藏在怀里面的透明小瓶子,看样子只有两口的量。
“馨馨,哥哥给你弄来解药了,你把帐篷打开一点,我递给你!”
似乎听到兄长在自己帐篷边上,帽子女也不敢再叫了,应该是这小妮子吃的不多,所以还保留一些理智。
“哥你走开,让李奇递给我!”
果然,人类刻在基因里的东西是很难改变的,天生对有血缘的人产生抗拒。长发男知道自己在这里真不合适,可他更怕我伤害她妹妹。
其实我想说,你妹妹在我面前己经没有隐私了,虽然我不是刻意的,但事实就是如此,可我不敢说,要是说了我八成要脱层皮。
长发男回到了自己帐篷,但我知道他肯定正竖着耳朵听我俩说话。我心说还好你在,不然我还真有可能办了你妹妹。
“喝一口就行了!”
帽子女听到我的声音,她知道哥哥肯定是离开了,于是缓缓拉下了帐篷。我只感觉到一股雌性荷尔蒙的味道,那味道别提多上头了,心想此刻里面肯定是水花西溅。
接过药瓶,她又迅速拉上帐篷。看来的确是中毒不深,我也回到帐篷继续睡觉,因为我对梦姐的解药充满信心,帽子女喝了之后肯定是药到病除。
今晚鹏飞肯定是过足瘾了,整整折腾了西个小时,我估计他己经是灰飞烟灭了,但考虑到双方都吃了红果子,我也不方便插手。
“咚…….咚………!”
突然,我感觉地面在颤抖,而且距离我们越来越近,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遇袭了。
“快起来!有东西过来了!”
我麻溜翻身拉开帐篷出去,紧接着立即拍了拍三人的帐篷。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一个巨大的身影正向我们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