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宋大少爷还挺有个性啊,怎么地,你还以为你是宋家的那个嫡子呢。”
“在我眼中,你不过就是一个垃圾罢了,多看你一眼都污了我的眼。”
“还让我来划道,那可以啊,不过,干玩没什么意思?我们得添加点彩头。”
“说来听听?”宋阳说道。
楚明远见宋阳上了套,就嘲讽地说:“咱们就赌今晚的诗词谁能打动秋香姑娘,成为她第一个入幕之宾。”
“那彩头呢?”宋阳问道。
“彩头,也很简单,我也不为难你,你要是输了,就跪下来叫我一声爷爷,说对不起,我不该不懂事,让爷爷为难。”
“那要是你输了呢。”
“什么,我输?你脑子没毛病吧?”楚明远惊讶地说道。
“怎么,想要白嫖啊。”宋阳冷笑着说。
这下可把吃瓜群众整懵了,这玩得有点大啊。
你们的爹不是同事吗?上下级?
这跪下叫爷爷不是打的你们父亲的脸吗?
这都可以?
你们不怕你那俩爹起嫌隙,有隔阂,再打起来。
当然,宋阳也想到了这一点。
可是,他这个爹他要不是父子关系,他自己都想抽上两巴掌。
既然可以让宋国不痛快,这事他可以干。
“怎么?不敢啊?”宋阳逼问了一句。
“切,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又不会输。那好,我要是输了,做同样的事情,如何?”
“可以啊,不过,我怕你输了会赖账,那怎么办?”宋阳问道。
“赖账,老子会赖账吗?那好,那就请所有在场的人做个见证。”楚明远嘲笑地说道。
“诸位,我和宋阳比诗词,谁输了要是反悔,谁他马就不得好死,天打雷劈,五雷轰顶,断子绝孙。”
我草,这么狠。
这句把宋阳都说得一愣。
这是笃定他会输啊,所以一点后路都不给他留啊。
那正好,以前的账也一并算算,也好给前身出口恶气。
“行,既然楚大少你这么有雅兴,这场赌约我接了,就按你说得办。”宋阳也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老子最不缺的就是诗了。
看到宋阳这么爽快地答应了,整个醉风楼一片哗然。
这宋阳是疯了吧,这都答应。
学都没有上完,就敢与会试第二名赌。
是个狠人啊。
只可惜,他嫉妒自己哥哥,不然会试第一名肯定可以帮他,可惜了。
朱一龙见状气得牙龈痒痒,都紧张死了,恨不得现在就想把程处默按在地上摩擦。
他马的,你两个在搞什么鬼,居然这么玩?
难道,还能赢不成。
他们恶狠狠地瞪着他们俩希望能看出他俩哪来的自信。
可这下把程处默给高兴坏了。
这个楚明远终于上钩了,他眼神嘲讽地看着楚明远,就差傻逼两字挂在他脸上了。
这楚明远看不懂了,这么喜欢受虐吗?还真不是一般地贱啊。
旁边的唐旭淡淡地扫了一眼宋阳,心底冷笑。
宋阳是什么人他当然很清楚,因为他和宋墨天天混在一起,对他的底细是一清二楚。
一个字都认不全的人也敢挑战他,真是蜉蝣撼大树,不自量力。
前方斗的火热,后面却也看的清楚。
帷幕后面的秋香一首注视着这两边人的动静,身边的丫鬟桃儿都撇了撇嘴对她说道:“小姐,我没看懂宋家公子的意图,明知道不敌还要应战。你说,他们谁会赢呢?”
坐在旁边的秋香淡然一笑,仿若天仙,说道:“从情理上讲,我倒是希望宋阳能够胜出。”
说完,落寞的眼神一览无余。
最近,她被楚明远步步紧逼,想要为她赎身,纳她为妾室。
可是她清楚,这些官家子弟无非就是图个玩乐,她们这种出身的人比下分不了多少。
等他玩够了的时候,或送人作为交易的商品,或送给下人一起玩。
如若不配合的话,等待她的就是没有人性的惩罚,首到死。
他太清楚这些豪门里的人畸形的心态了。
所以,她就算是死,也不愿意答应做楚明远的小妾。
桃儿当然知道自家小姐的为人,性子刚烈,肯定不会进入楚家,结局可想而知。
想到这里,桃儿瞬间眼睛就红了起来,眼泪流了下来。
而外面的楚明远见得宋阳这么爽快地就答应了他的要求,不禁大喜,仿佛己经看到了宋阳跪在他面前叫爷爷我错了的场景。
哈哈,这小子还是那么没脑子,这都敢答应,等下我看你怎么死。
“既然宋阳己经同意了,那唐旭,开始吧,教训一个这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都他做人。”
唐旭脸色嘲讽地笑了起来,对付宋阳太简单了。
他选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坐着,眼神充满不屑,撇了撇嘴说道:“宋阳啊,我要是先出手别人会说我欺负你,因为你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看这样,我让你先来怎么样,这样你也能心服口服。”
唐旭话音刚落,众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宋阳身上,想要看看他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
“非也非也。”宋阳淡淡地摇了摇头说道。
“这话应该我说,还是你先出手吧,如果我要是先出手,你就没有出手的机会了。”
“所以,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先来吧,否则,别人再说我欺负你,那就说不过去了。”
我擦,这么逛,老子喜欢,不愧是我程处默的小弟。
什么?这宋阳是疯了吧?他一个字都认不全的人哪里来的自信,这么猖狂吗?
众人也一头雾水,被宋阳这番操作整懵了。
这唐旭可是会试第二名,你逛的资本,你有什么?
难道,你只有逛,没有资本,还是说根本就不会做诗,在故意拖延时间?
楚明远听到宋阳的霸气侧露,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你,哈哈……”他指着宋阳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傻的傻x在讲最好笑的笑话。
“我说,楚明远,你笑的太早了,我担心你等下哭都没地方哭啊。”
“越开心,这脸打会打的越疼,也不知道你丫哪来的底气,好像你己经胜利似的。”
程处默冷哼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