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今条件根本达不到那样的程度。
就因为制作不可能成功,甚至失败率超过百分之九十九,所以陈行绝只能退而求次,选择这个人类从红色染料中发现的磺胺。
但是这东西也并非是每次都成功的,他做出来之后,也没给人用过,如果这次试验之后,成功治好那人,就证明这药物是做对了,也能继续生产。
就算治疗鼠疫效果一般,但是如果能挽救人,加上草药的熬制和施针,或许能拯救无数人。
距离成为当代医圣也不是什么问题了。
陈行绝在这里念叨。
钟太师听了是一知半解。
他心头的震撼岂是用普通的震惊来形容得了?
原来这神药还当不上神药呢,在他陈行绝那儿还有更厉害的东西!
钟太师搓搓手,脸上笑成了一朵菊花,一副苍蝇搓手状,道:“那殿下,你那个什么神药什么时候也给老头子我一些?”
“如今这药也不多,就先给个几十瓶,几百瓶的,老头子我先拿回去,太师府上的人都要用,以后谁生病了,就来取一颗,以备无患嘛!”
陈行绝瞪大了眼睛,道:“几百瓶?你想太多了吧!你当这是糖豆呢?这药物有多难得?”
“这提炼有多麻烦,你又不知道,这东西简直就是无价之宝,我费了多少人力物力才做出来的,你咋不上天呢?还几百瓶,没有!”
“要不是为了试验这药到底有没有用,今天晚上就是有人拿百万黄金跟我买,我都不卖的!”
“这东西就是无价之宝!”
太师顿时不笑了,吹胡子瞪眼的:“臭小子,你敢说不给?”
“你要是不给,我就将美淑接走,不做你娘子了!”
陈行绝嘴角一抽:“那也不行,哪里有那么多?”
钟太师哼哼道:“不给?不给我一百瓶,老头子我就……我就……”
陈行绝斜睨了他一眼:“你就怎么样?”
钟太师哼哼唧唧的,实在是想不到威胁的办法了,他道:“好,老头子我也不为难殿下,那殿下就给我一百瓶,不,八十,不,不,五十也行!”
陈行绝想也不想就摇头拒绝:“不行,最多只能给你几瓶!”
“总之多了是没有,并非是我吝啬,这东西炼制超级难。”
“行了行了。这么多也行!”
马车子回到了上京城内的时候,太师府面前停下来,钟太师下了马车,屁颠屁颠的回到了自己的家,因为陈行绝给了他好几瓶药,足足有5瓶了,小老头如获至宝的抱着跑回家,生怕别人一会就抢掉了。
就跟做贼似的。
马车继续赶路,往皇城方向。
阮凌飞看着陈行绝:“殿下,墨国的鼠疫我们真要出手帮忙?神药那是非常难得,您也说,此物很难提炼,若是这样的无价之宝给了他们,岂不是。.”
后面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再说就显得自己心胸狭窄,毫无怜悯之心了。
陈行绝叹气。
他何曾不知道阮凌飞说的是真的呢,也是非常有道理的。
这一类药物你放到哪里都是神药,如果遇到大规模的战争这种药,那真的是处于绝对的统治地位。
它比乱世黄金白糖等等都要贵重百倍千倍。
这样好的东西拿下去给墨国这个和他们根本就不合的国家去救助那些素不相识的百姓,还有可能是他们敌人的人,显然就是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其实这样子做我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凡事不能只看眼前得失利益,你要是一点都不付出,哪里来结果呢?”
陈行绝叹口气继续道:“你要明白,我们帮助了墨国治疗了这些鼠疫,也等于是救自己。”
阮凌飞很是不赞同的摇摇头。
“十年前,是他们对我们心怀不轨,然后想要占领我们的边界城,如果不是那样子,我们根本就不会闹成如今的模样。”
“再说了,他们想要在你那个城市也就罢了,他对我们的大乾国子民如此苛刻,收取我们的税银不说。现在他们遇到了难处,我们还要去主动帮他们,这么一想,觉得我们好像非常不值钱似的。”
阮凌飞愤愤然地说完,有些忐忑的看着陈行绝生怕陈行绝会生气,责怪自己。
“墨国那边如何行事那是他们的事情,我也不会白白的帮他们!
他们曾经欠下的这些账我会和他们慢慢算,而且这个神药也不会白白送给他们,你等着看吧,我这样雁过拔毛的性子,怎么可能会让他们在我们大乾国这里占到任何的便宜呢?”
阮凌飞说:“殿下何必妄自菲薄,您并非是那样子的性子,您也只是为了大乾国的百姓好而已。”
“哈哈哈,好,你看着吧,我会让墨国的国君直接哭着和我们联盟,甚至还要把当年欠我们的全部还回来。我还让他有苦难言,将当年我们收到的羞辱全部吞下,甚至是上赶着吞!”
陈行绝眼中闪过一丝杀气。
阮凌飞见到之后决定不再多说了,在他心中陈行绝也不是会白白让自己吃亏的人。
既然陈行绝想要支援墨国,那边治疗他们的瘟疫必定是不会让自己白白吃亏的作为下属理解主子的想法,并支持才是自己应该做的。
两个人在马车上说了很久,回到了皇宫之后。
陈行绝直接洗浴,将那些衣服还有口罩手套全部都烧毁消毒,泡了热水澡之后这才直接去钟美淑的房间。
按照杜晚晴和司马柔她们联合起来写的侍寝名单时间,今天也算是轮到钟美淑了。
小丫头也很长时间没见他了。
钟美淑早就洗好了澡,换好了衣裳,有些忐忑不安的等待着。
陈行绝进来的时候,便看到她坐在软榻上,似乎有些局促不安。
“殿下!”钟美淑站起身,低垂着头不敢看他。
陈行绝看着她这样子,心中一暖,伸手将她拉入怀中:“怎么?许久不见,难道就不想念为夫?”
“我……”钟美淑脸色一红,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陈行绝看着她这样子,心中更加喜欢,打横将她抱起,大步朝着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