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软软:“......”
心里咯噔了一下,却还要面不改色:“怎么会呢。”
叶云初又看了梨软软一会:“谁知道呢。”
吃过朝食。
梨软软站在东院门口,送叶云初离开。
叶云初抬了一下她的下巴,翻身上马,居高临下的跟她说:“晚上等我,有好的送你。”
世子爷都说是好的了,想来是值不少钱的。
她现在最缺的可不就是这个。
不管是什么宝物,送了她,就能换不少金银。
梨软软回去耳房,看到桌子上的纸条。
她查阅过后,就把纸条丢进炭盆里烧了。
想着吃饭时叶云初的试探,梨软软今日不打算出门。
感觉世子爷许是知道了些什么。
但怎么通知太子呢?
梨软软想了想,觉得太子应该有派人盯着他。
于是梨软软叫梨白拿来笔墨,她回了一张纸条。
就放在桌子上,然后打开了窗户,她一个转身的功夫。
再过来,就发现纸条没有了。
不得不说太子的暗卫还是有些厉害,能在侯府里来去自如,还避开所有眼线。
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想世子爷也有暗卫,都是暗卫,这差别也有点大。
梨软软今天没出去,实际上她多心了。
叶云初根本就没有多想,之所以那样说,也是因为本来想留在府里陪梨软软,却没有想到竟然又有事情。
心里有小情绪作祟了,于是就故意憋着坏说了两句话。
其实根本就没往心里去,出了侯府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在叶云初心里,梨软软是最乖的,谁都会做坏事,但小通房不会。
小通房就是跟他借八个胆子,也不敢。
叶云初对谁都可以不放心,但对梨软软他是绝对放心。
叶云初回来的还是晚了,感觉太子就是故意的,非要找他下棋,下不尽兴还不让走。
梨软软已经睡下了。
叶云初看着耳房熄了的灯,只觉后悔,临走时怎么就忘了吩咐梨软软,叫她去他那儿睡。
这样一回来就能见着了。
叶云初在廊下站了一会,叫人抬了水沐浴,睡下前。
他举起今日买的两个脚镯,轻轻摩挲了一下上面的花纹。
只觉今晚不能给梨软软戴上有些可惜。
他的指尖又轻轻捻了捻镯子上面的小铃铛,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
如果这镯子戴在梨软软脚上,被他握在掌心里,铃铛晃起来,一定响得更好听。
叶云初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用力晃了晃镯子,又翻身,翻回来。
小通房怎么就睡那么早呢。
叶云初是这样想着,但实际上,第二天他就因通州雪灾的事,被外调赈灾去了。
消息是加急送进来的,叶云初天还没亮就紧急接任这差事,快马加鞭就带人走了。
连梨软软的面都没见着。
梨软软也总算松了一口气,盼望着叶云初忙一点,却没有想到叶云初直接离京了。
就算叶云初不在侯府,梨软软也没有那么放肆,三天两头往侯府外跑。
就算每次都有叶巧巧打掩护,但次数多了,难免被盯上。
侯府还是有人盯着她的。
于是梨软软就出去了两三回,把琉璃烧制好,一窑出了不少,虽然许多都失败了,但也有不少成功的。
做好了这件事情,她就不出去了。
她该证明的,已经证明了。
叶云初是年二十九夜里,才急匆匆赶回来,整个人侯府都去迎接他了,因他这差事办得好,叶早有耳闻。
整个侯府都喜气洋洋的,还特地办了一场接风宴。
梨软软也去了,不过她是没有资格坐下的,就站在叶云初身后伺候。
因着侯爷侯夫人都在,叶云初也没有太放肆,只在外人看不见的时候,捏了捏梨软软的胳膊,摸摸她的手。
每次这样的时候,梨软软都会低头,小通房很是害羞的模样。
为他办的接风宴,但叶云初是第一个离席的,吃多了几杯酒,就说不胜酒力。
他要走,老夫人,侯夫人,侯爷都是一脸的关心,也体谅他辛苦,叫他早点回去休息。
海棠要过来搀扶的时候,被叶云初推拒了。
海棠立马会意,就喊了梨软软来。
梨软软只觉得身上一沉,世子爷这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来了,让她一时还有些扶不住他。
不是强撑着,都被他压地上去了。
好在叶云初也有分寸,这一下也就是逗她玩,很快梨软软身上的就一轻。
看上去他是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但实际上只是贴着他,根本就没有用力,自己两个脚撑着力气呢。
只紧紧贴着她。
梨软软都能感觉到腰上的异样感。
也不是什么纯情少女了,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不由得脸红。
世子爷再外人面前,清冷禁欲的,看着如此六尘不染的一个人。
却......
他还闭着眼睛,一副醉了假寐的样子。
只有她清楚,他心里可清醒了,他一点都没有醉。
要是真的烂醉如泥,就不会这样了。
梨软软抓着他的手腕,将他扶进轿子里,就要放开。
却被他抓住手腕,将她拽了进来。
梨软软被他抱在怀里。
她挣了挣,他的手却收紧,禁锢着她,偏头看她:“软软跟我生份了,我离开这么久,都会躲我了。”
他好似有些难过:“软软以前,从不躲我的。”
梨软软知道,他又要开始不正经了。
“世子爷舟车劳顿,辛苦了,让我伺候世子爷沐浴更衣,早些休息。”
他淡淡的一个字:“嗯。”
梨软软以为这下他该老实了。
却没有想到他低声问她:“软软想我了没有?”
“当然。”
难道还能说不想。
叶云初低低笑着,才又道:“我也,很想很想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