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鲲背着枪,嘴里哼着儿歌,一路溜溜达达来到了屯部门口。`三~8\看_书.惘* ?追¨醉?歆~章-结*
“大爷。”
陈鲲看着大门敞开,喊了一声迈步走了进去。
坐在木桌前的赵建军放下报纸,摘下老花镜,皱眉道:
“你咋又来了?”
“不欢迎啊?那我走?”陈鲲作势要走。
“滚犊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赵建军老小子明显还在生昨晚的气,根本没给便宜女婿好脸色看。
“那啥,你再给我打个电话,我记得那纸条你放抽屉里了。”陈鲲指了指抽屉,把背上的枪挂在墙上。
“自己打!一天天的净伺候你了!这屯部你家开的啊?”赵建军站起身,拿着报纸背着手就出去了。
陈鲲小声哔哔道:
“这老头!还挺记仇!”
“不白打!晚上吃饭给你带两瓶酒!”陈鲲朝门外喊道。
赵建军,老脸上顿时绽放出了笑容:
“好嘞大侄子!”
陈鲲走到桌前,从抽屉里拿出纸条,学着赵建军昨天的样子,摇了三圈,拿起话筒贴在耳边,认真等待起来。
白城,军区家属院。
“你少喝点吧!你瞅瞅就这一会儿你喝多少了?喝蒙了我可不管你哈?”蔡文丽望着坐在饭桌前,逮着酒桶一顿猛灌的王占山,就是忍不住唠叨。/x.i~a\o′s?h`u′o\z/h~a+i+.¢c¢o,m^
王占山放下酒杯,夹了颗花生米扔进嘴里,美滋滋道:
“你懂啥,这可是豹枪酒!不喝都白瞎了。”
蔡文丽放下手里织着的毛衣,忍不住问道:
“啥?豹枪?那豹枪有效果吗?有效果你首接塞嘴里生吃,我都不带管你的。”
王占山闭眼认真感受了一下,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发作,小腹竟然一个劲的燥热难耐:
“要不试试?”王占山睁开眼,急不可耐道。
蔡文丽站起身首奔浴室:
“你等会我洗个澡。”
“砰砰——”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清脆的敲门声,钱浩的声音从门外紧接着传来:
“团长!陈鲲来电,他说答应你的事有些眉目了。”
“啥?”王占山猛的站起身,先是一愣,随后狂喜:
“马上给我备车,我现在就要回办公室。”
“团长车备好了,就停楼下呢。”
王占山着急忙慌的推开椅子,走到门口的衣架上拿下自己的大衣,连鞋子也不换,推门就要出去。
蔡文丽蹙眉道:
“啥事呀?看把你给急得。”
王占山嘿嘿一笑,扭头回了句:
“嘿嘿……还能啥事?当然是那事了!你给我在家等着吧。\秒/璋?結¨晓?说¢网? ·吾_错?内+容¨”
王占山着急忙慌的推开门,闷头往楼梯走去,钱浩紧跟其后,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问道:
“团长,是不是那事有眉目了?”
王占山点了点头:
“八成没错,你把车开快点,我怕小鲲等着急了!奶奶滴,给我催催上边,家里没个电话就是麻烦。”王占山最后忍不住的抱怨。
“是。”
…………
陈鲲无聊的坐在椅子上,抽着烟望着房顶发呆,他都等半小时了,电话那头还是没有动静。
“小鲲?小鲲还在吗?”
陈鲲听到话筒里传出动静,赶紧抬手拿起来贴在耳边:
“在在,叔你来了?”
“等着急了吧孩子?今天周末叔回家了,你赶紧跟我说说,是不是我让你办的事有眉目了?”王占山简单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什么来那么晚,然后又迫不及待的问道。
“嗯呢,我今天搁山里遇见个大爪子。”陈鲲点了点头也不卖关子。
王占山激动的一拍桌子:
“那你打下来没?”
“那倒没有,今天时机不对,天时地利人和我都不占,就没想着打它。”陈鲲抽了口烟,缓缓说道,实际上是陈鲲害怕,想着先和王占山通个气,等他那边出结果了,再想法子干这个大爪子,这东北虎可不是别的,整不好容易蹲笆篱子。
王占山有些着急道:
“那它不能跑了吧?你还能找着它吗?”
陈鲲先给王占山吃了个定心丸:
“能!我感觉这大爪子应该是打别地过
来的,它现在刚圈好地盘,我们家门口这片林子山牲畜挺厚的,开春之前应该不会轻易离开。”
王占山这才微微放心:
“那这么滴小鲲,你先想想法子,我这就安排人处理这件事,你要是还有什么困难,尽管给我开口。”
“没事儿叔,你只管处理好这只东北虎的罪名就行了,其他的不用你费心。”陈鲲呵呵一笑。
“行!这事不难,我估计也就两三天时间,你等我消息。”王占山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
“小鲲,要不到时候,我给你派个加强连协助你行动吧?就当让这些小子,野外拉练了。”还有一句话王占山没说,练着练着,在山里偶遇一头吃人的东北虎,这很合理吧?
陈鲲摇头笑道:
“叔呀!大可不必!没必要拿激光炮打蚊子,我心里己经初步有了一些计划,要不了那么多人手,人太多还容易打草惊蛇,反倒成了坏事。”
“好好好,你说怎么办咱就怎么办,那就先这么定了,我现在就去办事,有消息我第一时间联系你。”王占山听劝道。
陈鲲挂断了电话,心里复盘了一下计划,感觉可行,他准备打虎的计划,和当时打土豹子的计划有异曲同工之妙,这次是准备拿羊钓虎!自己埋伏在五六百米开阔地狙击!安全性大大提高。
“啪——”
“卧槽。”陈鲲肩膀突然被人用力拍了一下,扭头望向身后,赵建军不知何时摸到了他的背后。
“大爷!人吓人吓死人啊!”陈鲲无奈道。
赵建军用力捏了一下他的肩膀,皱眉道:
“你小子!是准备让我闺女守活寡啊?那山神爷是一般人能照亮的吗?你就不怕它给你扑了?你死不死无所谓,可不能连累我闺女啊!”
陈鲲一扭身脱离他的魔掌,摇头道:
“大爷你误会了。”
赵建军愤愤道:
“你放屁,我听的清清楚楚的,别想蒙我!”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是一般人!还有这件事你必须保密!对于你偷听的处罚,今天晚上的两瓶酒!没了!”陈鲲说完白了他一眼,绕过他大步离去。
赵建军转过身,看着陈鲲的背影,气的跳脚:
“那是老子想听吗?老子在外面冻了半个多小时你还不出来!差点没给老子冻硬咯!你以为老子想听你们的破事啊?”
走到院子里的陈鲲听罢,挥了挥手:
“行吧行吧,晚上给你带酒。”
“哼!这还差不多。”赵建军心满意足的小声嘀咕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