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被东野田掐着脖子按在车盖上,原本披散在肩膀上的发丝散乱的盖在车上。\k*s^w/x.s,w?.`c.o/m~
她脸色通红,双手抓住东野田的胳膊,想要让自己呼吸顺畅一下。
晃动着双腿,打算找准机会将东野田踹开。
但可惜东野田并没有给她机会,反而是被东野田双腿夹住。
“怎么?你是想杀了我吗?”贝尔摩德尽管被东野田钳制住,却依然没有认输,“我早就把搜集到的信息放在别处,一旦我死亡或者我今天没回去,它们就会被发给琴酒。”
“我是会被你给杀死,但我也要拉着你和雪莉一起。”她笑出了声,“卡莎萨,这一次你赢不了的,你只有一个选择,乖乖听我的...”
东野田不等贝尔摩德说话,首接一巴掌胡了过去。
这一巴掌重重的落在贝尔摩德那白嫩的脸蛋之上,瞬间留下一个红通通的掌印。
细微看去,还能发现,仅仅是这么一下,贝尔摩德的脸便肿了。
贝尔摩德被东野田打这么一下,人是懵的。
这不在她的预料之中。
按照她心中所想,在她那番话说出来之后,东野田应该放开她才对。
但没想到东野田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在她占据优势之下,竟然还敢打她。.求¨书^帮\ \庚*歆.最,筷^
“很好,卡莎萨,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不,是整个组织都小瞧你了,你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还真是因为喜欢上那个女人了。”贝尔摩德眼中闪烁着光芒,仿佛是找到了东野田新的弱点。
东野田不屑的笑了声,照着贝尔摩德另一半脸蛋,呼了一巴掌。
一丝鲜血从贝尔摩德嘴角流出。
“贝尔摩德,你似乎没有意识到目前的处境。”东野田满是玩味的看着贝尔摩德。
“处境?那又如何,我即便是死,也要拉你和雪莉垫背,让你们做一对亡命鸳鸯。”贝尔摩德大笑着,这次出现的意外之喜,让她拥有了更多的筹码。
东野田冷哼一声,放开了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被松开的一刹那,双手捂着脖子,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几秒钟后,她手撑着车盖坐起来,用手背擦拭下嘴角的血迹,得意的看着东野田,“卡莎萨,这次是我赢了,你只有听我的话,琴酒才不会知道你的事情,你才可以活下去。”
“贝尔摩德,你似乎过于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中了。”东野田笑着摇摇头,走到贝尔摩德面前,一根手指挑起贝尔摩德下巴,“你认为我放开你是被你威胁住了?”
贝尔摩德愣了下,心中略微有些忐忑,但走到这一步,她己没有退路。+天+禧¨暁*说!王· ?首/发~
而且她都己经准备好那么多东西了,难不成东野田还有别的东西能让目前的情况反转?
唯一能让她不得不退步的事情,她不认为东野田知道。
可以说那件事只有她自己清楚。
不可能的,除非东野田是从未来回来的。
所以说东野田只是在虚张声势,她己经将东野田逼到绝境,不然以东野田的性格,早就动手杀了她了。
一瞬间,贝尔摩德脑海清明,她浅笑一声,“难道不是吗?只要我告诉琴酒,你和雪莉还能活下去不成?雪莉倒是有可能活下去,你就不好说了。”
“卡莎萨,你只有和我合作,听从我的安排这一条路。”贝尔摩德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东野田啧啧两声,他将自己手机拿出来,扔给贝尔摩德。
“手机给你,随便打,请。”他做了一个手势,满是戏谑的看着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此刻的情景比刚才还要超出她的预料。
为什么东野田根本不担心她给琴酒打电话?
毕竟工藤新一还活着,甚至变成了小孩子,这种事情可是隐瞒着组织的。
一旦让琴酒知道,东野田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还是说琴酒知道这件事?
下一秒,贝尔摩德便否定自己的猜测。
琴酒如果知道,她也会知道的。
那...东野田的底气从何而来。
难道是....
仿佛又找到了东野田的问题,她拿起东野田手机,晃了晃,“你以为我不敢打吗?你想要用这种方式来诈我,是不会奏效的,卡莎萨。”
“难道女人都像你一样喜欢想
那么多吗?”东野田往后退了几步,故意远离贝尔摩德,“我离你那么远了,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可以开始了。”
贝尔摩德脸色一沉,她握住手机,却并没有拨打琴酒的电话。
毕竟她那么说只是用来威胁东野田,她不可能去告诉琴酒关于工藤新一的事情。
现在经过东野田一番操作,轮到她陷入危险了。
一旦她不去打电话,她方才做的一切都将沦为笑话,还会被东野田反过来威胁。
东野田看着贝尔摩德没有下一步动作,笑出声,“怎么?为什么不打电话?贝尔摩德,打啊,快打啊。”
“你说的没错,工藤新一是我放走的,甚至他当着我的面变成的小孩子,我还借此勒索了工藤新一父母。”
“我还可以告诉你,那天是我和雪莉一起见证的。”
“所以,你还在犹豫什么?快点把这一切告诉琴酒啊。”
“拿出来你刚才威胁我的气势来,你刚才可是很狂啊,一副完全吃定我的样子,怎么现在我让你打琴酒电话,你反而不打了呢?”
东野田一句句话仿佛一个个锤子狠狠地敲打在贝尔摩德心上,现在两人身份倒转,变成她处于下风。
面对东野田的一步步逼迫,她不能任由东野田这么下去。
必须改变自己的处境。
“你真以为我不敢打吗?我只不过是在等你主动求饶罢了。”贝尔摩德冷着脸说,“既然你非让我打给琴酒,那我就如你愿好了。”
贝尔摩德打算赌一把,她赌东野田会在最后的时刻叫住她。
成功了,她就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但一旦失败,也就代表着,她会被东野田拿捏住。
可她必须去赌,没有退路了。
东野田依然是面带笑意的看着贝尔摩德,听到贝尔摩德话,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快点吧,我都等的不耐烦了,你怎么那么磨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