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老奸巨猾

就是不知道成家了没有?

要不然,倒是可以和她娘家那边的外甥女牵个线……

吃完饭后,张氏负责洗碗。.三?叶-屋? ^更-新?最,全,

沈箐箐继续安排工作。

“牛梅婶子、美花婶子、树芬姑,还得麻烦你们再去摘一趟秋梨。”

“剩下的人,先削梨皮去核切块。”

“行!我们这就去!”张树芬果断背起背篓。

牛梅也赶紧背上背篓,“等我把顺儿那兔崽子喊上,一道去!”

“我家那小子闲着也是闲着,我也去把人喊来帮忙!”赵美花说完,背着背篓快速出了院子。

自家儿子,己经好几个月没沾荤腥了,来干活换顿好饭,也不亏…

牛梅她们走后,院子里一下安静了不少。

沈箐箐在灶房里给自己调了一碗热糖水。

今儿个是她的生理期,早上还没什么感觉,中午这会儿疼得厉害。

她那会儿偷摸进空间喝了一口灵泉水,竟然缓解不了这种疼痛。

这也让她意识到,灵泉水,对身体出现的不良症状,貌似也并不是万能的。

张氏和沈余粮忙着在外面削梨皮,木盆里的清水,映着夫妻二人粗糙的手掌。

“箐箐,你好些了没?”张氏边忙活,还不忘关心一下女儿。′j′i¢n\r?u~t-a,.~c′o.m¢

为了不让张氏担心,沈箐箐一口气喝完了糖水,笑着从灶房走了出去。“嗯,好多了。”

她余光不经意扫过院角。

霖玉正低头擦拭自己的贴身软剑,剑鞘上的云纹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沈箐箐笑着走了过去,“霖玉哥,你的武功怎么样?”

霖玉合上剑鞘,慢慢抬眼,他目光平静,声音淡淡:“尚可。”

“那和林东家比起来如何?”

霖玉浅浅一笑,“自然是东家更胜一筹。”

沈箐箐点点头,没再多问。

只是这霖玉,说是林风的小厮,周身的气度,却丝毫不像是下位者。

再加上之前的追杀事件,让她很是疑惑…

这家伙,该不会是像她闲暇时追的小说一样,是某个贵人在外面的私生子,家中的兄弟,怕其回去挣家产,然后暗中雇人把人做了……

一转眼间,就到了未时。

牛梅一行人,背着秋梨下山回村,有说有笑的往沈家二房去。

快到要进院时,刘顺儿停住了脚步,面向自己娘,“你们进去就好了,我就不去了。?完′本,神*站* *首,发*”

从自己娘和妹妹口中得知,沈家二房中午请她们吃大白米饭和肉后,他就对自己早上干到一半跑路,感到有些惭愧。

如今他要是再巴巴的进去,余粮叔他们一家,会不会以为自己是为了吃他们家的好菜好饭,才选择重新回来干活的?

光是想想,他都觉得脸上挂不住。

于是,他当即就要把背篓放在院子外面,打算跑路。

瞧见自己儿子的动作,牛梅一张脸立马沉了下去,“你个兔崽子!让你干点事,偷奸耍滑的…”

她骂骂咧咧,硬是把人扯进了院子。

后面的王拾福,幸灾乐祸的笑出了声。

赵美花剜了他一眼,“笑什么!?好笑吗!?!”

“你和人家比起来,一个在天上跑,一个在地上跑。”

王拾福叹了口气,“娘啊!那叫天差地别。”

“臭小子,就知道犟嘴!真是随了你那老奸巨猾的爹…”

喜儿好奇凑了上去,“美花婶,啥叫老奸巨猾?”

赵美花顿了一下,思考片刻后,一本正经道:“就是一根棍子,又尖又粗又滑。”

“哦!原来是这样啊!”喜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可这又尖又粗又滑的棍子,和满仓叔有什么关系?”

“诶…这…”赵美花挠了下头,一时之间也回答不上来。

张树芬一把拉过喜儿,没好气白了一眼赵美花。

“你这个婆娘也真是的,自己男人裤裆里那点事,还犯得着在外面炫耀!”

这话一出,王拾福绷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总算有个人来治治他娘了。

赵美花脸瞬间就红了起来,“他婶子,瞧你想哪去了!?”

张树芬却没有应她,黑着脸,拉着喜儿走进了院子。

王拾福看着自己母亲,故作老成的摇了摇头,也

进了院子。

赵美花在原地愣了一秒后,又开始自信起来。

她说的哪里有错?明明是张树芬那婆娘,自己想歪了…

赵美花幼时,最大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像自己两个弟弟那样,去私塾读书。

可作为家里的老大,自己又是个丫头,读书这种事,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当得知同村的婶子叶紫菱识字时,她每天晚上空闲时,都会往张家跑,因此没少被自己爹娘骂。

在出嫁前,她三天跟着叶紫菱学一点,两头跑去蹲私塾外面听一点,偶尔还向两个弟弟请教请教……

日积月累下来,成功学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牛梅几人把背篓里的秋梨倒出,正要过去帮忙削皮去核时,里正吴三爷的小孙子吴三板,气喘吁吁跑进院子。

“沈家二叔!我爷让我来通知你们上我家去领稻种!”

说着,他目光将院子里的人,快速扫了一遍,像个小大人一样开口,“树芬婶、梅婶、花婶,正好你们都在,我就不上你们家去了,一道去把稻种领了吧!”

说完,他又一溜烟跑出了院子。

沈箐箐笑着催促:“稻种是大事,婶子们和我爹一道,先去把东西领了,再回来接着干。”

此时的吴三爷家,一片喧哗。

每个人脸上都掩饰不住的开心。

一个个汉子,扛上稻种就往家走。

沈余粮一连帮了好几户没有强壮劳动力的人家送稻种。

来回跑,使他身上的粗布短褂被汗水浸透,喘了口气后,他正打算扛上稻种回家时,陈寡妇的身影突然晃出来。

“余粮哥,这稻种、我一个女人也搬不动,能麻烦你帮我也送一趟吗?”

她声音软绵绵的,听上去似乎很是柔弱。

余光则快速扫了眼男人被汗水浸湿、小麦色若隐若现结实的胸膛。

沈余粮没有多想,帮她扛上稻种,就出了里正家的院子。

陈寡妇心下一喜,随之赶紧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