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家是门阀,你们掌握的比普通百姓那是多的,不能再多了,人才辈出也是理所当然的。莫非以你们的资源,还不能和那些寒门子弟庶民相比吗?”
“因此,我的意思便是,即使有科举改革增加武状元选拔!你们门阀世家一样可以输送自己的人才到朝堂当中。”
“呵呵,二老同不同意我的说法呢?”
此话一出,二老脸色尴尬。
确实,慕容世家确实是传承百年的门阀贵族。
如果他们承认自己不如那些寒门和庶民,岂不是丢脸?
再说了,如果真是这样,他们族中子弟又如何去面对那些同在朝廷为官的庶民同僚?
这一番话,将二人说动不少。
陈行绝也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被他们听进去了。
于是继续道:“众所周知,朝廷强盛,国家便强大,只有国先,家为后,若不是大乾,门阀何以寄存?”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门阀。”
这话就真的是在他们门阀的立场上说话。
说起来也比较容易令人接受。
“那好,既然殿下都这么说,我们二人定然会让慕容家支持殿下。”
“等奏折写好了,我们立马会递交给陛下。”
说完二人就起身离开。
陈行绝亲自送他们出了潞河园。
不得不说,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沟通非常的重要。交谈是一种艺术,讲话要有艺术,你软硬适中,连哄带骗,再加上画一些大饼必定就能达到想要的结果。不过陈行绝自己也并非完全是讲假大空的话。
现在认为废除了推荐制之后,其实对门阀只不过是减少了他们独霸当权走入朝廷的一种特权,将这种特权分散给了寒门子弟和庶民,让寒门和庶民也有了一种上冲的渠道。
虽然并不能保证他们是绝对绝对的公平,但是这已经是对祖制的一种极大的考验和冲破。
而且。若不是他陈行绝有军功,大乾帝根本不会同意。所幸他有军功,又有大乾帝的愧疚。大乾帝终究还是不舍得这个儿子孤立无援。经过权衡才同意他这么做。
在民间接受贤才纳入朝廷。
否则以前的话,大乾帝一定是开口就否决他的想法了。
回到了房间之后。
陈行绝立马说:“阳叔!”
康阳从身后暗处闪现出来悄无声息。还以为是毫无动静。
“殿下。”
“你让暗卫去调查文武百官的情报,将他们的所有资料,哦,对,就是最不堪的资料交给我,主要涉及一品到三品大员的黑历史。无论文臣还是武将,都需要交给我。”
“之前早朝上我和他们好言好语相劝,他们不同意,就不怪我不仁不义了。”
潞河园。
灯火通明。
有人的叫骂声不断地开始响起。
“你这些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绑架老夫?你们是十殿下的人吧?你知道老夫是谁吗?老夫是兵部尚书冯瑾,。你们要死啊,我要陛下上奏狠狠的参你们殿下一本。”
骂骂咧咧的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被王二杆子和吴猛架着,送到了潞河园。
这个人还穿着衬衣鞋子都没有,一看就是被别人直接从被窝里面带起来了。
吴猛说:“殿下,人带来了。”
陈行绝说:“你们太粗鲁了,不是说要客客气气的将人请来了?怎么能这么对待冯大人呢?”
王二杆子和吴猛同时嘿嘿一笑。
“是,殿下,下次我们注意。”
说完,二人就退到了一边。
冯瑾终于看到了陈行绝。
“十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半夜派人将老夫从家中绑出来,老夫定要到陛
陈行绝呵呵一笑。
“冯大人,注意你的措辞,什么叫绑?我可是派我手底下的人客客气气的请你来的。”
说完陈行绝亲自端起来了一杯热茶,对着冯瑾说道:
“冯大人,你受惊了,来,喝杯茶,醒醒酒。”
冯瑾啪的一下将陈行绝端过来的茶直接拍掉了。
“十殿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深更半夜的,派人去绑架当朝一品大员!你真的是仗着军功无法无天了?是不是今天早朝本官骂了你,你就打击报复?我告诉你,我不怕你。”
他整个人气的头皮都炸了。
刚刚他在床上睡得好好的,突然间闯进来几个黑衣人把他直接扛起来。
他本以为是遇到了什么强匪,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人竟然是十皇子陈行绝的人。
他认为陈行绝是在报复自己,因为今天早朝的时候他骂陈行绝是骂的最凶,当然其他人也是一样。
不过冯瑾也不害怕,他是当朝大员。
他就不相信陈行绝敢把他怎么样。
陈行绝看着被拍在地上的茶杯,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
“冯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冯瑾冷哼一声:“十殿下,你莫要装模作样了,你派人将老夫绑来,到底想要干什么?”
陈行绝脸色阴沉,双眼如同冰冷的刀锋一样落在冯瑾的身上:“冯大人,我敬你是当朝大员,对你客客气气,你不要得寸进尺。”
冯瑾被陈行绝冰冷的眼神吓了一跳,不过一想到自己的身份,他瞬间就冷静了下来。
“十殿下,你就算是功劳再大,你也不敢对老夫怎么样,老夫可是当朝一品大员,你若是敢对老夫动手,陛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没错,他是叶家的人,也是六部之一的兵部尚书,陈行绝难道敢杀了自己吗?
想到这里,冯瑾的底气更足了。
“怎么?十殿下被本官说中了?无言以对?”冯瑾一脸不屑的看着陈行绝,丝毫没有将陈行绝放在眼里。
陈行绝见状,气极反笑,脸上的怒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之前的笑容。
“冯大人误会了,我怎么敢对冯大人怎么样呢?我可是客客气气请冯大人来喝茶聊天的。”
冯瑾冷哼一声:“喝茶聊天?十殿下就是这样请人喝茶聊天的?我看十殿下是别有目的吧?”
他眼神睨着吴猛和王二杆子,很是不忿。
“你这样太霸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