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远轻视地说“就凭你的那些歪瓜裂枣也想拦着我,你太天真了。”
苏金烈不屑地冷笑,“陈志远 就你一个人,你能护住他吗?今天谁来都没用。”
“谁说陈将军只有一个人,还有我们呢?”
一群人冲了进来苏金烈微微一怔,转头看去,白竹目光冷峻,扫视一圈,沉声说道:“大胆苏金烈,谋反可知是死罪”
苏金烈脸色一变道:“你们不过是一群普通的兵士而已,人多又如何?”
白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苏金烈,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们可不是普通兵士。”说着,他身后的镇北军将士纷纷亮出身上独有的令牌。
苏金烈说“就算是镇北军又如何,你们的陈志远将军早就不行了”
“苏金烈别乱说,谁不行,我看就是不行了。”
苏金烈大声流道“死到临头还嘴贱,给我上,杀了白绝,赏金万两”
苏金烈一声令下,他的手下们如狼似虎地朝着镇北军扑了过去。镇北军将士们却丝毫不惧,迅速列成整齐的方阵,手中长枪如林,严阵以待。
白竹一马当先,长剑出鞘,寒光闪烁,几个回合就将冲在最前面的人斩于马下。
苏金烈眼见自己的手下伤亡惨重,心中的怒火愈发难以抑制,他的脸色也变得越发阴沉。
就在这时,荣乌柏挺身而出,对苏金烈说道:“你放心,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荣乌柏的加入,让原本占据上风的白竹一方瞬间陷入了被动。白竹的攻势被荣乌柏轻易地化解,而且还被他步步紧逼,不断后退。
苏金烈见状,忍不住大声叫嚷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这才过了多久,你就撑不住了?”
陶婉在一旁焦急地看着,她对段寒说道:“段寒,你真的不打算帮她们了吗?现在的局势对他们很不利啊!”
然而,段寒却显得异常平静,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说道:“别急啊!好戏才刚刚开始,要有点耐心。而且,白皇并没有中毒。”
陶婉闻言,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看着段寒,说道:“这招高,实在是高!我竟然完全看不出来。”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闷响,众人定睛一看,只见白绝突然吐出了一口鲜血,身体摇摇欲坠。
陈志远见状,连忙上前扶住他,满脸担忧地问道:“陛下,你怎么样了?”
苏金烈满脸得意地狂笑着:“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啊!白绝生死不明,这个白国如今就是我苏家的囊中之物了!”
然而,站在一旁的苏瑜晴心中却暗自思忖:“就算你是白皇又怎样呢?现在的你,不也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吗?”
白绝艰难地擦去嘴角的血迹,眼神坚定地回应道:“事情绝对不会如你所愿!”
苏金烈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不屑地大笑起来:“都已经吐血了,还在这里嘴硬!今日,你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就在话音未落之际,荣乌柏的攻势变得愈发凌厉凶猛起来,犹如狂风暴雨一般。陈志远和白竹在他如此猛烈的攻击下,逐渐开始感到有些力不从心,难以招架得住。
在弗桥上段寒见到这一幕,嘴角的笑意反而变得更深了。他不紧不慢地说道:“陶婉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我不赌,这就你说的好戏?”
“怎么不好看?”
陶婉白了段寒一眼,段寒笑而不语
就在荣乌柏即将击中陈志远的一刹那,突然间,一道身影如闪电般从侧面疾驰而出,以惊人的速度挡在了陈志远的身前。这道身影身法轻盈,如同鬼魅一般,手中的长剑更是挥舞得虎虎生风,剑招凌厉无比。
众人定睛一看,竟然是白绝!只见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之色,口中怒喝道:“荣乌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吗?”
苏金烈见状,顿时瞪大了双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失声吼道:“你不是已经重伤吐血了吗?怎么可能还能站起来”
白绝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仿佛对眼前的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他嘲讽地说道:“哼,你们也太天真了吧,这不过是我略施小计,故意引你们上钩罢了。”
原来,白绝之前突然吐血并非真的受伤,而是他精心设计的一场戏,目的就是要让苏金烈等人误以为他实力大减,从而放松警惕。
荣乌柏完全没有料到白绝竟然还有如此狡诈的手段,他的攻势在瞬间稍稍一滞。
然而,白绝绝不会放过这稍纵即逝的机会,他手中的长剑如同疾风骤雨一般,铺天盖地地向荣乌柏攻去。
荣乌柏猝不及防,只能仓促地全力防守,但白绝的剑招如影随形,密不透风,让他一时间竟然难以还手。
与此同时,镇北军的士气因为白绝的突然反击而大振,士兵们的喊杀声响彻云霄,震耳欲聋。他们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凶猛异常,将苏金烈的手下打得节节败退。
苏金烈眼见局势急转直下,心中大惊失色,他意识到再不逃跑恐怕就来不及了。于是,他转身便想夺路而逃。
然而,就要走出殿的时候,苏金烈动不了,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惊恐地叫道:“我……我怎么走不了?”
白绝一脸狐疑地看着陈志远,追问道:“你究竟是从何处结识如此厉害的高手的?”
陈志远赶忙躬身回答道:“回陛下的话,这只是一次偶然的机缘,让我有幸结识了这位朋友。”
白绝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突然提高音量,对着那名高手大声说道:“多谢这位朋友出手相助啊!”
与此同时,在弗桥上,陶婉满脸疑惑地看着段寒说道:“你之前不是说不帮忙吗?怎么现在又……”
段寒淡淡地回答道:“我可没有帮忙哦,他们本来就已经赢了,我只不过是定住了其中一个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