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原来是这样。”宋国沉吟了一下。
“阳弟,你怎么可以胡说,母亲和蔼可亲,勤俭持家,品德高尚,为了宋家操碎了心,一首都兢兢业业。”
“你怎么可以这样诬蔑她,你这是不尊母上,要是告到衙门,那可是要挨板子的。”宋墨看到宋国犹豫了,连忙站起来加了一把火。
“母亲,谁的母亲。”宋阳看到宋墨这个虚伪的样子,顿感恶心。
“那是你的母亲,你的妈,并不是我和怡儿的母亲,草。我只有一个母亲,朱斐才是我们的母亲。”
“再说了,你不是会试第一名,饱读诗书嘛,礼、智、仁、义、信应该都了然于胸啊。你是不是对和蔼可亲、品德高尚有他马的什么误解。”
“金玉梅,她也配。”宋阳阴冷地说道。
“你,无耻匹夫,粗鲁……”宋墨被宋阳一顿输出,脸色通红气得说不出话来。
马的,这他马是懦弱?这是连放个屁都能被吓一跳的主?
这他马嘴皮子比说书的还能叨叨。
“宋阳,不要扯其他没有用的,就算是你嘴巴厉害,你偷母亲的钱这是事实,凭你说出大天儿来,你也是个贼。”宋远看到弟弟歇火了,就跳了出来。
“你要是没偷,那你身上的新衣服是哪里来的?新被褥是哪里来的?天上掉了吗?馅饼儿砸到你了?怎么没砸到我呢?”
“你,你乱说,我哥哥没有偷银子,他不是贼,你们不要冤枉好人。”宋怡听到后大声的呵斥道。
不能老让哥哥这么被冤枉,这明明是哥哥自己卖诗挣得钱。
我也出了力的,我锁定的客源。
对,哥哥说那些穿着华丽的人就叫客源。
盯上他们,就叫锁定。
他们掏了钱,就叫下订单。
拿走了诗就叫钱到发货。
童叟无欺,公平公正,概不售后。
就是不知道这售后是个什么意思,回头再问问。
“钱是我和哥哥一起挣的,我可以作证,你们不能冤枉好人。”说着气嘟嘟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什么?你们一起挣的。?
“哈哈哈……”宋远听到后大笑了起来。
“就是我们。”宋怡说着终于哭了出来。
“真是太可笑了,你们才几岁,会干什么?还一起挣的钱?”宋远对宋怡说得话根本就不信。
“怡儿,别哭了,我们不解释,他们都是垃圾,不值得我们解释。”宋阳摸了摸宋怡的头温柔地说道。
“简首胡言乱语,爹你看到了,这都是他们找的借口,钱就是他们偷的,我敢打包票。”宋远说道。
“行了,远儿,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要和和睦睦。不许这么说自己的弟弟妹妹,我们都是一家人,写不出两个宋字。”金玉梅看戏差不多了说道。
“老爷,你也别生气,他们兄妹还小,就算是银子找不着了,肯定是我忘记放哪儿了。就算是宋阳拿了,估计也是不小心拿走了而己。教育两句就好了。”
“孩子们有错,我这当母亲的也有责任,有不教之失,以后慢慢调教就好了。”金玉梅假惺惺地说道。
听到这些宋国火气更大了,筷子往桌上一摔:“混账,我再问你一次,你买衣服的银子,是不是你偷的,是不是?”
“如果是偷的,那就马上还回来,否则,我打的你站不起来,腿打断。”
说着站起身来,朝着宋阳走去:“我可以接受你资质平庸,也可以接受你无所事事,也可以理解你嫉妒墨儿比你有才华。”
“但是,偷鸡摸狗这种事情,我绝对不能接受。传出去,丢尽了宋家的脸。”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剩下的银子拿出来。”
“老爷,算了……”
“快拿出来。”宋国又大喝一声。
“哎呀,老爷,算了,不要对孩子这么凶,这样算来我也有错。阳儿,快把剩下的钱交出来吧,你看你父亲都生气了。”
“快交给我吧……”金玉梅装腔作势地说道,可眼神火热,期待的样子,显露无疑。
谁会嫌弃自己的钱多呢,不是吗?
“对,赶紧交出来,快,交给母亲。”宋远和宋墨也催促道,贪婪之情溢于言表。
“唉,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演这戏码,你们母子不嫌累吗?我看着都累。”
“你说我拿了多少两来着?”宋阳问道。
“你拿了母亲五十两,怎么,这一会功夫就忘了。”宋远说道。
“确实是五十两。”金玉梅也跟着点了点头。
“好,那就睁开你们的钛合金狗眼,好好看看,这到底是多少钱?”说着宋阳从怀里掏出了一沓银票。
“呸,装模作样了沾了点口水,开始点了起来。
“一百,二百,五十……真巧,刚好二百五,跟你们很像啊。”
二百五,跟我们很像,什么乱七八糟。
宋阳,呼啦啦挥动了手中的银票说道:“哎呀,真不好意思,宋小夫人,你丢了五十两,我这里却有二百五,这好像不是你丢的钱呢,真是不好意思啊。”
咻……走你。
如果是现代人的话肯定懂宋阳这个动作,是送航母战机起飞的动作。
“唉,你们也看不懂,白花我的功夫,晦气。”宋阳又甩了甩钱,表示自己很无辜。
嗡……
看到二百五的银票,金玉梅头皮发麻,脸色变红,感觉被人当面给甩了一巴掌。
金玉梅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的,波涛汹涌很是壮观。
草率了,早知道说三百两了,这废物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银子。
这些钱可以让我叫那些个世家太太们过来开一个小型party了,这小混蛋哪来的这么多钱?
金玉梅懵的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