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恩公!”康阳一听这话,再次跪地磕头。
陈行绝也不废话,玉笛在手,直接朝康阳刺去。
那玉笛看似温润如玉,却锋利无比,他动作又极快,只见一道残影直取康阳眉心。
康阳本能地往后躲去,速度也是极快。
陈行绝一击不中,迅速转换招式,那玉笛如同毒蛇出洞,又狠又毒,招招致命。
康阳虽然躲得很快,但是因为之前在大牢里受了太重的伤,此时动作已经有些迟缓。
“嘶——”他的胳膊瞬间被划出一道血口。
“哼!”陈行绝冷冷一笑,“就你这功夫,还想接我三招?”
康阳咬着牙,擦了擦脸上的血:“请恩公再赐招!”
这人,难道真的有金刚不死之身?听闻狱卒说他日日被鞭打也就罢了,还吃不饱穿不暖,还足足撑了好几年。
想到这里,手中的玉笛再次挥出。
这一次,他并没有留手,玉笛化作一道白光,直接朝康阳的喉咙刺去。康阳这一次没有躲,他直接伸出双手,一把抓住了那玉笛。
“恩公!我康阳在此发誓!此生必为恩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陈行绝见他竟然徒手抓住了自己的玉笛,心中更是惊讶。
要知道,那玉笛可是他的武器,里头还有暗器,锋利无比,康阳徒手接住,竟然毫发无损!
这康阳……到底是个什么人?陈行绝心中疑惑更深,他松开手,玉笛落到康阳的手中。
康阳双手将玉笛奉还给陈行绝:“恩公!我康阳这条命,以后就是恩公的了!”
陈行绝接过玉笛,看着康阳,心中思绪万千。
此人的实力在自己身边当个护卫足够了,加上他是师父留给自己的人,指定没错。
他沉默了许久,最后说道:“你先起来,我带你出去。”
说着,他转身朝牢房外走去。
康阳赶紧爬起来,跟在他的身后,一起走出了牢房。
陈行绝这一趟是来对了。
康阳这身本事非常的厉害,完全符合师父和他描绘的真气妙用。
看来,自己《先天道胎圣体经》第一层练完,估计可能还不一定能够和康阳对打。
这家伙,被折磨这么多年都不死,简直就是金身不死,若是学了他身上的本事,那自己以后夜夜笙歌岂不是要快乐到死?
甚至是毫无负担啊!
太完美了。
“你先去王府等我,哦,不,去城南巷子的那座陈宅,我在那儿买下来了,不日就装修好了,你先行过去。拿着我的信物,那管家会照顾你。算了,还是我亲自送你吧。你身上有伤,不宜奔波。”
“多谢主子!”
陈行绝捞了人,就出示令牌,丝毫不担心老皇帝对自己如何猜忌,快马加鞭就将事情办了。
狱卒们一个个都不敢说话,缩成了鹌鹑,生怕被康阳清算。
谁料康阳只是大度一笑:“诸位,你们害怕什么,老夫可不屑与你们计较。”
天牢里头吃人不吐骨头,只要进来了,就没有一身好肉出去的。
那些狱卒折磨人的手段,那是以最小的权力,施以最残酷的恶行!
康阳如今能这么淡定,完全是心中仇恨在支撑。
“多谢康老大人有大量,您现在跟着绝少,绝少是陛下跟前的大红人,您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们便是。.”
陈行绝带着了陛下令牌过来亲自要人,那么康阳绝对是前程似锦。
他们这些人,竟然还想着日后靠着康阳吸血?
这些人哪里来的脸?
陈行绝不管他们,直接带着康阳出去了。
一路上,康阳听了一耳朵关于陈行绝的事儿,顿时震惊。
没想到恩公竟然还是如此才华横溢之人!
老仙人师父说的没错,他康阳真的要时来运转了!
难怪师父怎么说也要呆在那御马监几年不肯走,看来是真的要对绝少精心培育啊。
但是绝少到底是不是那个女人的孩子?
他身上挂的那信物,他看过了,着实眼熟,他印象中,记得好像是那位才有的。只是不能凑近看,只能待时日长了偷偷调查。
只可惜,他现在不能问,万一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若他真是那人的孩子,自己也不算辱没了此生。
御马监七年出来的陈行绝早已凤凰涅槃,小子有才华,有胆识,有手段,有背景,有潜力,还有最重要的,有皇帝的心。
他若是想飞,这大乾就没有能拦住他的人。
而陈行绝,如今刚得势,就敢来天牢捞人,他到底是有多大的底气?
他当真是被那王府下人妒忌所以才换的?只怕其中内情大着呢。
康阳心中充满了疑惑,而陈行绝一直将他送到府上。
“主子,这宅子?”
“特意买下来,现在送你了,你可还喜欢?”
“喜欢喜欢!”康阳激动跪下,“多谢主子!属下定当结草衔环,肝脑涂地!”
陈行绝亲手将他扶起来:“你我是一条船上的,何必如此客气?好了,你身上有伤,先去沐浴更衣,我已经让人准备了吃食,为你接风洗尘。”
“是!”
康阳洗漱一番,换了衣裳出来,整个人看着平平无奇,是那种丢在人群中都找不到的人。
这种人最适合放在暗处,也适合带在身边,不会引人注意。
“主公!”
陈行绝点头,为他倒了一杯酒:“我且问你,你可知道丹青圣手胡子为!”
康阳愣了下,随即点头:“主公对胡子为有兴趣?”
“哦?这么说你知道了?”
“属下也是机缘巧合之下见了一次,并不熟悉,只知道那人作画如痴如狂,不拘一格,十分有趣,便多看了两眼,将那人的相貌记住了,主公可是要寻找此人?”
陈行绝点头,研磨提笔,一气呵成,一副画作出现。
“你且看看,我和他相比,谁画的好?”
康阳凑过去一看,震惊了。
这画上的画技,竟然与胡子为的画一模一样!
胡子为作画的时候他也看了两眼就扔了,不记得是什么了,但是这画竟然与那人画中的意境一模一样!更别提画技,竟然也如此相似!
“如何?”
康阳震惊跪下:“主公的画技简直出神入化,属下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画技!那胡子为虽然也是难得一见的丹青圣手,但是与主公相比,还是稍逊一筹!”
这马屁拍的陈行绝都十分无语。
“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