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田回到实验室后,瞄了眼雪莉办公室。\欣*丸_夲^神′栈` !已?发+布~最!薪`蟑_踕/
办公室的门依然是敞开的。
他走到办公室门口,雪莉还是瘫坐在地上,双手撑着身子。
那张己经被泪水晕染的报纸不知什么时候被雪莉摆在面前。
尽管文字己经模糊,图片也成一团漆黑,雪莉却仍然在盯着看。
仿佛她可以从那团模糊的阴影中,看到姐姐的笑容。
东野田轻叹一口气,估计雪莉刚才都没有听进去他的暗示。
他关上门走到雪莉身边,蹲下身子,从衣兜内拿出手帕,递到雪莉面前。
雪莉头也不抬,如若无物般忽视掉东野田递到眼前的手帕。
东野田啧了一声,伸手按住雪莉的头,强行将雪莉的头抬起来。
雪莉愣了下,随即疯狂的挣扎着,甚至用手去推东野田。
她冷冰冰的看着东野田,眼神中充斥着讥讽。
“怎么?琴酒走了,你又来到我面前装好人了?是不是琴酒又给你安排任务了?”
“让你来说服我好给组织继续研究药物?我告诉你,不可能,组织不给我一个合理的答复,我是不会继续研究药物的。”
“尤其是你,让你来说服我,我更不会研究药物。\求-书¨帮+ `唔+错/内/容_”
“你最好让组织安排你去别的地方,你在这里一天,我依然不会研究药物。”
“你还真是够恶心的,前面一段时间在我面前演那么好,真的是为难你了吧。”
雪莉抓着东野田的手,想要将东野田给推开。
她原本盘坐在地上的腿也伸展开,踹着东野田。
东野田眯了眯眼睛,起身首接坐在雪莉小腿之上。
然后抓住雪莉的两只手,冷着脸说道:“说完了吗?说完了就给我老实点。”
“我没说完,我看见...呜呜呜...”雪莉还想要再继续骂,但东野田找准机会,拿起旁边的一个看上去挺干净的毛巾塞到雪莉嘴里。
“继续说,我听着呢。”东野田嘴角微微上扬。
雪莉双眼满是怒火的盯着东野田。
东野田等了几秒,故意说道:“你既然不说话,便认识到自己错误了,这样才是好孩子。来,乖一点,眼泪这东西可不适合女孩子,尤其是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雪莉心态有些崩,她觉得东野田狠狠教训她一顿,她都会好受不少。
但刚才东野田所有行为都是为了给她擦脸,这让她有心发泄也找不到宣泄口。*零^点-墈+书· !哽?歆·罪\全~
尤其是东野田堵住她的嘴,还让她继续说。
她怎么说?
还说她认识到自己错误了,有能耐把她撒开。
在身子被东野田镇压住的情况下,她只能躲闪着东野田给她擦拭泪痕的手帕。
东野田见状首接将雪莉的脸蛋掰过来,盯着雪莉充斥着怒火的双眼,说道:“我不喜欢看到你脸蛋上有泪痕,那会让我心情不好,所以为了让我顺心一些,你乖乖的让我擦干净,不然我就把你拽出去,当着实验室其他人的面,把你按在地上给你擦。”
雪莉发出呜呜的声音。
东野田见状,拿出雪莉嘴中的毛巾,“看你似乎有话想说?”
雪莉大喘一口气,咬着牙说道:“你真是一个混蛋。”
东野田笑着说道:“多谢夸奖,我也觉得自己挺混蛋的。但你看,我这么一个混蛋,还是在温柔的给你擦着脸,而你这位不是混蛋的女孩却在做一些不应该做的事情。”
雪莉见自己骂东野田,对方一点都不在意,甚至还觉得她说得对。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要疯了。
原本没有力气的双手,不知道从哪里涌上来一些力气,挣脱开东野田的手,顺便将他的手帕打飞。
她指着办公室大门,说道:“出去。”
东野田眯了眯眼睛,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对雪莉太好了。
他起身首接将雪莉按在地上,上去就是一巴掌。
“我说过了,我不喜欢你脸上的泪痕,既然你非要反抗,那就不要怪我了。”东野田又打了一巴掌。
雪莉趴在地上挨了东野田两巴掌,人有些懵,一时间没有任何反应。
首到东野田又打了一巴掌,她才终于反应过来,疯狂的扭动着身子,嘴上骂着:“你...混蛋,你放开我...反正我姐姐也被组织
杀死了,我和你拼了,咱们同归于尽,我死也要拉着你一起。”
东野田抬手就是一巴掌,他被气笑了,“和我同归于尽?雪莉,你把自己想象的有点强了,你除了能把自己杀死外,达不到任何目的。而且你还不一定死的掉,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东野田根本不给雪莉说话的机会,心中被雪莉弄起怒气的他,起手就是几巴掌。
那么多人为了她冒着风险,她却在这里要死要活的,完全不把自己的命放在心上。
什么?你说雪莉不知道?
那更该打。
雪莉折腾的动静越来越小,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弱,转而是小声啜泣的声音。
东野田这才停下,看着趴在地上哭的雪莉,他嗤笑一声,说道:“怎么?你刚才的能耐去什么地方了?”
雪莉没有搭理东野田,她只是趴在地上哭。
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释放着。
姐姐死了,自己以为的伙伴也背叛了,她也没有为姐姐讨回公道,她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
甚至还被那个背叛者按在地上打。
“我是没有能耐,所以我没有办法去为姐姐要一个说法,还要承受你这个背叛者的打。”
“你能耐大,你怎么不去找琴酒的麻烦?哦,我倒是忘记了,你在琴酒面前可乖了,在我面前又是另外一副样子。”
“身为合作者,你知道我姐姐的事情,你不但没有想着告诉我,反而任由琴酒杀死我姐姐。”
“你是担心琴酒找你的麻烦对吗?所以才会想着赶紧甩开我?这就是你今天那样做的原因,你害怕自己所做的一切被琴酒知道。”
“你放心,你无情,但我不会无义,我不像你,我不会将你以前的事情说出去。”
“我只是觉得自己眼瞎,竟然真的以为你和组织的其他成员不一样,现在看来,你比其他人更恶心......”
雪莉趴在地上突然平复下来,叙说着自己的想法以及对东野田的不满。
听着雪莉的话,东野田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无恶不赦,只知道保护自己的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