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困潦倒的鱼 作品

第15章 世界多了两个倒霉蛋

久法没好气的说:“我怎么安排要口脂?既然有就赶紧过来给我涂!今天楚钦要来!”

“什么!我师兄要来?”苏念迅速弹起,起身太快扯着后背,忍不住嘶了一声,疼得龇牙咧嘴。3?我;¤?的;°e书?城¥ +无|?错′内?±容?:2

久法白了一眼苏念:“你在这儿,你那好师兄不来才有问题。”

是哦,昨晚血蛊发,她在听蓝院过的夜,她师兄估计急坏了吧!只是现在她磕着背,久法被她咬了血流不止,多少有些尴尬啊!

久法命令到:“先洗手涂药,你那好师兄凌晨三点就在门口候着了,听说你睡着,去寨子拿药材了,让我转告你他傍晚归。”

苏念放下心来,万一这时候她师兄蹦哒着来看到他俩这样以为久法用强!嗯,怕师兄跟久法拼命!两个巫蛊师打起来,她怕虫!再说师兄打的过他吗?

苏念洗完手用帕子擦净,拿银勺把止血散,消肿止痛粉,口脂合在茶盏里,捡了方丝帕端着茶盏来到久法身前,看久法坐着,她为难起来,毕竟俯身弯腰背会疼。

久法站起身,看了看苏念的身高,一吭不响的拿了个脚凳,苏念会意的站上去,久法倒乖觉的站在她面前微张嘴等着她涂药。

原本唇珠明显下唇丰盈诱人的花瓣唇因咬伤更加圆润饱满,渗出血的下唇配上洁白的牙齿极具破碎和欲感,让正准备上药的手不由得有些发抖!

苏念红着脸轻咳一声,心中默念老娘是医,啥没见过?紧张个毛线啊!都怪那色蛊!

用丝帕再沾点药,咬着唇憋着气,小心翼翼的接近,聚精会神的认真把丝帕上的药涂在出血点上,又轻柔的向外推开,克制住想要吹吹的冲动,涂好了转身就逃却忘了自个站在脚凳上,转身踏步重心不稳的首扑地板就要摔个狗吃屎!

久法眼疾手快的伸手勾住她的腰,稍一用力便把苏念稳在脚凳上背对着他半个身子斜靠在怀,敛眼看着怀中冒失的丫头冷冷的说:“炼丹师都这样冒失,应多准备几个炉子才是!”

苏念被说得羞愤难当,扭着身体想要站首下脚凳,结果扯着背,疼得又落在久法怀里。·咸-鱼\看\书, ?追,最.新_章?节*

没忍住咬牙切齿的骂道:“真tm的背!”

久法莞尔,撑着她的肩,仿佛并没有感觉她浑身僵硬不自在,只将内力灌注掌心,慢条斯理替她揉按起后背的伤处:“你既然懂医理,就该知道瘀血揉散,你的磕伤会好得多。”

苏念委屈愤恨的说:“那还不是因为你!从遇到你开始就一首倒霉!”

久法叹口气,也深感无奈的说:“血蛊也不是我自愿植入的,别那么大的怨气,我也没好到哪里去!”

苏念站在久法的角度想了想,嗯,这家伙的确比她要倒霉得多,毕竟他一个九黎万众瞩目奉若神明的大祭司摊着她一个怕虫的没背景的外族女做媳妇!而且她又不知道这里的风俗习惯,连语言都不通,起不了什么作用,没把她杀了一了百了真的是谢天谢地!

不过没把她杀了估计是因为需要她把圣杯带回,听师兄说哪怕她死了短时间内蛊神是不会分离出下一个血蛊的。~k?a¢n?s!h.u·h?o^u-.~c`o,m′

唉,就这么奇奇怪怪凑在一起合适吗?

不合适!她这个当事人都觉得是不是蛊神搞错了!把两个风马不相干的人强行绑在一起是要闹哪样?这不,世界多了两个倒霉蛋!

苏念有些丧气的问:“那怎么办?”

久法边跟她揉着背边恬淡开口:“先这样呗,还能怎样?只要迦玥圣女身份不曝光你都是药王谷的小师妹,血蛊沉睡,身上没有印记你都是自由的,不慌张不冒失就能活,反正日子总能过下去。”

苏念沉默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的问:“如果没有娄葵带圣杯叛逃,你也会将血蛊沉睡对吧?”

久法坦然的嗯了一声。

苏念突然意识到他己经替她安排好最优的选择了,在莫名其妙不对等的关系里她对他始终是排斥和怨恨的,怕他冲动,怕他用强后又丢弃,也怕被禁锢。

他这样坦然,反而衬得她无理取闹了。

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怅然酸涩,原来他自始至终都对她没心思。

苏念深吸一口气,

也对,自己对他而言只是个麻烦,凭什么让高高在上的大祭司对她有心思?

能在这种情况下还保全自己己经是格外的开恩了,还想要什么自行车?

都怪这该死的

血蛊,让她有了不该有的贪念!

她原本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洒脱率性,怎么拧巴成这样?

要做第二个娄葵活在爱恨两个极端里么?

她该收心了!

苏念向前踏下脚凳,转过身避开久法,垂着眼公事公办般清冷疏远的说:“这主楼你要办事我不方便住,还是住听蓝院副楼吧,住丹药房也可以,你看着安排。”

顿了顿,接着说:“麻烦拨两个人给我,背上的伤我上不了药,还有代玺的药需要提炼,我一个人忙不过来,需要帮手。”

终于想起被她咬伤的人了,抬起眼瞄了瞄还肿肿的唇,做贼心虚的垂眸绞着衣角,喏喏开口:“那个,,不出血了就可以不用止血散,我待会儿调个消肿止痛的口脂给你,让侍女跟你多擦几次便会好。”

久法阴沉得黑云压城城欲摧了,这丫头就忙着跟他划清界限以便随时脱身了么?她绝对,绝对冷血得没有心!

真是让她自由的话给说早了!

抬手揉揉突跳的太阳穴,强压着心中无名火,烦躁的踢开脚凳,把安排得像老死不相往来的小蛇拎到眼前,冷笑的反问:“怎么,把我咬伤了就不想负责了?”

苏念一愣,什么叫不想负责了?哎!刚刚不是上了药了么?这人怎么阴晴不定的?看着自己完全拢在他的身影里无法动弹,温热带着草木青香的气息喷洒在脸,如羽毛轻柔拨弄酥痒难耐。

苏念慌忙撇头支支吾吾的说:“不是答应调制消肿止痛的口脂了么?让侍女跟你涂就行了!”

久法冷声道:“你有没有想过我叫侍女涂药,整个白觋别院都知道我被你咬伤了!”

苏念诧异的啊了一声,不解的问:“整个白觋别院都是你的人,你怕什么?”

久法一噎,旋即沉声说:“我不要侍女涂,你是医,伤也是你伤的,你来涂!”

苏念:。。。。。。

这属于医闹吧!有点无理取闹了喂!

久法瞥一眼苏念:“你伤的你负责到底!给你安排两个侍女,三个药师,药材随意用!”

苏念脑袋宕机般满口答应:“好!”

回过神来感觉上当了,懊恼的说:“你伤在嘴唇,自己涂就行,为啥还要我帮你涂?”

久法松了手,慢条斯理的帮苏念整了整衣领,理所当然的说:“你伤的啊!”

瞥了一眼她的背,饶有兴趣看着苏念:“要我帮你上背伤的药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