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爆发速度,比起之前和王志飞交手时候,提高了足有一倍,力量上面也比先前强不少,反应速度方面暂时无法测算,但应该也强于当初。
如果说之前的陈斌能徒手搏斗十几个成年人的话,那么现在的陈斌,可以把这些人全杀了。
搏斗和杀,是两个概念。
再面对王志飞,陈斌甚至有信心在三十秒之内解决对方。
当然,这种变强在现代社会来说并没有太大意义,毕竟这些东西又不能变成钱。
再能打有个屁用,混社会是要讲金钱讲背景的。
所以,傍晚时候,陈斌还是让寻宝兔带着挖了三棵二十年份的人参,算是为这几天的耽搁交差。
一夜无话,第二天,陈斌下山,与郭芸一同前往长乐市。
“公司出事了,我爸急着回去主持大局,所以这次的治疗提前之后,他可能一个月后才会再过来。”
路上,郭芸解释了急着叫陈斌去的原因。
陈斌顺势将三棵人参交给对方,同时点头道:
“郭老先生的身体恢复的很不错,这次拔罐之后,他其实不来也可以,平日里没事喝点人参汤补一补,再吃一些排毒的药物就可以了。”
“不过,还是要注意,不能让他受湿气寝室,平时注意保暖。”
“另外,拔罐就是很简单的治疗方法,随便找个中医都能胜任,不一定非要特意赶回来找我。”
听了陈斌的话,郭芸心里松了口气,感激道:
“有你这番话我就放心了,老实说他年纪大了,我也不希望他来回奔波。”
见陈斌没有打听公司八卦的意思,郭芸抿了抿嘴后,最终也没把话题往那方面带,而是话锋一转道:
“记不记得我爸说的那个中医医术研究院的事?他己经全权交给我处理了,你找个时间去一趟长乐市第一医院,敲定之后我们立刻就开展工作。”
陈斌没想到郭巨这么雷厉风行,闻言吃了一惊:
“真的要搞那个吗?我怕我自己无法胜任啊。”
中医走进手术室,这种想法太过疯狂,陈斌自己心里都没底,但偏偏无论是那位齐云海齐院长,还是郭巨郭老板,都觉得这是一片未待开发的蓝海。
“成功与否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你只要专心的做事就行了,就算失败了也没关系,因为这种事情失败才是常态。”郭芸无所谓道。
两个亿,推进一项医学研究,这笔钱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但对于郭巨集团来说,不算什么。
最主要的是,这个举措暗暗和国家的某些政策契合,郭巨与其说是在投资陈斌,不如说是在国家层面上站队摇旗——这些就不是一般人能掺和和领会的了。
眼见对方如此说了,陈斌也不好再拒绝,毕竟如果事情真成了,那于国于民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是以,当再见到郭巨,和老人谈起此事的时候,陈斌的态度己经不像最初听说时候那么坚决的拒绝了。
“年轻人不要害怕失败,因为你们有的是时间去获得成功。”
郭巨躺在床上,笑着给陈斌讲述自己的真实想法:
“这些年我们受益于现代医学的发展,也因此处处受制于西方:所有前沿科技和医学领域的研发,都是西方占着先机。”
“但在中医这一块,却是我们国家独有的,所以,一旦中医被证明能够在手术中做出拓展应用,就意味着我们国家将在这一领域占得先机,我们将彻底摆脱受制于西方国家的局面,拿回一部分主动权。”
“为此,一次两次的失败根本不算什么,一个亿两个亿的投资也不算什么,就算打了水漂,那也是一道可以借鉴的经验。”
陈斌没想到郭巨居然是这样的想法,震惊之余也有些佩服:
“郭老一心为国,想的深远,想的周全啊。”
郭巨则是哈哈一笑:
“没你说的那么高大上,我就是一个纯粹的商人,看到的也只是这里面巨大的商机,只要你我能在这方面率先得到突破,那将来财源滚滚不是吹牛的。”
世界上处处充满商机,有的商人善于破坏,做到损人利己;有的商人则善于开拓,做到双赢。
郭巨就是后者,老人一生跌宕,历经多次商海沉浮,才创造出郭巨集团这样的企业,而他的经商理念和做事风格,也都是以合作共赢为目的的——二龙峰的景区建设如此,青龙山的草药采摘也是如此。
正是因为这样的风格,让陈斌最终决定答应对方的提议,一起开办中医医术研究所,研究中医在手术治疗中的介入方式和辅助方法。
而在完成治疗之后,陈斌想着择日不如撞日,干脆便拿出手机,拨通了老院长齐云海的电话。
“齐院长吗?我是陈斌。”
中医医术研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也不是一个人能办成的,郭巨拨了款,陈斌这边就需要出人手,好在齐云海对这方面很有兴趣,所以陈斌就想到了他。
长乐市的中医医院里,可是有不少中医呢。
在如今现代医学大行其道的情况下,中医医院相比其他医院,人员相对要清闲许多,有医生固然乐得如此,但陈斌相信,其中应该有一部分人想要额外创收的。
毕竟,医生的收入与医院接诊情况也是挂钩的。
没有病人的医院,赚不到钱,自然也没办法给下面的医生发绩效。
突然接到陈斌的电话,正在中医医院的齐云海十分高兴:
“陈医生,那总算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太好了啊。”
“齐院长,我有个事情想和您老商讨商讨,希望您能给点意见。”
齐云海闻言并不急着答应,反而笑道:
“在我答应你之前,陈医生你务必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当然是来我们中医医院做演讲啊,你上次应承下来,可不能言而无信。”齐云海道。
陈斌对此颇有些无奈,但也知道这事躲不过,只好硬着头皮道:
“好吧,那您安排一下,我去贵院做一次演讲,至于效果如何我可不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