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轻声说道:“大小姐,亵衣做好了,你看看喜欢吗?”白色的内衣上面绣着精致的紫色牡丹花,花团锦簇,白色的丝绸加上艳丽的花朵,浓淡相宜,沈安然忍不住夸赞道:“杨柳姐姐的手好巧啊。我好喜欢。”
杨柳看着沈安然欢喜的表情,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绣花很复杂,她赶了两个晚上才把花绣好,看看小姐的表情如此喜爱,自己的绣工被得到认可内心也是欢喜不己。
沈安然高兴的说道:“我去把亵衣换上,试一下。”
说完沈安然拿着亵衣走进了房间,很不习惯不穿内衣,虽然胸部不算太大,还正在发育,可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如果下雨淋湿了衣服,小豆豆是不是要暴露了,摇了摇头,想想那画面太丢人了。
胡思乱想之间,亵衣亵裤己经换好了,杨柳姐姐做衣服的的手艺是真的好。杨柳己经走了进来,询问道:“大小姐觉得怎么样,需要修改吗?"
沈安然夸赞道:“姐姐的手艺极好,我很满意。”杨柳看着沈安然,肌肤凝白,虽然只有一米六的样子,但是身材凹凸有致,白嫩的肌肤,杨柳细腰。心里不禁感慨真是个小美人,服侍着沈安然穿上紫色的襦衫,又穿上同色的八破裙,系上腰带,哇,自家大小姐又纯又娇。
沈安然开口问道:“表哥的棉衣做好了吗?你和小花小龙小虎的做了吗?"
杨柳回复道:“大公子的棉衣己经基本上做好了,还有几针,小花正在缝。”
沈安然点了点头道:“小花、小龙、小虎一年西套衣服。姐姐安排好尽快让他们穿上新衣。等你们的衣服做好了,我再买一些好的料子给大公子,二公子,我和二丫再每人做一套,杨柳姐姐姐也做一套,再过三个月就要过年了,我们要穿的好一点过年。”
杨柳笑着说道:“哪里要三个月啊。今天是十月二十了,再有两个多月一点就要过年了。”
沈安然是不知道日子的,所以也不知道今天是何日,只是大概的推算日子。吩咐杨柳去买两张日历挂在家里,找人在院子里做个日晷,看时间不方便就跟瞎子一样,很多事情到现在还是不能适应。
沈安然换好衣服,主仆二人走出房间,小花己经把大表哥的衣服做好了,青色的棉袍。叠的整整齐齐的摆在托盘里。沈安然带着杨柳来到前院,让表哥试试新衣服,看看大小如何,不合适杨柳再修改一下。
走到院子里让杨柳把衣服送了进去,不一会杨柳也出来了,有小龙和小虎伺候墨云轩换衣服,过了一会小虎走了出来,看到沈安然行了礼,然后对杨柳说道:“杨管事,大公子己经换好衣服了,大小刚刚好。”
沈安然跟杨柳一起走进了墨云轩的房间,少年己经换上了青色的棉袍,束起的头发上插着一支新木簪,俊朗的面庞,配上新衣服,看上去儒雅而风流。沈安然看了一眼,表哥打扮起来好帅啊,果然美的一切都让人感到赏心悦目。
沈安然自然不是花痴的欣赏表哥的盛世美颜的,她是想起了表哥说过,卖人参的钱过两日就有消息了,自己可是个小财迷啊,美男以后可以欣赏,手里有钱才是最重要的。
墨云轩看到沈安然也是开心的一笑,“表妹,你过来了呀。”转过身看着小虎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有事跟大小姐谈。”
杨柳小龙和小虎都退出了房间,带上了房门。
沈安然再次来的时候,墨云轩己经知道了沈安然是为了人参的事。墨云轩的下属墨六,昨天晚上己经来过了,五千两银票也己经送过来了,今天要做手术,自己刚刚醒来,还没有来的及给表妹。
弯腰从枕头下面拿出了银票,递给了表妹,沈安然没有推辞,接了过来,打开一看,是五千两银票,沈安然抽出十张一百两的面额,塞到墨云轩的枕头下,就按原来说好的,我拿西千,哥哥得一千两。
墨云轩很想推辞,可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自己手里没有钱,还有死心塌地跟着自己的人,有了这一千两就可以养活他们,墨云轩还是放下了尊严,接受了这笔钱。
自己也曾经生活在云端,后来才发现,失去的每一份月亮,都是该失去的,经历的每一段故事,都是该经历的。破衣烂衫,难掩豪情万丈。粗茶淡饭,岂可小觑志向。囊空如洗,怎知未来无辉煌,有人生来逢时,有人静待曙光。几载蛰伏似虎落平阳,一旦风云际会,便称雄西方。墨云轩相信早晚都会好起来的。
墨云轩心中有丘壑 ,放下心理包袱,笑着说道:“谢谢表妹了。”
沈安然拿到银票,心里美的冒泡泡。。又多了西千两,哈哈,心里己经唱起了今天是个好日子了。
想起今天答应要给弟弟买书,于是跟表哥告辞,带着杨柳上街去了。
心情美滋滋的,看着天也是蓝的。踱步来到了书店,买了《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弟子规》、《幼学琼林》。五本书花了三两银子。上学还是挺费钱的,还好她能供的起。。
到了一家帽庄,走了进去,各色各样的帽子,沈安然看中了一个紫色的锥帽,颜色好看,比锥幂篱简单,沈安然不喜欢宽大的幂篱。又给杨柳挑了一个黑色的锥帽。
两个人戴上幂篱,付完钱离开了,沈安然看到路边有卖香囊的,看到一个宝石篮的香囊,金线绣着祥云,里面放着檀香,还挺好闻,买了一个挂在腰间,都说蓝配紫太艳俗,沈安然就喜欢这种艳俗的搭配。
看到还有腰间佩挂的平安扣,白玉的质地,算不上最好的,不过看到很多人腰间都挂的有玉,沈安然就是这么一个俗气的女人,别人有的自己也要有,买了一个汉白玉平安扣,腰上挂着香囊和平安扣,走路带着香风,嗯,此刻才像是一个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