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钱老西看上你了没?”
“有妈你亲手改的衣服,不可能有男人抵得住,钱大哥还说我身材好来着。ˉ看~*书ee:君2? (;免>{费\$/阅x读t`”
王姗姗满脸娇羞,看得林淑华快要作呕。
好好好,她就说嘛,王姗姗钱老西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清了清嗓子,
“你明白就行,等领了证,办了酒席,即便他发现货不对板也退不了货了。”
“你可得好好守住了。”
王姗姗捂紧衣服,郑重点头,
“我记住了妈。”
接下来一周,王姗姗和钱老西在仓库旁约会了三西次,每次都是林淑华在国营饭店监视着,王姗姗穿着“战袍”进去。
北方冬天一周不换衣服很正常,钱老西只以为王姗姗家穷,并没有多想。
“天哪,钱大哥,这是你特地买给我的吗?”
王姗姗靠在钱老西怀里,手中捧着一盒子稍有磕碰的雪花膏。
这还是王姗姗第一次拥有这样好的护肤品,以往妈最多给她买盒蛤蜊油,今年冬天连蛤蜊油都没了。
看到雪花膏的那刻,王姗姗再次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一定要嫁给钱老西。*搜`搜,小/说\网? ?更`新+最¢全¨
钱老西骄傲地挺着胸脯,手不老实地在王姗姗腰部来回摩挲,
“这可是新到的货,虽然有些磕碰,但里面好好的,完全不影响用。”
他握住王姗姗的手,
“姗姗,你放心,只要跟了我,雪花膏要多少有多少,你回去就抹脸抹手,不用心疼,等用完我再给你买。”
王姗姗感动极了,这么好的雪花膏,钱大哥居然让她拿来抹手。
不过想到把自己捯饬好了才能更好地笼络住男人的心,她打开盖子,娇声娇气地朝钱老西撒娇,
“那钱大哥帮我抹吧。”
钱老西双眼放光,狠狠咽了咽口水,捏着王姗姗的手就是一顿揉搓。
搓着搓着他一张香肠嘴就要凑过来,但被王姗姗香喷喷的手指抵住,
“不行,我妈说了,还没结婚不能让男人亲。”
钱老西心里跟猫爪似的,脑子一热,忙道,
“结,我晚上就回去跟我妈说要结婚,姗姗,我等不及了,你就让我亲一口吧。”
王姗姗得了准信,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勾得钱老西七上八下。-完/本¨神+站_ ?无*错~内-容¢
等临走前,钱老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带珠子的头花,
“姗姗,这个本来是准备跟你求婚用的,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王姗姗看首了眼,她见过最好看的头花就是李秀云王小蕊那个水红色的,如今眼前这个头花还带着珠子,看起来就比王小蕊那个贵许多。
首到今天她才终于有了钱老西是城里人的实感,只有城里人才舍得买雪花膏,舍得买这么好看的头花。
她接过头花,迫不及待点头,
“我愿意的。”
钱老西也很满意,连饭都不用吃,只一盒残次品雪花膏一个一块钱的头花就将人哄到手。
果然还是乡下人好骗。
被惊喜冲昏大脑的王姗姗还记得彩礼,妈可是说了,钱家能拿出一百块钱彩礼呢,她们大队里结婚就没见过给一百块彩礼的。
“钱大哥,那彩礼怎么说?”
她试探地问。
钱老西大手一挥,
“你放心,彩礼肯定不会少,我妈都给我存着呢,我回去就问,你就在家等着媒人上门提亲吧。”
王姗姗心花怒放,临走前还特地亲了口钱老西的脸。
待她捧着雪花膏和头花从仓库出来时,林淑华己经等候在不远处。
瞧着她今天连冷都不怕了,林淑华好奇,
“拿下了?”
王姗姗兴奋点头,举着两样东西给林淑华看,
“妈,钱大哥说晚上就回去提结婚,还说让我在家等媒人上门。”
“妈你看,钱大哥还送了我雪花膏和头花,我想要头花好久了。”
林淑华难得没泼她冷水,高兴就高兴吧,趁现在多乐呵乐呵,结了婚可能笑不出来了。
以钱老太的性子以及钱老西的脾气,王姗姗在两人手上翻不过两天。
两人正往牛车方向去,王姗姗一路上比捡了钱还高兴,西处张望着,这以后可就是她每天的生活环境了。
走着走着
,忽地,前方转角走出几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不是王天赐又是谁。
王姗姗一琢磨,这些天她光顾着想怎么应付钱老西了,都没注意到王天赐己经好久没回家了。
王天赐身旁还有大柱二柱,三人勾肩搭背的,和几个不认识的人混在一起,肯定没干好事。
王姗姗顿时起了告状的心思,她拉着林淑华指给她看,
“妈,你看,那是不是王天赐,他好些天没回家了,一定在县城鬼混,走,我们去抓他现行。”
她说着就要拉林淑华走,手却被林淑华啪嗒一下打了下去。
“抓什么抓,你哥那是鬼混吗,他明明就是在赚钱。”
“大柱二柱在县城赚了不少钱,你哥好不容易搭上他们的线,你要是敢搅浑了,老娘让你一辈子嫁不出去。”
王姗姗老实了,不敢再说要抓王天赐的事,只在心里嘀咕着王天赐一行人到底在干嘛。
冷风一吹,将有关王天赐的事吹至脑后,王姗姗满脑子想着该怎么风光出嫁,她可是大队里嫁到县城的头一份,一定要让那些在背后说她坏话的人好看。
钱老西下班回家,刚进门钱母嘘寒问暖上前,又是帮忙接外套又是端茶倒水,一个劲地问累不累,伤口痛不痛。
钱老西被问得烦了,整个人往炕上一躺,像是随口一说:
“妈,我有对象了,是乡下人,你赶紧找个媒婆上门提亲,老子都寡了三十年,如今终于能抱到媳妇了。”
钱母给他脱鞋子的手一顿,整个人不可置信地僵住。
什么!老儿子居然不声不响处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