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美淑娇羞一笑。
“文如其人,女儿拜读他的诗词无数次,他是个有远大理想又温柔,懂得呵护女人的男子。”
其实那是陈行绝有了诗仙这个名号之后自己推出的唐诗三百首。
不过改了个名字,叫做诗词三百首罢了。
没想到这东西竟然成为了幼儿他们跑出好评的学习曲目。
原本是价格低廉,后面竟然被黄牛炒出了天价,一本金要十两多银子甚至还印刷不及时不够卖,毕竟想要这些诗集的除了少年儿童还有年轻的女人。
这些女粉仰慕诗仙,又有无数文人骚客惊讶陈行绝的才华。
所以少女们对那些形式各异的诗词非常喜欢,甚至已经到了爱不自拔的地步。
陈行绝那都是集精华放进一本书了,能不惊艳动人吗?不惊艳才怪。
太师觉得对女儿的教导真的是任重而道远。
“你只看到诗词,并不知道他人品是什么,喜欢诗词难道就真的要认为那个人是好人吗?你太天真了。”
“可是爹,你让我嫁给他,不就是。”
“唉,你胡说什么呢?爹同意你嫁给他,那是先要保住你的命,你不要给我想差了。”
钟美淑简直是无法和父亲交流了。
“您真是的,那些人品歪了的家伙根本写不出那种磅礴大气,又有抱负的诗情。”
钟太师这时候才明白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唉。
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
陈行绝回到了陈宅,经过圣旨一下,已经被工匠火速将旁边的宅子并和起来了。
这宅子已经是一位朝廷大员住的,后来告老还乡就被朝廷收回去,没想到大乾帝为了方便见到儿子,竟然把他赐给了陈行绝。
甚至还将它纳入了皇宫范围。
这里离着皇宫那边实在是太近了,走路也不需要半盏茶的时间,着实是非常让人满意。
陈行绝刚刚回到宅子,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女儿家的欢声笑语。
这声音听着就让人心里舒坦,而且他还挺想念的。
仔细一听,原来是杜晚晴的声音。
司马柔还有雷晓月也在,看来她们已经能够凑成一桌打麻将了。
见到他回来,几个门房纷纷过来说:“殿下您回来了。”
那些太监宫女也下跪行礼:“参见殿下。”
如今的陈行绝,可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小侍郎了。
他在西南立下的赫赫战功,是大乾帝几个儿子中唯一一个有战功的皇子。
更是因为大乾帝对他的愧疚,对他的母亲只能秘儿发丧,陈行绝连哭都不敢,所以对这个儿子诸多纵容。
陈行绝早就理清愁绪,不想将自己的不好情绪带回去府里。
他会为母亲报仇,只是,这么多年没有生活在一起,他对清央的死有可惜遗憾痛苦,但是绝对没有所谓的那些痛不欲生。
这就像自己是被买家拐带的孩子,多年生母找到自己并死在自己面前,他会伤心,会为她哭泣,但是不会和从小一起生活的母亲那样,悲痛欲绝。
并非是他冷血,只是清央的死太快了,快得让他的情绪一下子都没有从里头剥离出来。
陈行绝深吸一口气,让所有人都下去,打算自己进去给她们一个惊喜。
没想到还没进内院,就看到一个宫女急匆匆地跑出来。
她一看到陈行绝,就惊喜地喊道:“殿下,您回来了。”
陈行绝点点头:“嗯,她们都在里面吗?”
“是,几位小姐都在呢。”
陈行绝笑了笑,迈步走了进去。
他倒要看看,她们都在做什么,这么开心。
一进去就听见了一阵阵悠扬的琴音。
没想到还没进内院,一只穿着秀气白色袜子的小脚从月亮拱门跨出,紧接着跳了出来。
杜晚晴双手在陈行绝的眼睛上一蒙。
声音清甜:“猜猜我是谁?”
陈行绝嘴角一扯,真是调皮。
他伸手抓住那只青葱玉手,放在唇上亲了一口,惹得佳人娇羞,这才搂住她的腰肢,笑道:“除了我家晚晴宝贝还有谁?”
“哼,你就这么确定吗?”
陈行绝嗅了嗅她身上的芬芳,微笑道:“司马的身上是胭脂味,雷姑娘身上有些江湖味,这大乾还有谁的大家闺秀身上是书卷味的,自然就是我家晚晴宝贝了。”
杜晚晴气得粉拳直打他的胸口:“哼,你呀你,司马姐姐爱漂亮不行呀,晓月姐姐在江湖待过难免有些沾染,你就这么直的说出来,真是太坏了。”
可是打完之后她竟然委屈地哭了起来。
“绝哥,不,殿下!”
“来,让我看看你。”
杜晚晴听话地放下手。
她完全变成这个样子,因为陈行绝的身份不同,他在家中收到了圣旨之后就已经将服装换成了皇子女人才有的服饰。
她一袭长裙,转起圈来就像一只花蝴蝶一样,眼中的陈行绝就能够让她飞蛾扑火一般扑过去。
日思夜想,终于见到了最想要见到的人。
“殿下,呜呜,好久没见到你,我都要以为自己快死了。”
“呜呜。.”
杜晚晴死死地钻进他的怀里,泪水打湿了陈行绝的衣襟。
仿佛只要一放手,她又看不到他了。
陈行绝叹口气将她抱在怀里。
“你受苦了,让你在京中苦等这么长时间。是我的错。晚晴,我也很想你,甚至想要和你有说不完的话!”
陈行绝捏着她的下巴不断地亲吻她的脸蛋。
二人恨不得将对方揉进骨穴里。不得不说小别胜新婚,这都是真的。
尤其陈行绝是在战场上下来。
杜晚晴很是担忧,日日夜夜都在战战兢兢,辗转难眠。
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想着将琴师放到府里。
雷晓月和司马柔二人急忙过来。
听到声音,她们都抬头看了过来。
“殿下,你回来了。”司马柔第一个迎了上来,脸上满是喜悦。
司马柔和雷晓月也赶紧起身行礼:“参见殿下。”
陈行绝笑着摆手,放开了杜晚晴:“都免礼吧,咱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他看了看桌子上的麻将,笑道:“你们在玩什么呢?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