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所有的男人都有这样的通病,极强的占有欲。首发免费看书搜:读阅读
哪怕那是你不屑不想要的,可若是属于你的,别人若敢染指,是绝对不被允许的。所以司徒慎将现在自己暴怒的情绪,统统归结于占有欲。
她是他的妻子,谁都不能染指!
“秦、苏!”
司徒慎咬牙,声音平而沉,像是空谷中爆发的大吼,带着回音。
秦苏一惊,三魂七魄都飞了出来,可下一秒,却眉眼弯弯的“咯咯咯”笑了起来。
“妈/的,你到底给我喝了多少?”司徒慎咒骂。
商场上摸爬滚打的人,哪有不会喝酒的。他是知道她能喝酒的,却没有看见她喝多过,现在,他能肯定她喝多了,不然她不会露出这样傻气的表情。
刚刚离得老远,司徒慎就看到她猫一样的媚在别人的怀里,身上的吊带裙,露出一大片光滑的背部肌肤。
两人竟然还在调情,经验丰富?
好,好,很好!
此时此刻,司徒慎只有一个粗俗的念头,他想弄死她在床上!
司徒慎按着她的肩膀低头,直到密密麻麻留下的全是自己的印记,他才勉强满意。
“唔。”意识跟随着感觉,秦苏迷迷糊糊。
当秦苏朝她靠过来时,司徒慎才惊觉,他们似乎有好久没睡了。
之前几次的,已经挑战了他的身体极限,此时此刻,他一秒都无法等待了。
喝了酒的关系,两人情动的很快。
“我是谁?”司徒慎蓦地想到了什么,捏着她下巴正对这自己。
“你……”秦苏蒙着双眼,慢慢的将他浓浓的眉,高挺的鼻子,黑黑的眼眸都一一的纳在眼底。
“说!”手上用力,司徒慎问。
“……司徒慎。”飘忽的意识逐渐拉回,她喃喃的。
“谁?”他却不满意,仍继续追问。
“司、徒、慎。”
他满意勾唇,还要问,“我是谁!”
“司徒慎!”十根青葱般的手指拧成青白一团,秦苏几乎是大喊出来的。
接下来两人就没有时间再多说话了,都觉得灵魂快被双方给勾了出来,仿佛要把彼此按进血脉。
最后他要开口时,薄唇朝着她的耳廓有着寻找意识一般,似乎已经成为了某种恶意的习惯。
几乎在同一秒,秦苏抬手覆在了他的唇上,阻止他,“别!”
别,你别!
司徒慎,你别,别在这样灵魂深处颤栗的时候,喊出那个名字。
她已经很累很累了,不要再增加她的疲惫和心伤了,她今晚实在无法支撑。
司徒慎似乎一怔。
半响后,才抓住她的手,还是将俊容埋在了她的脑侧,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亲了亲她的耳垂。
天刚刚有一丝亮的时候,司徒慎一个翻身,醒了过来。
床侧的冰凉触感,以及空气中细微的烟草气息,让他微眯了黑眸。
不声不响的坐起来,身上的被子就滑落在了腰间,夜晚的凉意便瞬间侵袭而来,下意识的,他朝着窗边看过去。窗帘没有拉,女人站在那,背对着他的方向,影子比外面的夜色还要寂寥。
乍一眼看过去时,司徒慎觉得心里微微一揪。
似乎鲜少见到她这个模样,她一直都是无所不能的。
他掀开被子,也没有披衣服,只穿着内裤朝着她走过去,离近时才知道那股细微的烟草味是从何而来了。
她的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着的烟,如同她的背影一样,青烟袅袅的孤单散着。
除了挑逗时会假模假样的吸上他的烟,司徒慎还没有看到过她吸烟。哪怕是刚刚结婚那会,他也只是偶尔看到过烟头,并没有亲眼见她抽,加上儿子的哮喘……
似乎是真的太久没抽,秦苏微垂着头,被烟雾呛到,嘴里逸出“咳咳”的声来。
司徒慎蹙眉,“你怎么抽烟?”
男音在背后突然响起,秦苏有些猝不及防,手背抵着唇的转过头来。
“吵醒你了吗?”秦苏有些抱歉的说。
司徒慎慢慢皱眉,没有出声,伸手将她的烟抢了过来,拇指食指一捏的熟练捻灭。本来想着醒来以后,要跟她算算这顶绿帽子的账,可现在,他早已经忘了这码子事。
见状,秦苏笑了笑,双手环绕着自己的肩膀。
感觉她神色似乎有些恍惚,司徒慎迟疑了下,问:“是不是有什么事。”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两人都是善于压抑真我的人。两个小时前的剧烈运动,他就觉得她有些异常,似乎比每一次都要来的热情,像是磕了药一样,想要把自己所有的力气全部榨干。
她那样,刺激的他也是热血沸腾。
秦苏听到他的话,侧头看向他,嘴边的笑容还是不变的,轻轻的摇了摇头。
“很晚了,睡吧。”她说着,便转身越过他。
但脚下也只有两个动作,胳膊肘被他拽在了那。
秦苏看过去,那双黑又深的黑眸压迫性的盯着自己,里面有她无法躲避的执。
一时静默,她被他盯着,脸上渐渐的不再有笑容。
“没什么,我爸病了。”吸了口气,她故作轻松的说。
“爸病了?很严重吗。”司徒慎拧眉,俊容也是凝了表情。
秦苏微抬着眼,看向窗外的夜空,没有月亮显得空空荡荡的,黑的深沉望不见底。
她淡淡的回,“还好。”
“还好?”司徒慎眉头拧的更紧。
“唔,医生说是胃癌。”秦苏耸了下肩,语气是轻松的,可表情又开始有些恍惚了。
两三秒而已,她就已经恢复正常,扬唇继续着说,“听着挺吓人的吧?我爸的情绪倒是挺好的,知道后比我还平静。其实没什么,人这辈子最离不开的就是生病,而且都有一死,各安天命吧。”
司徒慎薄唇紧抿,喉结微动着,似乎是有安慰的话要说的,可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想到秦父平时笑呵呵的模样,无法相信竟被病魔侵袭。
他转身,视线追随着往床边走的女人背影,心里就像是被撒了一把小石子,那些尖角都在磨着心瓣。
当时,司徒慎还没有去深想,那种感觉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