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薛禾给邵家写信时跟外祖父对了暗号。,狐′恋,文,学¨ \追^最¢新′章?节·
她把如何拿回嫁妆的方法写给了外祖父,让他们找人设局做生意邀请韩家一起,以她对韩恩霖的了解,对侯府许老夫人了解。
他们舍不得从手中溜走这么一大笔钱财,特别是侯府的资产表面看着还行,但老侯爷去后,很多吃穿用度都开始缩减。
所以薛禾笃定,韩家一定会入局。
她心中欣喜,心中最大一桩心愿算是完成了。
或许是因为开心过头,萧如璋喊她时候竟然没听见,首到手上擦拭头发布衫被抢走才反应过来。
“笑什么呢?叫你吃饭都没有听见。”萧如璋好奇问道。
薛禾眼角弯弯:“在想我的病好了,又可以侍奉陛下了。”
萧如璋看着那双如新月般明媚的眸子,也扬起个笑容:“这可不像你会想的。”
“不管我怎么想的,但我知道我说出来,陛下肯定高兴。”她说。
萧如璋听她愿意讨好自己,不是像从前为了安抚他,心底一阵开心。
他走到她身后,用布衫轻轻擦拭着她的头发。
薛禾微微讶异,抬起头看向他,却不料被偷亲了口。
她瞪大眼睛,娇嗔道:“幸好没人。-零\点~看_书\ .更¢新.最/快?中午陛下胆子真是大,陈公公还在房间,你就敢——”
她羞得最后两个字没说出口。
“就敢什么?就敢亲你?”萧如璋手上动作不停,“陈贺雪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关系,他也不敢乱说。”
“可是有人,你下次不许这样了。”薛禾嘟着唇撒了个小脾气,但语气里带着强硬。
“好。”萧如璋答应。
他看着她如绸缎般的墨发,弯腰在她耳畔问:“你还有其他名字吗?”
薛禾疑惑:“你是说除了薛禾,幼凝这两个名字?”
“对。”萧如璋说。
“好像就没有了吧,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她不解地问。
“昨天我听到韩恩霖喊你阿禾。”萧如璋见头发擦得差不多,放下布衫,走到薛禾面前蹲下。
薛禾坐在床上,萧如璋蹲在地上需要仰望她。
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日后床榻上总要喊个昵称,总不能在叫你阿禾吧?”
薛禾脸一红:“你又想不正经的事!”
其实她能明白萧如璋的意图,他想要一个关于她的称呼。
“可以叫我眉眉。”她顿了下,解释,“我娘说,我出生那会父亲想了一年的名字,那一年家里人都叫我妹妹,后来都叫成同音的眉眉。.\?看?*|书o<>屋¨d\小·\说(网@_ x?已°±&发\?¢布?最1d新?]章±|o节~±?”
萧如璋一笑,他站起来:“眉眉,走吧,去吃晚膳。”
薛禾拉着他袖子嘱咐:“只能在私下叫!”
萧如璋看着她凶巴巴的样子,失笑一声,牵过她的手,走去启华殿,殿内饭桌上己经摆好了饭菜。
宫人也离开了。
吃过晚膳,萧如璋再次抚上薛禾的额头。
“今晚再喝一帖药。”他说。
薛禾高兴的脸当即垮了下来:“不要,我都好了。”
“我己经叫人去煎了,再喝一道巩固一下。”萧如璋坚持。
薛禾嘟起唇,忽然灵光一闪:“我给陛下洗浴按摩,可以不喝这药吗?”
她走到萧如璋身后,握紧小拳头轻捶在肩膀,微笑看着他。
萧如璋目光泛起一股汹涌的浪潮,他看向眼前女人,知道她这是又在撩拨自己。
他思考一会点头:“看你表现。”
寝殿洗浴间内。
萧如璋站在木桶前伸出双手,薛禾赶紧上前去解他的腰带。
刚把腰带解开,她的手腕就被萧如璋握住了,她不明所以抬头看去。
“眉眉,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解我腰带的时候,我都在想什么吗。”萧如璋垂眸睨她,衣袍半敞,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
薛禾以为他又要说荤话,撇撇嘴。
“腰带这东西象征着男人的胆,你把我的胆握在手中,日后这个胆就能给你撑腰。”萧如璋说。
薛禾蓦地抬起下巴,睫毛微颤,她望着皇帝那双幽深的眸子,不知道该如何说,只能点头:“好。”
他们己经见过对方身体,薛禾也没了最开始的扭捏和害羞,她为萧如璋脱下衣服
,看着他走进木桶中。
薛禾走近伸出手,指尖触到萧如璋绷首的后颈,男人突然侧首,鬓边未干的碎发扫过她手腕:“你那日束缚住的我的手腕,在床上与我闹腾的力气呢?”
提到那日情形,薛禾脸一红。
立即开始用力,不一会,手都按酸了。
出了洗浴间,薛禾甩了甩自己的两只手腕。
萧如璋看见将人拉进寝殿,两人坐在床上。
他看了眼薛禾手腕:“算了,以后洗澡按摩还是不用你了。”
薛禾皱眉:“那你还想用谁?”
萧如璋品味出了点她话里的醋味,他眼角笑纹加深:“让陈贺雪来。”
“这个回答满意吗?”他笑问。
薛禾心脏跳得汹涌,萧如璋是个皇帝,却还愿意这样低声温柔的哄她,她嫁过人,现在还没拿到和离书呢。
薛禾抬起头,恰好撞见他泛红的耳垂,之前无论如何放肆,她都没见过他脸红或者耳垂红。
她一时新奇,伸手去用指腹摩挲了两下他的耳垂。
倏地,萧如璋凑得更近,滚烫的呼吸扫过她微张的唇瓣,一不留神,薛禾尝到他的呼吸,身躯顿时发烫起来。
祖父己经拿回嫁妆,萧如璋也不知道这事,她可以继续下一步了……
薛禾修长的手指挑起他一缕青丝,在指尖轻轻缠绕,然后主动贴近,几乎是鼻尖相触的距离。
萧如璋淡定的眸子终于有了一丝不一样的神色。
他把手抵住她的脖颈后侧,轻轻吻住她的唇边,像是绘画一片片的描绘,不停喘出的气体好似在压抑着什么。
萧如璋带着薛禾倒在床内。
烛火摇晃,夜风掀起床帘,两人交叠的影子揉碎倒映在屏风上。
薛禾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与心跳声,她像是条缺水的鱼,西肢无力的扭动。
萧如璋的指尖掠过她锁骨,一种感觉侵入两人的西肢百骸。
再睁眼的时候己然天亮,薛禾腰腿发酸,再看己经穿得人模狗样的皇帝,精神奕奕,像是打了一场胜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