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就完事儿了 作品
68. 帝国喋血(八)
尤羡还好,最起码是个女的,那他呢?他可是个钢铁直男啊!就算是为了苟命,他也做不来这事啊?!!
弹幕在他眼前疯狂滚动:
“哈哈哈哈,终于见到苟神也绷不住的副本了!”
“我就说叫什么熊熊嘛!迟早出问题!”
“苟神苟住啊!想想你这一路吃了多少苦,不能前功尽弃啊”
“对啊苟神,你别想太多,眼睛一闭,撅起来就完事了!”
熊雄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看起来精彩极了。
尤羡看着他若有所思地转了转笔。
课后,omega们照例返回住所。
一路上,熊雄还在不停念叨:“怎么办,怎么办?我不会真的菊·花不保吧?士可杀不可辱,这样过副本还不如死了算了!”
艾莉撩了撩头发:“要我说,那个谢尔也是金发碧眼的大帅哥,你也不吃亏。”
熊雄愤怒道:“看上你的那个贵族是男的,你当然无所谓了!要是看上你的是女Alpha,我看你着不着急!”
艾莉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亲爱的,实话实说,听说女Alpha也有那东西,我还挺想试试的。”
熊雄简直对这个没有节·操的世界无语了,他突然意识到,要是谢尔是个女Alpha,躺到床上掏出那个东西来,他可能会直接吓晕。
熊雄欲哭无泪地看向尤羡:“我觉得咱们必须在仪式结束前离开这里……”
尤羡正在走神,要是按老神官说的,Alpha都很天赋异禀的话,尤金的会不会比之前其他世界也要……
熊雄又叫了她一声,尤羡才回神。她咳了一声,觉得自己肯定是被这个世界给污染了:“我刚刚在想,老神官说生育女神的侍从可以为皇室孕育子嗣,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弗洛伦也曾参与过这种结合。那些所谓‘私生子’,会不会就是当时的神官所生……“
熊雄一拍手:“对啊,很有可能!如果是在这种情况下生的孩子,确实也不能叫做私生子……”
艾利也点点头:“”我们接下来是不是该从弗洛伦的这些孩子入手……”
三人对视一眼,齐声道:“生育女神塑像的基座!”
入夜,尤羡换了件简单的及膝连衣裙。
在这个世界里,omega的一切都是为了生育而设计的,她翻遍了衣柜,都没有找到裤子,全是轻薄的衣裙。
按照约定,玩家们今天晚上将会一起夜探万神殿,在塑像的基座上寻找线索。
尤羡有心想看看晚上值守的骑士,因此提前了半个小时出发。
深夜,神庙的外围被交错的灯光照亮,尤羡站在阴影中,视线在殿外的骑士们身上扫了一圈,没有看到1570。
怕停留太久被发现,尤羡从后门悄悄摸进了大殿。身为Beta的骑士们只在殿外守卫,殿内格外空旷安静。
大殿里没有灯光,只有微弱的烛光悬挂在四周的墙壁上,冷白的石柱和神龛泛着暖黄,生育女神的塑像在昏暗的烛光中更显肃穆庄严。
尤羡是第一个到的,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
尤羡先行走上了高台。离近了,塑像变得愈发宏伟,站在基座边抬头,顺着女神的裙摆往上,只能看到她隆起的腹部和微垂的眉眼,像是在注视着脚下渺小的信徒。
借着昏黄的烛光,尤羡努力辨认着基座上的蝇头小字,拉丁字母被以繁琐的花体刻在大理石上。出于对生育女神的崇拜,基座上只雕刻了omega以及婴儿的姓名。
密密麻麻的铭文下,是无数的被历史尘封的故事,光怪陆离而又厚重腐朽。光线太暗,尤羡看不清,只能用指尖去触摸,石料的碎屑站在她手上,不少那些字母的边缘因为时间的冲刷已经变得模糊。
突然,尤羡感觉到有一小块区域格外粗糙,她凝神细细看去,就见基座右下方有许多密集的划痕,omega和婴儿的名字已经难以辨认。
尤羡手指按在上面:划痕很深,不像是无意间的磨损,反倒像是有人可以为之……
咔哒,门锁发出轻响。
尤羡一惊,连忙弯腰躲在基座旁边。
两道脚步声走了进来。
“冕下”,尤羡听到老神官的声音,“您留意脚下。”
两人在神像前站定,老神官往地上放了个软垫,弗洛伦屈膝跪了下来,像是在祷告。
“冕下,请让我为您焚香。”老神官声音轻柔,带着说不出的韵味。
良久,弗洛伦才回应道:“谢谢你,卡里娜。”
他声音少了一丝威严,多了说不清的怅然,卡里娜激动极了,她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弗洛伦还记得她的名字。
她脚步轻快地走上台阶,点燃了铜炉中的香料,铜炉中白色的烟雾缓缓飘出,缠绕在石柱之间,为神圣的生育女神也缠上美丽的面纱。
焚香,是万神殿一种特殊的仪式。每当有重要人物进入神殿,神官都要点燃铜炉中的香料。
这个传统是因为万神殿特制的香料散发出的香气,可以掩盖omega信息素的味道。在庄重的场合,避免因为omega信息素而导致失态。
弗洛伦仰望着宏伟的神像前,高大挺拔的身形微微佝偻,似乎在喃喃自语。
“沉寂的帝都在动乱中苏醒,我仿佛看到了预言正在降临……”
他目光落在塑像的基座上:“卡里娜,我们是不是终究逃不过既定的命运?”
卡里娜垂首立在他身旁,目光带着痴迷:“弗洛伦冕下,上天怎会薄待您,不过是几场小小的骚乱,怎能动摇您统治的根基……”
卡里娜慢慢走到他身边,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尤羡从基座的缝隙中瞄了一眼,就见卡里娜不知什么时候褪去了黑色的长裙,背对着她站在基座前。
她手指搭在弗洛伦肩上,勾开他的领口:“弗洛伦冕下,您只是太累了,让我为您放松一下好吗……”
卡里娜的声音消失在粗重的呼吸声中,弗洛伦将她粗暴地掀翻在地上,像是发·情·的野兽一般。
卡里娜撞在木椅上,发出一阵短促的尖叫。
尤羡瞪着死鱼眼,看来今晚是找不到线索了。她缓慢地移动着,打算趁这两人忙碌,偷偷离开。谁知刚站起来,就手脚发软地倒回去,她本以为是蹲久了腿麻,可是当一阵又一阵热浪拍打着她的腹部,她就意识到不妙。
这次的涌潮来得格外激烈,反应比上次还要严重。尤羡靠在基座上,她听见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砰地剧烈跳动,浑身热得难受,血液里的痒意让她身体都不由得颤抖起来。
暗夜里有花香传来,被浓郁的香料味掩盖。
不对,尤羡模糊地想着,是这个香料,这个香料绝对有问题……
她忍着战栗,强迫自己扶着雕像站起来。
视线模糊,面前暗影重重,她刚想往走,冰冷坚硬手甲从旁边伸出来,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压在了雕像上。
烛光打在银黑色的盔甲上,胸前1570的编号若隐若现。
尤羡眯着眼,同缝隙中的眸子对视一眼,这才身体软了下来,语气虚弱地命令到:“带我离开这里。”
骑士凑近,声音沙哑地说到:“门在他们身后。”
“啊!啊!”大殿里传来卡里娜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的尖叫,随即是男人雄厚的吼声。
显然,现在出去,肯定会被发现。
骑士冰冷的身体近在眼前,尤羡浑身滚烫,她侧头,泛红的脸颊贴在金属面罩上,声音低下来,带着惑人的媚意:“那你帮我~”
终于等到了许可,骑士将她抵在塑像上,手套褪下,露出骨节分明的大掌。
这时候,裙子的好处发挥出来,他的手掌毫不费力地触上滚烫娇嫩的肌肤,轻轻安抚着她因紧张而抽搐哭泣的身体。
尤羡瞬间脱力地一滑,又被他提着腰卡住,尤羡忍着痒意,对着金属面罩低声道:“快点。”
她急于摆脱这种被动的状态,涌潮越早消退,她和尤金就能少几分危险。
然而骑士像是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她不满自己的手法。骑士隐藏在面罩下的唇角抿起:她在神殿学习了那么多,自然是觉得他没经验极了。
他这么想着,便也不再留手,直来直往、大开大合起来。
骑士莽撞的闯入让山谷里雨势渐大,水珠汇聚成汩汩溪流,崎岖的小路变得格外泥泞湿·滑,一时间竟然也顺畅无阻。
聪明的骑士很快便熟悉了雨水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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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点着水花,在雨中敲击出奇妙的旋律,忽急忽缓,时轻时重,挑动得云彩也随他涌动,时不时狎·昵将他紧紧包裹。
雨水越来越多,被峡谷深处的风卷成了漩涡,缠绵在骑士指尖,它们是骑士最喜爱的甘霖,骑士自然不会抵抗,他顺从地被卷进去,就这样狠狠地撞在不知名的山壁上。
尤羡忍不住嗯了一声,她咬着坚硬的盔甲,竭力压住唇畔的呻·吟。尤羡是想让他快点,但是没想让他这么快,这么着急!
她抖着嗓子,气声道:“你……慢点……”
轻浅的声音被大殿里激烈的撞·击声敲散。
骑士已经进退维谷,层叠的云霞亲吻着他的指尖,依依不舍地挽留,骑士便温柔地用指腹拨弄着它们,像是回应着它们的喜爱,惹得它们爱娇地落下雨来。
尤羡发现,比起快点,慢下来简直更磨人!
她唔了一声,欲落不落的泪水砸在冰冷的盔甲上,骑士动作一顿,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正想收手。
尤羡膝盖并拢,阻止了他的动作。
大殿里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弗洛伦在卡里娜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他吻了吻卡里娜的手背:“亲爱的卡里娜,谢谢你安慰我,这么多年了,你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卡里娜面色红润,眼中闪着激动的泪水,生育女神在上,天知道,她等这句话等了将近十八年。
“弗洛伦冕下,请您不要这么说,这是我的荣幸。”
弗洛伦微微颔首,又恢复了掌权者的威严,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走远,对话声依稀传来。
“卡里娜,你的信息素很特别,尤其是那股淡淡的花香味,我很喜欢……”
卡里娜提着灯,娇羞地走在前面:“谢谢冕下,您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咔哒,门被关上。
巨大的女神塑像后,尤羡松了口气,这才注意到两人这不上不下的姿势。
她被骑士半抱在怀里,膝盖还紧紧夹着他的胳膊。
骑士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还要继续吗?”
尤羡没有犹豫地点头,她确实还在难受,可这里实在不安全。
她的腰膈在石像上,有些不舒服,尤羡抵着骑士的肩膀动了动。
骑士下意识地托扶着她,指尖弯曲。
不知道是触动了那根神经,瞬间,原本就阴沉沉的山谷下起了暴雨,冲刷着泥泞的小路,打湿了骑士腰间的甲胄。
骑士也被这猝不及防的变故弄得怔愣。
尤羡咬着唇,脸色通红,把头埋进他怀里,咬牙切齿道:“回去。”
靠尤羡自己是走不回去了,骑士抱着她,闯过黑暗的甬道,熟门熟路地走进她的房间里。
骑士将尤羡被放在大床上,少女就抱着被子滚进床内侧,脸埋在枕头里,声音萎靡:“我没事了,你走吧。”
骑士有些无措,他本来经验不多,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样的事情。
室内一时安静下来。
尤羡把自己捂得胸闷气短,她倒不是生气,就是很羞耻!竟然,竟然被他的手指……啊啊啊!虽然说她知道这是正常情况,而且她这具身体是omega,本来就比正常人要么敏感些……但是那种失控的感觉真的真的太丢脸了!
她正在心里疯狂尖叫,突然感觉膝盖被人握住了,紧接着,人被翻了过来。
尤羡懵逼地躺平,就见骑士双手握着她的膝盖,明亮的灯光下,指节上未干的水渍还泛着晶莹。
尤羡有些结巴:“你……你干嘛?”
骑士沙哑地回应道:“刚刚是我不好,我帮你清理干净。”
清……清理?尤羡看着他闪着暗芒的眸子,觉得这个清理应该不是她理解的那个清理。
她踢了一下小腿,可是已经迟了,脚腕被握住,按在冰冷的肩甲上。
自认为“失误”的骑士认真细致地清理着战场,边边角角都不放过,甚至勤勤恳恳地把周围也检查了一番。
骑士满意地收工,尤羡欲哭无泪地躺在枕头上,低头看了眼他留下的星星点点的暗红花朵,在白皙的大腿上格外显眼。
身体上的愉悦和内心的羞耻交杂在一起,尤羡在内心地怒吼:这个没有节·操的副本,真是恐怖如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