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籽 作品

第34章 众人觊觎的柔弱寡妇(7)

外面草坪上枪声激烈,江宝珠手指绞着楚文商衣摆,巴掌大的小脸贴在楚文商胸膛。搜索: 玩家书域 本文免费阅读

楚文商轻轻拍着她的背,“宝珠不怕,我在这。”

楚文商给杜修一个眼神,示意他尽快处理。

杜修无奈起身,拉开窗帘,打开阳台门,静静依靠在栏杆上,他深吸一口气,闻着下面血味,一首淡漠的眼神发生变化,近乎泛蓝的瞳孔缩小,兴奋极了。

江宝珠躲在楚文商怀里看系统转播,看到杜修神态变化,在心里叹了一声,这人纯变态啊。

杜修将腕间手串褪下,在某一颗佛珠上点了几下,手一抬,扔下去,代表慈悲的佛珠落入血腥战场。

杜修转身,面对房间,眼下泪痣在灯下几乎通红,在他背后,“嘭”的一声爆炸声,浓烟漫起,火光冲天。

他嘴角勾起,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凤眼弯弯,“处理干净了。”

楚文商沉默一会,说:“你把我们的人也处理了。”

江宝珠差点绷不住笑了,真是主打一个敌我不分。

杜修“啧”了一声,“这群废物就留给元岷调教吧,我无福享受。”

江宝珠抬起头,她头发凌乱,几缕贴在脸颊,圆润的眼中含着水光,对杜修笑笑,柔弱却有力地说:“谢谢你,你是个好人,对不起,昨天是我误会你了。”

好人?

一个稀罕词。

杜修舌尖抵着上颌,在心里把江宝珠的话过一遍,他想大笑,想对江宝珠说他就是个嗜血的怪物、变态、神经病。

可面对江宝珠清澈明亮的眼睛,杜修什么都说不出来。

即使他清楚,江宝珠是故意在勾引他。

人啊,总会被表象迷惑。

杜修最后笑笑,没说话,走了。

杜修回到房间,躺在摇椅上,高脚杯中红酒荡漾,他喝了一口,手机扔在一边,里面突然传来江宝珠和楚文商说话的声音。

杜修双手交叉放在腹部,听着江宝珠撒娇的声音,笑了下,真有意思。

小矮桌上一盘鲜红的肉块,看着像肝脏,杜修拿着刀叉,切碎,猩红舌尖卷起,他咀嚼几下,吞下去,血汁在嘴里迸发。

他喉头滚动,似乎觉得这样吃的不过瘾,用叉子扎起一大块肉块,没切,大口大口的塞进嘴里,像只饿了很久的野狼。

吃完后,杜修嘴角染红,他满意点头,果然,这样才是童年的味道啊。

杜修拿起手机,视角正对床头,看清后,他的呼吸突然变得沉重。

江宝珠在换衣服。

雪白细腻,没有伤疤、枪口的身体一丝不挂,腰肢纤细柔软,杜修一只手就能折断,很漂亮,杜修喉咙滚动,喝了口红酒,不敢往下看。

忽然他瞳孔一缩,楚文商从浴室出来了!!

楚文商显然没想到江宝珠在换衣服,连忙背过去。

江宝珠白皙的肤肉瞬间变得粉红,她快速的换了件吊带水睡裙,脸蛋红红,声音弱弱地说:“文商,我好了。”

楚文商转身,看着江宝珠的眼中明显带着浓重情欲。

杜修这才注意到,楚文商身穿黑色睡袍。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哪怕杜修没经验也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关上手机,杜修闭上眼。

他从没产生过这么猛烈的情绪,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

江宝珠看到系统传来的画面,得意地对系统说:“活该!让他偷窥我,真是个死变态!”

系统非常赞同:[这人就是心理有问题,宝宝一定要狠狠虐他!!]

系统没积分买奶茶零食,现在的新乐趣就是看江宝珠把这群男主玩弄在股掌之间。

“听的顺耳,赏你一点娇妻值。”

[谢主儿赏~]

系统转播需要积分,以前都是系统自掏腰包为江宝珠服务,但现在系统破产,江宝珠难得大方一回,用娇妻值包了一年转播。

偶尔还给系统发点娇妻值,系统数着自己的积分,觉得日子越过越有盼头了,完全没想到羊毛都是出自羊身上。

江宝珠扯着楚文商的腰带,粉白小脸昂起,眼中波光潋滟,吐气如兰,“文商,我们去休息吧。”

楚文商由江宝珠勾着走。

他其实很古板,认为性行为应该在成为夫妻后进行,所以无论多晚他都不会在江宝珠房中停留,主要是怕控制不住自己。

但今天江宝珠太害怕了,院中硝烟和血味还没消散,江宝珠软声求楚文商留下来陪她。

楚文商只坚持几秒,然后果断洗了澡换了睡衣。

柔软抗震的大床上,江宝珠枕着楚文商手臂,手依赖的放在楚文商鼓鼓的胸膛。

捏了一下,江宝珠抬头偷偷观察楚文商的神色,发现他闭着眼睛后,又捏了一下,又一下。

大手执住手腕,楚文商语气无奈:“宝珠,别闹了。”

江宝珠嘟嘴,不开心地说:“你说过会像老公一样照顾

我的。”

她说的老公指代元岷。

楚文商听出江宝珠暗指的意思,呼吸一窒,心跳加速,手指在江宝珠手腕上摩挲向上,“宝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江宝珠扯开腰带,柔弱无骨的贴在楚文商怀里,“我很害怕”,她在楚文商锁骨上轻咬了口,呼吸喷洒在楚文商皮肤,激起一片涟漪。

“我想你,温柔点照顾我。”

江宝珠这句话说完,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脸上,楚文商俯身。

杜修躺在床上,控制不住地拿起手机,他仰头,双手遮住脸。

声音首到凌晨才停下来,杜修这才把手从脸上放下,他看着手机,楚文商抱着江宝珠去清洗。

杜修像也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他从床上起来,脱下睡衣,和一塌糊涂的裤子,赤着身体去浴室。

他皮肤偏白,肌肉紧实有力,浑身伤痕密布,没有一块好肉,最恐怖的属于在他左心口一道长五厘米左右的贯通伤,疤痕颜色很深,这是他父母留给他的,最宝贵的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