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经和司马柔私定终身,三书六礼已经送来,那等于就是说成婚那日不过是走个程序!
你司马家要是不同意可以先不收,但是没有说收了之后再退下的道理,这明显就是要将一个男人的尊严踩在地上摩擦。
嘴里都喊上贤婿岳父了,还好好意思将自己的女儿给改嫁?
简直就是离天下之大谱。
甚至要嫁的男人还是司马柔,他可是司马柔的表哥。
那样的小白脸有什么好的?
门阀为了留住自己的利益,连这种事情都能答应,明显是不把柔儿当做人来看。陈行绝接受的教育是不同的,他认为表哥表妹并不能近亲结婚!
师父已经教过他了,这是门阀世家的人,是贵族,那还真是淫乱了。
越是想心头的怒气,越是不能平息如今,他真想将这墙给推倒这样的人直接带走就算了,但是他现在又冷静下来。
对付门阀世家必须要有一个由头。
。
在司马家附近陈行绝的客栈里头辗转反侧,等待康阳带着绝天营过来。
他干脆站在窗前等待着康阳他们。
这次他为了不带杀气过来提亲,是不想冲破了这些喜庆的气息,没想到摊上了这样的事情,看来自己这些本事还得是展露出来呀,不然无法让人畏惧。
让绝天营过来,他并非是单纯的让他们去抢亲,而是想用自己的手段敲打司马家,听了昨天那二人在书房的谈话,陈行绝就明白了司马家即使同意这场婚事也没有将他这个人真正的敬畏起来。
风雪很厚。
夜里的街道非常的安静。
从这里回去龙腾郡需要到早上才能到达。
眨眼之间天就亮了。
如果康阳还要带人过来的话,也差不多这个时候到了。
终于。
马蹄声响起。
陈行绝嘴角勾起,心情瞬间好了许多。
风雪之中。
铁甲洪流狂卷着雪花,呼啸而至。
绝天营!
他们终于来了。
陈行绝的心情这才好了一点。
刻在门前,绝天营他们一百人肃立在那里,盔甲之下,他们的神情严肃,浑身带着浓浓的肃杀之气。
康阳昨天回去召集他们,命令他们全副武装奔袭。
快马加鞭,终于及时赶到了这里。
天已经亮了。
客栈打开门开始做生意,看到这些人顿时吓得屁股尿流。
“大人,小店没有犯事啊。”
店小二浑身都颤抖起来,吓坏了,这些骑兵到底是什么人呢?
杀气腾腾!
重甲骑兵看起来太可怕了。
一身重甲,手持四米长的骑枪,背后还有一个斧头,腰间还有配刀,人马都包裹在钢铁洪流当中,这就是重甲骑兵!
冲锋起来的时候,简直就是势不可挡的绞肉机!
那掌柜的颤抖的看着这一幕,生怕眼前的人将这里给杀个干净。
陈行绝走出来给了他十锭银子,道:“他们在我这里停下不影响你的生意,你不需要担心,他们都是我的兄弟,不会对你们怎么样,这些钱给你,若是不够再找我。你现在可以走了,其他的事情与你无关。”
那掌柜的颤抖的接过来,看到这些杀神,顿时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后背的衣衫都湿透了。
太可怕了!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康阳。”
“少主!”
“我们走!”陈行绝说道。
康阳点头:“是!”
王二杆子走过来:“少主!”
陈行绝问道:“我要的东西带来没有?”
王二杆子说道:“当然!”
“拿上来!”
王二杆子命令道。
很快有人捧上来一个盒子。
王二杆子将盒子拿出来说道:“大人,这是当时从匈奴的一个千夫长身上缴获的,我们干掉了他一个千人队,这东西是从他的身上找到的东西,这是匈奴的玉佩,还有这个狼头的图腾吊坠。”
“狼头是他们匈奴的标志性图腾。”
“这玉佩和吊坠都是代表着匈奴中比较有身份地位的人,类似大乾国的王公子弟。”
当时杀了那个千夫长的时候,从对方的身上找到这些东西,当时他们就想卖掉来着,但是陈行绝说这些东西留着还有用,也就没有将他们充公,没想到这个时候就用上了。
陈行绝说道:“康阳!”
康阳走过来:“少主!”
“你将这东西放到司马宏宇的房间之内,然后我们去抓奸细!”
陈行绝说道。
听到抓奸细三个字,王二杆子眼神大震,这时候才明白这些东西大人让他带过来到底有什么作用?这是有人要倒霉了。
康阳接过去,说道:“我现在就去!”
天还没亮。距离真正天亮还有一个多时辰。
对于康阳来说,进入司马家不过是喝水吃饭一样简单,他趁着天色还没亮潜入司马家,简直是手到擒来。
康阳走了之后。
王二杆子忽然问:
“我们真的要对付司马家的人吗?司马小姐还在家里呢,这样子会不会不太好?”
他没有完全说出口的是:那是你的岳父啊,你敢这么做?
陈行绝冷笑一声。
“他们算个什么东西,既然我们好声好气,别人看不上,那丢了面子还不找回场子吗?门阀世家又如何呢?我还真就不信治不了他们。既然要玩,那就玩一把大的。”
戴绿帽子也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命带。
你们喜欢对付我,那我也让你尝一尝这种有口难言的感觉了。
王二杆子不敢再说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主子是真的非常愤怒,如果不见血,那估计是无法平息的。
以后的喜事非要搞成这样。
司马家估计没什么好日子过喽。大家相安无事多好啊,他们非要作贱自己。
此时的司马大家族已经齐座一堂准备开饭了。
他们的早点用的也算早的。
司马宏宇也在这里,只有司马峥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憔悴,眼底下的黑眼圈非常的明显。
“爹,你昨晚没睡好吗?”司马柔急忙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咳咳。.是这样的,爹想要和你说一说关于你的婚事。”
“可是昨天我们已经说好的事情,爹你不会真的要变卦吧?”
司马柔整个人都非常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