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露出不屑与挑衅。
“陈行绝,你区区一个兵部侍郎,竟敢在西南如此嚣张跋扈,欺压同僚,真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你?”
陈行绝神色不变,淡淡地看着他。
“哦?那你说说,谁能治得了我?”
袁管家冷笑一声:“我袁家作为门阀世家,历经数百年,底蕴深厚,你区区一个黄门侍郎,又算得了什么?”
他扫了一眼陈行绝身后的绝天营士兵,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就凭这些乌合之众,也想与我们袁家抗衡?”
陈行绝眼神一冷,身上散发出浓烈的杀意。
他缓缓走到袁管家面前,声音低沉而冰冷:“袁家?门阀世家?”
“哼,我陈行绝从未将你们放在眼里。”
“今日,谁敢阻拦我杀杨雄,便是与我陈行绝为敌。”
“我陈行绝也算杀人无数,也不介意再多杀一个。”
袁管家神色一变,他感受到了陈行绝身上锁定的冰冷杀意,心中不禁有些惊惧。
陈行绝也打量眼前的袁管家,一身艳丽的盛装,还有桃花纹,鬓边还簪花,不伦不类。
那风干橘子皮一样的脸上抹的雪白,看起来像个死人一样。
陈行绝心头作呕。
这家伙莫名的就是一股硬生生想吐的感觉。
杨雄急忙爬过去:“管家,救救我,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不会放弃我,谢谢您。”
他就像一条狗一样,跪到了对方脚边。
还笑嘻嘻说道:“有了您在这儿,我就放心了。”
“那个也会放心的。”
陈行绝听到这莫名其妙的话,就是眉头一皱。
难道说杨雄这个人身上有什么是门阀世家想得到的吗?所以他们才这么看重这家伙。
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竟然让门阀都能将一个四品官托在掌心里照顾。
袁管家皮笑肉不笑。
这脸上的胭脂水粉挤压的,看起来尤其恶心。
“陈大人好气性,不过年轻人气性大了不是好事。今天杨雄我是必须要保下来的。你要是想和我反着来,那后果可想而知。”
陈行绝冷漠道:“你又是哪位?”
他在御马监过了很长的时间,对那皇宫里头的太监真是见多了。
他们有些不男不女的喜欢描眉弄眼的,陈行绝还不觉得有什!
么眼前这家伙都已经老成这样了,竟然也喜欢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太让陈行绝恶心了。
“我?我啊当然是镇国大将军袁东君的乳父啊,袁之远。”
他笑嘻嘻地捏着兰花指说话,陈行绝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闭嘴!你长得太丑了,有碍观瞻,建议你不要这么近和我说话,口太臭了。”
“你!我给你脸你不要脸是不是?”
袁之远气坏了。
陈行绝冷笑:“你要是再敢对着我说这些话,我就杀了你!”
他实在受不了一个大男人簪花描眉弄眼的,简直太恶心了,只有太监才会这样,要不就是兔儿爷。
谁知道这袁之远是什么成分?
袁之远似乎知道陈行绝讨厌他这样,故意更加矫揉造作起来。
“哼,陈行绝,你不过是个小小的侍郎,竟敢如此无礼!”
“你可知道,即便是镇国大将军袁东君见到我,都要恭敬地行礼,喊我一声乳父!”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我说话?”
陈行绝冷笑一声:“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他喊你爹都无所谓,与我何干?”
“只是我没见过这样老的兔儿爷,这世上是有乳娘,可没见过乳父的,你这么恶心的乳父,当真是少见,你就是个变态吗?”
“让我见见你的大将军爹来给你出头,你这怪物,少在这里恶心人。”
“这儿没有你讲话的份,再不滚蛋,我就杀了你。”
袁之远也不生气,依旧笑嘻嘻地看着陈行绝,眼中满是不屑。
“哼,陈行绝,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不过是个小小的侍郎罢了,你真以为你能在西南一手遮天?我若是你就该乖乖地跪下给杨雄磕个头,求得他的原谅,不然。.”
陈行绝眼神一冷,身上的杀意再次爆发。
这个袁之远,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自己,真当自己不敢杀他吗?
“来人,将这死变态扔出去!”
话音刚落,两名绝天营士兵立刻走上前来,架起袁之远就往外扔。
袁之远大怒:“陈行绝,你敢这么对我,袁家不会放过你的!”
陈行绝神色冰冷,看都不看他一眼。
这种人,根本不配让他多看一眼。
袁之远被扔出大堂后,杨雄整个人瘫在地上,面如死灰。
他原本以为袁管家来了,自己就能得救了。
可没想到,陈行绝竟然如此嚣张,连袁管家都不放在眼里。
袁之远没多久又跑进没来了。
绝天营士兵再度想将他扔出去。
他终于急了,也不装之前那个变态的模样了,而是大声喊道。
“陈大人听说你行事公正,怎么今天却不讲道理?我这么老远的来就是想要和你掰扯掰扯,你且听我讲完所有的话,再看看这个杨雄你能不能杀。”
陈行绝没想到他竟然还不死心,于是眉头一皱后让绝天营的人将他放开。
他就没有见过有什么东西是可以讲道理讲得通的。
袁之远又会怎么做呢?
“行,你既然要和掰扯,只要你掰扯得过我,我就放了人,但是如果你敢胡言乱语,今天你和杨雄一个下场。”
陈行绝毫不客气,看向他的眼神就好像看死人一样,淡漠冷肃。
如今这绝天营压制了衙门,想进来简单,想出去就没这么容易了。
陈行绝想杀谁就杀谁。
没有人能够压制得了他。
就算这个袁之远跑过来和自己说是袁氏的狗,他也不畏惧。
袁之远没想到陈行绝竟然如此硬刚。
他的气势根本就不像一个小小的侍郎。
是了,作为袁氏的管家,他经常出入皇宫,又因为袁东君是镇国大将军,所以在朝廷上下所有人见到他都要给三分薄面,但是陈行绝可不和其他人一样。
他胆大包天,肆意妄为,比某些皇子都要大胆。
因为有些皇子根本就不敢沾惹门阀世家半分半毫。
大乾国的半壁江山都是他们在把持着。
可是陈行绝竟然丝毫不惧。
不过,西南他陈行绝绝对无法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