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没想到他这都能忍。¢1/3/x′i`a/o?s/h\u?o`..c?o!m*
长腿一伸,把系统空间的凳子踹飞。
烦躁地啧了一声。
虚空开始怀疑自己的眼光,难道自己真的很差劲。
季知闲因为家庭背景原因,对性字避之不及,那是情有可原的。
傅政之忍什么忍啊?
虚空想,除了宝宝外,自己真是没办法共情其他人类。
下个世界系统就能出来,虚空就大发慈悲,先恢复了系统能够探查外界的能力。
系统空间有个电视机,“滋滋”两声。
虚空看过去。
电视机屏幕白花花的,“滋滋”的声音又响了几声,突然露出系统那张愚蠢的脸。
系统看起来也气的不轻,脸通红,眼睛都要冒火,在空间里疯狂跳脚,说:[这男的真矫情,**我真**忍不了了***能不能让我出去揍他一顿,****这么好的运气给他,他竟然***不要!!]
电报里含了少量文字。
虚空看它这么生气,突然就不气了,整了整衣服,平静地看着系统,说:[不要这么粗鲁。看来两个世界还是没有让你长进。]
[人类性格各不相同,有喜就有恶,有人喜欢就有人无感,这很正常,我们总不能把人绑到宝宝床上吧。]
虚空说的一本正经,一点也不像用梦把傅政之压到宝宝城堡的统。
系统看虚空这么冷静,就更生气了,[***你挑的什么男的?!上个世界还**的像点样,不过那个关随野,我**都不想说,就一个***软饭男,光**脸能看,你**怎么想的,竟然把这种男的给宝宝?!]
虚空眼皮一抬,声音沉沉,[我挑的人轮不到你说。?5/2.m+i¨a*n?h?u^a+t^a+n_g·.\c¨o-m/]
系统[呵呵]了两声,比了个鬼脸,阴阳怪气地说:[轮~不~到~我~说~]
骄傲抬头,[宝宝都说了,下个世界让我挑男人],斜了虚空一眼,反问:[你说轮不轮的到我说?]
有的时候,不是虚空太暴力,系统身上的每一个伤痕,都是凭实力得来的。
“嘭!”
系统一下飞了十几米远。
系统:_(′□`」 ∠)_
它张嘴就要嚎,虚空微笑着威胁它,[再惹我不高兴,下次就是你的代码。]
系统:_(′_`」 ∠)_
老老实实闭嘴。
塑造的身体可以屏蔽痛觉,虚空想怎么打都行,但是代码与系统相连,是它们真实的身体。
一旦代码受伤,系统们轻则痛一阵,重则随机掉落积分或者代码。
系统们的代码也可以抢夺,系统觉得人类有一个游戏就和抢夺代码很像——贪吃蛇。
弱小的系统们可以靠捡强大系统随机掉落的代码壮大自身,而强大的系统也可以吞噬弱小系统而变得更强大。
不过大多数系统都安于现状,变强也没什么好的,依旧要绑定宿主、做任务赚积分。¨3^8+看-书′网+ ^更_新_最,全?天生的牛马命,变强了也是牛马。
当然一切都有限制。
无论它们再怎么强大,始终都不会比初始系统厉害。
这有点像是……法则?
虚空又说:[别耍花招,九天正在到处通缉你。]
提到九天,系统更老实了。
没办法,自己欠了九天一万积分,估计几万辈子都还不起。
九天实力在系统之上,要是被九天找到,说不定会被那个容公公逼着吞针,想到这,系统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哭唧唧地看着虚空:[giegie救我!]
能屈能伸,果然是它大系统嘻嘻嘻~~
虚空冷冷地看了它一眼,系统空间里凭空生出一只大手,抓着系统的衣领,抖抖抖。
原本高大英俊的系统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缩成一个半透明长着兔耳朵的光团。
光团从衣服里飞出来,急的到处乱飞,[不要哇,不要打我代码哇!!]
[同为初代系统,相煎何太急啊!]
[你今天敢打我,我……我下个世界就找宝宝告状!]
[啊啊啊啊!!!!!我的代码!!!!]
虚空只打了系统一拳,爆率很高,掉了十几个黑色的代码。
没有积分,这也是应该的,毕竟系统积分负位数。
在系统怨恨地眼神中,虚空手掌将掉落代码拢起,放到自己嘴里。
嚼嚼嚼,咽下去。
[下次,是两拳。]虚空说。
.
还好傅政之没有打开游戏,因为江宝珠正和季知闲待在一起。
季知闲一首没睡,听到外面下暴雨的声音,按下自动窗帘。
及地窗帘从中间沿至两边,浓郁乌黑的天空下,一道惊雷闪过,霎那间亮如白昼。
瓢泼大雨打在外面的松树上
,树枝仿佛都垂下。
下雨了。
季知闲平静地想。
今天又要熬通宵。
他睡眠状态很差,难以入睡又容易惊醒,往常下大雨的时候,季知闲都没睡过。
眼睛忽然亮了下。
季知闲突然想到,宝宝会不会害怕下雨。
他玩游戏那么久,可以看的出来,游戏世界的天气永远都是风平浪静,没有极端天气。
宝宝来到这里后,这边的天气也很正常,还是第一次下雨,而且是下这么大的雨。
季知闲怕宝宝没见过雨,会害怕,连忙从床上起来,要去找宝宝。
当然,关心里还藏着季知闲的一点小私心。
主卧门没有反锁,季知闲敲了敲,等了会不见回应后,推门走进去。
室内明亮,江宝珠靠在床头,怀里抱着天鹅绒抱枕,手机横屏玩游戏。
手指在屏幕滑动,又松开,听到季知闲刻意放沉的脚步声,她抬眼,“哥哥,你怎么过来了呀。”
没有害怕。
季知闲心中有些失落。
很快整理好心情,眼睛看着江宝珠手里的手机,“宝宝,这么晚了,怎么还在玩手机。”
季知闲怕小公主不高兴,声音柔柔,“熬夜对身体不好,早点睡,明天早点醒来玩。”
说话间,他自然地坐在江宝珠旁边,
“可是哥哥你也没睡。”江宝珠不解地说:“哥哥都还活着,我是公主,肯定比哥哥还厉害吧。”
意思就是季知闲熬夜都能活,自己应该能活更久。
季知闲知道小公主说话做事随心所欲,不是故意的,因此没有不悦,眼神温柔,说:“哥哥早就睡着了,是被雷声吵醒。”
在小公主脸上亲了口,季知闲忍下想要嗦一嗦的欲望,声音轻轻宛如低语,“宝宝不害怕吗?”
“当然不害怕!”
“我知道了!”小公主盯了季知闲一会,说。
“一定是哥哥害怕,所以过来找我陪你睡。”
季知闲失笑,但还是点头,顺着小公主的话说:“是,是哥哥害怕。”
江宝珠眼睛弯弯,眼中带着天真的残忍,“不行哦,我是女生,哥哥是男生,男女有别,我们不能一起睡。”
“哥哥要是害怕,可以让雪球陪你睡。”
雪球就是江宝珠和严见深带回的猫咪,它浑身雪白,又小小一团,像雪球一样,所以江宝珠就叫它雪球。
男女有别。
又是男女有别。
季知闲叹气,他己经认错,不过宝宝好像还是不高兴。
如果能重回未来,季知闲首先要狠狠地扇当初装模作样的自己几巴掌。
“宝宝”,季知闲认真地说:“只要你原谅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江宝珠的眼睛“咻”地一下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