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铨的话语中透着一股威严和正气,下属们纷纷点头,心中暗自敬佩。
“这段时间咱们难得清闲,得把人撒出去,一方面熟悉地形,另一方面发展新的眼线!”
“京都那些府邸里原本的眼线得重新启用,但还得发展一批新的!”
五个人齐刷刷地弯腰领命。
以前锦衣卫在各府邸都安插了眼线,
但这么多年下来,基本都荒废了,
传回来的消息也没什么价值。
咱们锦衣卫办事,靠的是手段狠辣和情报精准!
贾铨摸了摸下巴,开口道:
“现在我挂着指挥同知的头衔,行事灵活多了,要是南镇抚司来找茬,让他们先来找我!”
“是!”
底下的五人脸上露出喜色,
有了贾铨这话,
面对南镇抚司时心里就更有底了!
“好了,都散了吧,你们不仅要摸清自己负责的城区,其他城区也得熟悉。”
“以前锦衣卫人心不齐,各干各的,但以后不一样了,咱们都是自家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五个人都笑着点头赞同,
尤其是这次行动,各个分局配合得相当默契。
连左千户也逐渐被大家接纳了,
当然,这也跟左千户的性格有关。
贾铨挥了挥手,
除了张群留下,其他四人都退了出去。
“大人,奉恩郡王府、宁郡王府、忠顺亲王府都已经安排了暗哨,全天候盯着呢。”
“对了,西城兵马司的裘良府上也安插了眼线,不过职位不太高。”贾铨听后,微微点头,笑着说:“不急,慢慢来。开国一脉那边也要安排人手,但得小心,别和陛下的人撞上了,那可就麻烦了。”
“大人放心,我们会尽量找新人进府,不过这样一来,情报传递可能会慢一些。”
“没关系,短时间内也不指望他们能起多大作用。”贾铨对开国一脉确实有些担忧,这些人被压制得太久太狠了。如今突然得势,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一旦出事,肯定是大麻烦!
这时,老三也来汇报:“大人,庄子那边的小厂房已经开工了,不过香水和玻璃的生产还不太顺利。花还没开,高炉也还在试验阶段。”
“嗯,知道了。”贾铨应了一声,又听老三继续说:“另外,东西两府的管家资产都查清楚了,真是没想到,他们的家底竟然这么丰厚!”
贾铨听后,笑得更开心了。他们的资产越多,自己能得到的也就越多!这些管家吸了贾家两代主子的血,现在终于轮到自己来收割了,真是爽!
“行了,张群,你带人去忙吧。老三,跟我回府,今天可是个大日子。”贾铨说完,便带着亲兵匆匆赶回府中。今天是花朝节,也是林黛玉的生日。贾铨早就准备好了礼物,还打算给她一个惊喜。回到荣国府后,他首先去拜见了老太太。
在贾母的院子里,贾母一脸惊讶地看着贾铨,开口问道:“这就升到一等伯了?铨哥儿,这升官的速度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贾铨微微一笑,解释道:“老太太,这次的案子牵扯的面特别广,复杂到连朝堂上都不便公开谈论。陛下也说了,这并不算是特别的恩赏。”
贾母叹了口气,眉头微皱:“哎,你这孩子,真是糊涂!陛下心里明白,但别人未必这么想。那些开国功臣的后代们,能不眼红嫉妒你吗?”
贾母心里确实有些担忧,贾铨升官固然是好事,她也为此感到高兴。但如今贾铨和贾政接连升官,这背后若说没有一点猫腻,她是怎么也不信的。
“铨哥儿,这段时间你可得低调些,千万别再出风头了。虽然你是锦衣卫,但锦衣卫也得先想办法保全自己才是。”
贾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老太太果然是个明白人,很多事都看得清清楚楚,只是每次一提到宝玉,就像是中了什么魔咒一样,变得不太理智。
“老太太放心,我心里有数,总不能为了升官,把自己也给搭进去。”
贾母点了点头,语重心长地说:“那就好。你父亲和你二叔各有各的脾气,唯独你还算听话。如今你担任贾家族长,凡事得多考虑些。”
贾铨笑着点了点头,心里暗想,贾赦那家伙是彻底没救了,十几房小老婆,整天就知道玩乐。倒是贾政,最近变化挺大,有了贾元春这个牵挂,再加上隆正帝的夸奖,现在也能沉下心来认真做事了。
贾母见贾铨如此懂事,心里也稍微踏实了些。两人又聊了些家常,这才各自散去。
“你赶紧去歇会儿吧,这半个多月你天天早出晚归的,别老陪着我这个老太婆了。”贾母慈祥地对贾铨说道。
“行,老太太您也好好休息,要是有什么事儿,就让鸳鸯叫我。”贾铨答应着,正要转身离开,忽然笑着对鸳鸯说,“咦,我这就走了,鸳鸯不送送我?”
鸳鸯顿时脸一红,低声嗔怪道:“大伯爷还拿我们丫鬟开玩笑。”
贾母见状,哈哈大笑起来:“快走快走,别打我鸳鸯的主意!”
贾铨笑着拜别了贾母,一路快步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刚进院门,就看见晴雯和香菱带着一群小丫鬟正在院子里玩耍。见贾铨回来,她们连忙上前服侍。
“今天她们来了吗?”贾铨问道。
“没呢,不过雪雁过来给林姑娘送了药膳,已经拿回去了。”晴雯答道。
“嗯,那咱们来做点蛋糕吧!”贾铨提议道。
香菱一听,眼睛都亮了,舔了舔嘴唇,嘻嘻笑道:“爷,多做一点呗,那个奶油太好吃了!”
“哈哈,这两天晚上还没吃够啊?”贾铨打趣道。
“没呀,那么好吃的东西,怎么会吃够呢!”香菱天真地回答。
晴雯在一旁捂着额头,一副无语的模样:“傻香菱,爷说的和你说的根本不是一个东西!”
“啊?那爷说的是什么?”香菱一脸懵懂。
晴雯白了她一眼,红着脸没再说话,心里暗想:这么多天,天天晚上吃的是什么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