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卿白了他一眼,多大的人了,还玩秋千呢。
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连忙起身下了床,
叫来宝珠和瑞珠打温水拿青盐。
贾铨在可卿的细心照料下缓缓醒来,他看着可卿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丝暖意。他轻声对可卿说:“你不必这么辛苦,过不了多久,我就要搬过来住了。”
可卿听后,却微微皱起了眉头,她停下手中的活计,认真地看着贾铨:“二爷,您可是有大志向的人,怎能沉迷于女色之中?这样下去,只怕会坏了您的名声。”
贾铨被可卿的话触动,心中一震。他沉默片刻,轻轻握住可卿的手,柔声安慰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我会注意自己的言行,不会让你担心的。”说完,他整理好衣衫,起身出门。
走到院子里,贾铨叫来老三,吩咐道:“你去通知亲兵和家眷们,准备一下,我们很快就要搬到这里住了。”
老三听后,笑着打趣道:“二爷,您这日子过得可真像做贼似的,东躲西藏的。”
贾铨无奈地笑了笑,但随即脸色一沉,严肃地问道:“刚才谁在笑?”
老三见状,赶紧收起笑容,正色道:“没人笑,二爷,我这就去准备。”
贾铨点了点头,挥挥手示意老三去忙。老三转身离去,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反应快,没惹怒了二爷。
贾铨站在院子里,望着天空,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自己必须振作起来,不能让可卿的担忧成真。他深吸一口气,迈步向书房走去,开始规划起未来的事宜。
贾铨打了个哈欠,也跟着起身了。在可卿的细心照料下,他穿好了衣服。洗漱完毕后,他笑着对可卿说:“这几日你在家好好休息,等我搬过来后,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谁知道可卿却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三叔是要做大事的人,怎么能长时间沉迷于女色呢?再说,我也担心外人看到,我不怕什么,但我不想三叔的名声受损。三叔应当有远大志向,朝堂上的那些复杂事,我虽然不太懂,但也知道其中的凶险。三叔千万不要分心。”
贾铨听后,心神一震,轻轻地将可卿揽入怀中,温柔地说道:“放心吧,一切有我。”
“嗯,可卿相信三叔!”可卿点了点头,眼中满是信任。
贾铨哈哈大笑,又安慰了可卿几句,便匆匆出门了。此时天色已经亮了,再不走就真的要迟了。
看着贾铨远去的背影,可卿愣愣地站在原地,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那背影并不是在离开,而是向她走来……
出了宁国府,贾铨带着亲兵一路赶回了镇抚司。
“老三,让弟兄们的家眷早点收拾好,过些日子直接搬进宁国府。”贾铨吩咐道。
“这一天天的,咱们过得跟做贼似的!”老三在
贾铨瞪了他一眼,老三立刻收敛了笑容,装模作样地朝四周望了望,大声喊道:“谁!哪位高人驾临?!竟敢笑我家大人!还请出来一见!”
话音刚落,贾铨便扔了个银裸子过去,正中老三的胸口。老三捡起银裸子,笑嘻嘻地说道:“多谢大人赏!”
“滚滚滚!出去出去,让人给我弄点吃的来!”贾铨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老三连忙退了出去。
贾铨在老三离开后,百无聊赖地拿起案牍翻阅起来。看着看着,他突然意识到,锦衣卫的工作其实全靠情报支撑。案牍上记录的各府情况让他眉头紧锁,尤其是治国公府的问题,简直是一团糟。
原本,贾铨还指望着通过元平一脉的关系,投靠隆正帝,借此扭转贾府的颓势。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平国公赵啸横加阻挠,让他的计划变得困难重重。更让他心寒的是,八公十二侯之间根本没什么团结可言,表面上和和气气,背地里却各怀鬼胎。
贾铨越想越明白,这世上哪有什么永恒的友谊,只有永恒的利益。他决定不再寄希望于他人,而是要暗中发展自己的实力,掌握更多的把柄。这样一来,无论将来遇到什么风浪,他都能有备无患,立于不败之地。
于是,贾铨开始着手布局,小心翼翼地在各府之间周旋,搜集情报,拉拢人心。他知道,这条路不好走,但为了贾府的未来,他必须这么做。
“明白了,大人!”老三领命离去后,贾铨随手拿起桌上的公文翻阅起来。
锦衣卫这行当,在没有皇命的时候,日子过得相当自在。不像其他衙门那样,整天忙得团团转,总有处理不完的公务。锦衣卫的底气,全靠平日里搜集的那些情报,这样一旦皇上有旨意下来,就能迅速应对。
就拿眼前这些公文来说,都是从案牍库里精挑细选出来的,都是四王八公十二侯府里的眼线传回来的消息。虽然这几年的记录不算多,但也能看出,这些府上的问题其实并不比贾府少多少。尤其是治国公府,已经闹出不少人命官司了!
贾铨闭着眼睛,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桌面。他原本以为,元平一脉是太上皇的忠实支持者,只要自己出面牵头,拉拢开国一脉投靠隆正帝,肯定能得到重用,从而改变贾府的命运。但现在看来,有平国公赵啸那个老顽固在,自己当初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
再说八公十二侯之间,也并非铁板一块。如今不过是利益一致,表面上看起来亲近罢了。实际上,今年以来的走动并不多。既然如此,自己就得准备几张底牌才行。
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如今自己还没实力掀桌子,必须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同时也要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把柄,以便将来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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