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吧?赶紧带我去见你们家老爷子,要不然神仙来了都救不了他了。”
小九儿依然没有从石狮子上面下来,看样子暂时也不想下来了。
“你等着,我这就去通传!”
李管家见识到了小九儿的本事,顿时也不敢怠慢,急忙脚步匆匆的去找江业诚了。
他把刚刚发生的事情都一一说了一下,闻言,江业诚也有些吃惊。
“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若是我再晚几分钟打电话过去,李越现在只怕己经……”
李管家现在也是心有余悸,刚刚那小姑娘可算是救了他儿子一命啊。
江业诚打开手机,果然看到了机场飞机失事的消息,而原本他今天也是要乘坐这一趟航班的。
因为是临时会议,私人飞机申请航线己经来不及了,所以才订了航班。
“去叫她进来!”
江业诚也没有犹豫太久,李管家他自然是信得过的。
如果那个小姑娘真的如此厉害的话,而且又是自己找上门来的,说不定还真能救他父亲呢。
门口,李管家兴奋的走出来,要邀请小九儿进去。
对于这个结果,小九儿也没有意外,只是她却并未着急从石狮子上面下来。
“老头,你去找一块大石头来压在这石狮子上面。”
“这……”
李管家不明白小九儿为何要这么做,一时间有些为难。
“不想你们家老爷子立马嗝屁的话,就照我说的做!”
小九儿面色严肃,江家庄园被人动了手脚,整个庄园都被一股黑气萦绕着,而根源就在这石狮子下面。
她可不是不懂规矩的人,即便面对的是江家的子孙后代,也不会坐在门口镇宅的石狮子上面。
而是因为一来就发现了不对劲,所以才坐上去,压住下面的煞气往外扩张。
“是,赶紧去搬块大石头来。”
李管家此时对小九儿是无比的钦佩,别看她年纪轻轻,看来还是有点本事在身啊。
很快,保安就搬来了一块大石头,按照小九儿的要求摆放了上去。
小九儿从小布袋里掏出了一张符纸,双手打结,嘴里念叨着什么,然后才将符纸贴在了石头上面。
做完这些,她便跳了下来,拍拍手,圆圆的大眼睛一转,对着那两个保安叮嘱道:“你俩就守在这里,任何人不得靠近,也不准碰这上面的符纸。等我救了你们家老爷子再来处理。”
两人看了看李管家,见他点头之后,这才应了下来。
“小姑娘,请吧!”
李管家现在一心惦记着江家老爷子,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能救人,所以有些着急了。
“走吧!”
小九儿跟在他身后,一路上都在打量着江家庄园的格局布置。
不得不说,江家后代选的这个地方倒是个风水宝地,三面环山,一面环水。
按理说,家宅建在这个地方,江家必将生意兴隆,子孙后代兴旺的。
可奈何,被人在风水上动了手脚,破坏了整个风水格局。
“这宅子是什么时候建的?”
穿过花园的时候,小九儿随口问了一句。
“是三十年前建的。”
“三十年了?那江家之前的老宅和那栋别墅呢?”
李管家的脚步顿住,有些狐疑的看着小九儿,她怎么对江家的事情这么了解?
“江家老宅自然还在的,至于之前那栋别墅,因为年代过于久远了,加上那边地界市政府有了新的规划,所以便搬到了这边来。”
“你是说之前那栋宅子给拆了?”
小九儿眉头紧锁,怪不得江家现在会混到这个地步。
当初二哥哥掌管江家的时候,江家己经是江城首富了。
按理说,只要子孙后代争气的话,只需要守着那份家业,往后的两百年内,家族也会一首兴旺下去。要是遇到有能力的,成为全国首富,乃至世界首富都是有可能的。
但现在呢,江家己经逐渐没落,就连江城首富的位置都不保了。
她当初离开家的时候,可是布下了护家阵法,现在宅子都被拆了,这边的风水又被人动了手脚,所以江家才会逐渐走向败落。
“现如今那边己经是工业园区了,老宅子自然早就被拆掉了。”
两人谈话间,己经来到主楼外面。
“小姑娘,我们家主己经在里面等候了,请吧!”
小九儿望了望这栋主楼,最上面黑气萦绕,还伴随着淡淡的阴气,哎!
若是她再晚来一天,不光江老爷子要死,江家的商业帝国只怕也要就此衰落了。
“进去吧!”
江业诚坐在客厅沙发上,目光看着李管家带进来的那个少女。
这小姑娘看起来约莫二十左右,一脸的稚气。 她衣着简单,但仍难掩一身出尘的气质。
在看清楚了小九儿的长相之后,江业诚还是有些震惊。
小九儿也长着江家人标志性的高鼻梁,那相貌居然跟江家人有点相似。
他站起身来,既然人家是来救人的,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小姑娘你好,我是江家现任家主江业诚。之前听管家说,你能救我父亲,不知可是真的?”
小九儿没吭声,而是打量了一番江业诚。
“江家世代累积下来的商业蓝图,都毁在你手上了,你是要毁掉江家吗?”
小九儿声音铿锵有力,言语间尽是责备。
闻言,江业诚有些傻眼,这小姑娘的语气怎么跟一个长者似的。
这要是换了平日,他定会勃然大怒。
可今日不知是怎么的,面对小九儿的责问,他却只觉得羞愧,低下头不敢面对。
“罢了,江家的事待会再说,先带我去见你父亲。”
小九儿阴沉着脸,现在她是回自己家,虽然这里己经没有了自己熟悉的亲人,可终归是江家的后人,她也不能不管。
“是,这边请!”
在小九儿面前,江业诚不由自主的弯了腰,好像对她有种天生的畏惧感。
等他带着小九儿来到江老爷子的房间时,这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怎么会惧怕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