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圣明!”
众人纷纷拱手,,齐声说道。
“……”
太子殿下圣明!
早朝就这么结束了。
可以说陈行绝自从回到了上京之后,还没有试过这么愉快的一次早朝。
没有吵闹,没有各种勾心斗角。
之后有一整段时间,他都过着早朝处理政务,中午去和自己皇帝老爹请安的生活。
大乾帝已经提前退休了,他不管事,整天就在御花园中养花养草,过得十分惬意。
陈行绝每次过去,都能看到他十分悠闲的样子。
有时候陈行绝都忍不住想,自己这个老爹,是不是早就想要退休,过这种悠闲的生活了。
不过,他也没有多问。
毕竟,这是人家的事情,他管不着。
他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接下来的日子,陈行绝每天都过得十分充实。
每天三点一线地在皇宫里走动。
大多数大乾帝是在玉甄娘娘的宫里。
葳蕤宫听说时常听得到老皇帝的哈哈大笑之声。
陈行绝经常去名宇堂找自己大伯齐王聊天钓鱼。
一段时间下来两个人下棋的棋路已经有些相似了,就连武艺也切磋的差不多。
齐王于是就留下来,先给看看陈行绝主理的武状元一事选拔会如何了。
他不舍得走。
作为武将,自然是想看到江山代有人才出。
武将的出世,武状元的选举,对大乾国来说是大事。
所以齐王就没这么快回到边疆去。
时间如白马过驹。
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了正月十五。
这一日,天上万里无云,大雪竟然也早早的停了下来,太阳高高悬架在空中,温度也上升了不少。
确实是一个适合考试的日子,万众期待的武状元选拔今天正式开始了。
全国各地的学生们,都已经来到了上京。
他们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有的华丽,有的朴素。
但无论穿着如何,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
他们有的来自偏远的乡村,有的来自繁华的京城,但无论来自哪里,他们都怀揣着同样的梦想和希望。
能够来到上京御前比试,他们已经通过了各州各地的层层选拔,实力不容小觑。
其中,不乏庶民和寒门子弟。
他们虽然出身贫寒,但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才华,一路过关斩将,终于走到了这里。
此时,他们一个个眼中闪烁着斗志和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未来的辉煌。
对于寒门和庶民的孩子来说,这次考试不仅仅是一次机会,更是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
一旦考上了武状元,那他们就是跨越阶级,改变整个家族的命运,甚至子孙后代都会受益无穷。
武状元,不仅仅是一个头衔,更是一种荣誉和地位的象征。
它代表着武力的极致,更代表着未来的无限可能。
虽然武状元的官阶不是很高,只有五品,但这只是一个起点。
未来,他们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和才华,一步步攀升到更高的位置。
封侯拜相,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比如当今的永禄侯屠尘,他也是寒门出身,但凭借着自己的才华和努力,一步步走到了今天的位置。
他是所有寒门子弟的楷模和榜样,也是他们心中最向往的目标。
朝廷百官今日下朝就留在宫里,因为他们儿子也有参加选拔武状元的。
虽然他们是权贵之子,但是也没机会从后门走啊。
毕竟主考官可是刚正不阿的明司南大人,这位老臣眼里面可看不得半点脏东西。
如果有谁敢舞到他的面前来,他是直接上报给陈行绝的。
不用出几个时辰,都察院的人就直接会到人家里去调查情况。
如果你不能为自己所作所为开脱,那么整个家族还要遭受连累。
毕竟这是大乾国第1次的选拔武状元,不可能有任何的暗中操作的手段。
在这样严正之风下,谁也不敢乱来。
所有文武百官已经早早就等待了安定门前。
百姓们也是如此。
这里从来没有试过如此热闹的时候。
陈也也很想去看看。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去。
他现在身为监国,事务繁忙,不能轻易离开皇宫。
他也只是听到了现场如何热闹也是宫里的太监转述给他听的。
毕竟他现在根本就不能到现场去。
如今各地奏折像雪花一样飞来,等下了早朝他就一直要看,看到差不多是吃晚饭的时间。
那是分身乏术。
“殿下。”康阳忽然进来。
“参加这次选拔的权贵子弟一百二十人,还有寒门子弟六十人,庶民二十人,”
陈行绝放下手中的朱笔,揉了揉疲惫的眉心,道:“权贵的人数多一些,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毕竟他们的起点很高,他们从小就有更高的起点,含着金汤匙出生,这么多家族为他集中资源培养。”
“除了那些真的是烂泥扶不上墙的,其他的,只要肯努力,基本上都能有一些出息。”
这就是权贵和普通人家的不同。
人家随意一点,资源推起来的人就比寒门和庶民的孩子厉害的多了。
无论是文武他们都能得到最好的老师和资源的辅导。
寒门的孩子,比庶民好多了。
他们曾经也是辉煌,不过是如今家道中落资源虽然比不上权贵子弟,但是至少受死的骆驼比马大!
认识字读过书也是常态。
如果他们祖上曾经也是武将,那么有一个天资聪慧的孩子练习武术,那就更厉害了。
所以庶民人是最少,陈行绝也不惊讶。
穷人喜欢读书改变命运。
他们吃都吃不饱,怎么去练习武术呢?所以富人中练习武术的还是蛮多的。
更别说庶民中鞥能够练武,还能识字通过文试比赛,还来到上京,那就真的是人中龙凤了才能做到。
“阳叔,我现在不能离开,你代替我去看一看吧。”
他知道康阳也想看,毕竟大牛也在比试名单上。
如果他留在这里,毕竟也是坐卧难安。
陈行绝批阅奏折老半天了,康阳才踩着夕阳的余晖回来。
陈行绝起身,伸了个懒腰,说道:“哎呀,终于看完了,可把我累坏了,阳叔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呢?不行我得去看一看,到底谁才是我大乾国的首位武状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