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找上门来

吴猛将手中的礼券报了上去,对方倒是爽快,给了他们一个大价钱,还帮他们清空了整个客栈,连那个头牌淸倌儿萧儿都包了一个月,陈行绝和吴猛都满意了。

“大人,这客栈还不错吧。”吴猛笑呵呵道。

陈行绝满意地看着客栈的布置,点点头:“不错。”

吴猛笑道:“大人不差钱,这客栈,咱们直接包下来了,一个月之后再让他们回来,这都是按照您的喜好布置的。”

陈行绝坐在书房里喝着茶,整个客栈的布置都焕然一新,连书架上的书都是新的,旁边还有几盆绿植,看起来很有格调。

而就在这时,陈行绝对赢雅歌说:“赢雅歌,你也带着人从三皇子府上搬了出来吧,省得住那儿不安全。”

“你也太胆小了吧,还非得搬出来。”赢雅歌撇撇嘴:“你是担心三皇子半夜派人杀你?”

“不行啊?”陈行绝躺在太师椅上,双脚放在窗台上:“我被人刺杀过,所以阴影极大,容不得一点危险。”

“鄙视你。”赢雅歌冷冷地嗤笑一声:“没一句真话,无耻。”

陈行绝看了她一眼,懒洋洋躺了下来,看了看天色,微微皱眉,暗道:“这康阳怎么还没回来,明天我还要去找翠鹰啊……”

“说不定康阳早死了呢。”赢雅歌抱着剑倚在门框上,一脸讥讽。

“给老子闭嘴!”陈行绝猛地坐了起来,瞪着眼骂道:“就算你爹喝水呛死,他都不会死,再哔哔,弄死你。”

“你!”赢雅歌气得暴怒,一下炸了:“我和你拼了!”

赢雅歌气坏了,当即要冲上来和陈行绝扭打,但是被旁边的吴猛一把拉住。

就在这时,一个绝天营的士兵急匆匆地冲进院子,大喊道:“大人,人带到了。”

陈行绝挑了挑眉:“谁?”

士兵恭敬道:“西南龙腾郡最好的医者,陈大人说,要给蔺乐治伤,属下等人就去了医馆,把最好的医者抓,请了过来。”

陈行绝满意地点点头:“很好,给那个蔺乐好好治伤,我要他活蹦乱跳的。”

士兵领命而去。

赢雅歌在一旁不屑道:“你抓人家医者,跟土匪一样,人家能好好治病吗?”

陈行绝冷哼一声:“那就打到他好好治病为止。”

赢雅歌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陈行绝的无耻再次让她震惊。

很快,医者就被带过来了。

出乎赢雅歌预料的是,陈行绝在医者面前倒是挺有礼貌,客气道:“医者,我要你救人,救好了,不管多少钱都没问题。”

医者吓了一跳,倒是没想到这位传闻中凶残的战神杀神竟然这般客气,他点点头:“大人放心,老夫一定尽力而为。”

赢雅歌在一旁一愣,接着撇撇嘴:“你还不错嘛,虽然方式不对,但是依旧有善心。”

对于她的称赞,陈行陈行绝不屑一顾,而是盯着医者进去的方向,眼神闪烁,神情意味深长。

“我当然希望他好起来。”陈行绝笑呵呵道:“而且越快越好。”

赢雅歌微微皱眉,但是也没有多想,而是进去看了看蔺乐的情况。

……

夜色渐深,到了半夜时,忽然下了暴雨。

这是冬日里少有的大雨,豆大的雨水伴随着电闪雷鸣,轰隆隆倾泻而下,将整个西南龙腾郡笼罩在一片灰暗的雨幕当中。

诗酒客栈门口,一辆华丽的马车趁着大雨而来,到了门口。

马夫披着蓑衣,但是身形矫健。

“停。”马夫忽然停马。

马车上没有家族标志,看不出是哪家的马车,但是那个马夫却显然是个高手,站在那儿不丁不八地站着,腰间悬着一柄长刀,雨水打在他的身上,他却像是毫无所觉,眉宇间,还有一股子明显的杀气,一看就不是普通护卫。

“站住!”吴猛早就得到禀报,撑着伞走过来,瞪着对方:“这诗酒客栈被我们大人包下了,你们还是回去,另找客栈吧。”

对方声音冰冷:“让开。”

“我家主子要找陈行绝!”

“你踏马和谁说话呢?”吴猛眼一瞪:“你可知道这是和谁说话?”

“让开。”对方惜字如金,扔过来一个令牌。

吴猛接过一看,只见“司马”两个大字!

“司马家?”吴猛面色一变。

大乾王朝,敢在令牌上写“司马”两个字的,只有一个家族。

大乾王朝门阀世家之一,司马家!

司马家掌控大乾王朝九以上的盐山,是当之无愧的巨无霸,虽然五姓七望都是门阀世家,但是也有强弱之分,司马家绝对是最顶级的那一批。

而且五大门阀的家族,都在西南,因为西南地广人稀,地盘最大,足足有十五个郡城,门阀家族在这里都有封地,这也是他们底蕴的体现。

吴猛没想到,司马家的人平时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我家主子,问你,陈行绝在不在。”汉子冷冷道:“让他出来!”

“你踏马怎么直呼我家大人名讳?”吴猛面色一沉,将令牌扔了过去,怒道:“我家大人岂是你想见就见的?你家主子是谁,让他滚出来!”

吴猛很不爽!

对方虽然是司马家的人,但是态度也太狂了吧?

你家主子牛比,是不错,但是你不过是个护卫罢了,你狂什么狂?

真以为自己也是个人物了?

“让陈行绝出来。”汉子眼神冰冷。

“我再说一次,我家大人,不会见你们!”吴猛咬牙道

汉子冷哼一声:“再啰嗦,我不介意和你打一场!”

说完就跳下车子,一脸不屑地看着吴猛。

吴猛气得不轻,怒道:“司马家的人,都是你这种素质吗?大乾国的礼仪,都被你们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他的手摸上腰间的刀柄:“我不会打架,只会杀人,我这刀一出鞘,不见血是不会收回的。”

他语气森然,已然不是刚才那副模样,就像是嗜血的恶龙出笼,浑身散发着来自地狱的恶意。

“哗啦。”

车帘被掀开。

里头金珠落玉盘的声音响起:“段叔,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