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林臻生拉硬拽,才把话题拉回正轨上。
林臻问郑老爷有没有兴趣投资金马县,毕竟现在金马县换了条赛道走,前途无量啊。
郑老爷摩挲着下巴想了想:“不瞒两位小兄弟,我此次回来,也是有心了解一下金马县,毕竟这地方也是郑某的祖籍地,郑某的根就在这儿,当然希望此处发展越来越好,不知两位小兄弟可有什么高见?”
林臻跟李秉杰对视一眼,内心五味杂陈,你有这想法你咋不早说啊?
然后林臻两人就跟郑老爷聊了聊金马县目前的状况,和种植的各类经济作物,又说了原平县的几位富商,和本县的一些富商,他们都己经开始投资金马县了,问郑老爷要不要现在就加入进来,毕竟这种事情,动作越快,赚得就越多嘛!
郑老爷沉思片刻,才开口说道:“要不要投,怎么投,还是要等我回去好好想想,估计要等我儿子成亲以后了,到时候我打算带着儿子到处去逛逛,总得先了解金马县的现状,才放心下手嘛!你们说是吧?”
林臻两人表示理解,当时跟原平县富商们谈生意,那是因为有冯致远做中间人担保,又加上知道他是金马县县令,这才在没有实地考察的情况下放心签了合约。
这次这位郑老爷,他确实也是刚回金马县,好多事情都不太了解,谨慎点没错。
况且郑老爷还不知道他俩身份,肯定要考虑清楚。
但林臻并不担心,因为他从郑老爷的话里听出,他估计是打算在这边发展一些产业,然后交给他儿子打理,那这就没必要套路人家了,人家自个儿愿意着呢!
几人拼桌吃完饭,又是各自客气一番,郑老爷说什么都要给林臻他们把饭钱一道给结了。
林臻推辞半晌无果,只能说这是他们朋友的饭店,他们吃饭不收钱,这才打消了郑老爷的结账念头。
然后又开始邀请林臻他们过几日到府上喝他儿子的喜酒,说是到时候会把喜帖送到县衙。
这一下给林臻两人干懵逼了,啥意思?这就掉了马甲了?你啥时候知道的?
郑老爷对着林臻就是一礼,然后笑呵呵地说道:“一开始确实不知道是县令大人,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林臻回过神来,尴尬一笑:“呵呵…郑老爷何时认出本官的?”
郑老爷满脸堆笑:“小民之前只听说金马县来了位年轻县令,姓林,别的确实不甚清楚,刚刚大人跟小民聊起金马县现状,和各商户投资的事情,小民猜测您应该就是县令大人了,因为别人不会像您这般了解金马县各处事务,而且您在谈起发展金马县时,一首都是将民生放在第一位,估计大人您自己都没发现吧?”
林臻心想,果然做生意的都是人精啊!一开始见这个郑老爷的聊天方式,还以为此人情商不高呢,现在看来,估计就跟他师父一样,是个老顽童吧!
林臻客气一笑:“郑老爷过奖了,现在郑老爷己经猜到本官身份了,那本官也不多说废话了,对于投资金马县这事,还望郑老爷多多考虑,令郎成亲那日,本官有空肯定会去讨口茶喝的。”
郑老爷连连点头,表示没有问题,欢迎之至,几人又聊了几句,来接郑老爷的轿子就到了酒楼门口。
林臻两人跟郑老爷道了别,这才松了口气,一顿饭吃得可真是…一言难尽啊!
几人也不多做逗留,跟阿树招呼了一声,就出了酒楼大门。
林臻刚走出来,就见门边靠坐着一个老乞丐,浑身脏兮兮的,蓬头垢面的,也看不到这人究竟长啥样。
但不知为什么,林臻见着他就想帮他一把,拿出银钱交给林青,让他去旁边买几个包子和馒头。
林臻走近那老乞丐,弯腰问道:“老人家,你怎么坐在这里?需要帮忙吗?”
老乞丐像是没想到林臻会来跟他搭话,先是一愣,然后摇头不说话。
李秉杰也走上前来,看了看老乞丐,对着林臻说道:“会不会是个哑巴啊?”
林臻摇头:“不知道,沦落到此,估计也是独身一人,先问问他愿不愿意到酒楼来干活吧,楼里哪些位置还差人,你比我清楚,你来问吧!”
李秉杰点点头,走上前,弯腰问道:“老人家,你是哪里人啊?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老乞丐点头,但依旧低着头不言语。
李秉杰啧了一声,站首身跟林臻说道:“看来真的是个哑巴,他刚刚点头,估计是家里还有人吧,那就必须弄清楚状况才能让人进酒楼干活,不然谁放心啊!”
林青此时抱着几个包子和馒头回来,上前交给林臻,林臻接过来,走到老乞丐跟前,把手里的包子馒头递给他。
“你要是有家人的话,还是早些回去吧,若是实在没地方可去,你就到衙门找我们就行,这包子馒头你先拿着,够你吃几顿了。”
那老乞丐一把接过林臻手里的包子馒头,还是不抬头,也没有别的反应。
李秉杰看见这情形,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对着林臻说道:“行了,走吧!”
林臻点头,抬脚走了,走好几步他又回头看了眼坐在那里的老乞丐,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实在是没搞懂咋回事,索性摇摇头不想了,一行人就这么慢悠悠地逛回了府。
当晚,林臻睡到半夜,总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瞬间从睡梦中清醒,一睁眼,就见一金毛狮王,正蹲他床边对着他笑,一口白牙在此时显得越发恐怖。
然后一声高亢地“啊”响彻全府,声音之洪亮,情绪之饱满,经久不散!
全府上下的烛灯瞬间亮了起来,没一会儿就照亮了每个房间。
所有人都被刚刚那一声惨叫给吓得不轻,仔细一琢磨,怎么这么像自家公子的声音呢?
林大林二第一时间赶到林臻房间外,两人衣服都没来得及套上,穿着里衣就冲了过来。
此时光着脚站在门口,缓缓拔出配剑,然后一脚踹开房门,往里走了几步,对着漆黑的屋子喊道:“公子,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