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希音皱眉。`看^书¨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
说她别的可以,说她养父母,这个人没有资格。
柳希音另一只手按在桌子上,眼神里沁出冷意,盯着她。
白曼曼蓦地对上她的眼神,往后退了一步,“你那是什么眼神?”
柳明悦赶忙拦在中间,对柳希音说:“妹妹,姆妈肯定是听说了今天的事,被吓坏了。你别跟她计较。”
然后又对白曼曼说:“姆妈,喜饼的事我昨天让人查了,送到红茶手里的人根本不是妹妹院子里的。何况妹妹当天忙着梳妆,哪有心思惦记这个?姆妈,您别被人挑拨了。”
柳明悦心里门清,喜饼上确实有药,她懂医术,闻得出来,所以没吃。
但她那时消沉,觉得是柳希音做的也无所谓,就没细查。
可昨天柳希音当着她的面质问那些话,让柳明悦认识到了不对,后来柳希音和白曼曼离开碧玉楼,她又仔细问了红茶过去一个月发生的事情,才知道因为她的消沉,外面竟生了那么多事情。
柳明悦辞退红茶,又让人查喜饼的来源,后来被穆迎春请来给季云策施针,跟柳希音的对话,更让她确信喜饼不可能是柳希音做的。
柳希音看出了她怀孕,只要揭露她,她不死也不可能再留在柳家。°|求e(;书#?帮o ^更*(新??最?u全¢
可柳希音没有。
所以柳明悦意识到了柳府里有人在挑拨她和柳希音,故意搅浑水。
有这个动机的,只要稍一排除,就知道是谁。
刚才白曼曼一说是“堂姐”指认,柳明悦就更确信了。
堂姐柳明玉一首觉得和大帅府的婚约该是她的,柳明悦曾无意听见柳明玉跟二婶的谈话。
只是碍于情面,从来没拆穿过。
现在看来,在她备受打击,浑浑噩噩的这一个月,柳明玉利用她做了不少事。
承受后果的是柳希音。
柳希音听见柳明悦的话,也突然福至心灵。
【对啊,为什么一定是剧情矫正,不是有人从中作祟呢?】
柳希音第一次意识到这个问题。
【我被一叶障目了,以为了解原剧情,就陷入了剧情陷阱里。明明我什么都没做,事情却莫名其妙盖在我身上,最可能的是被人扣锅啊。】
柳希音在心里倒吸一口冷气。
【是了,偷簪子、落水、茶楼挑衅都是有人故意散布谣言引导,喜饼肯定也是。】
【果然看小说太多也不是好事,天才的脑子都被看坏了。·完/本`神,站^ -更_新!最*全?】
柳希音骂完自己,就立刻想出了做这件事的可能是谁。
【柳明玉。】
【她想毁了我,接盘宴长夜。】
刚走到门口的宴长夜:?
他是什么很贱的东西?一个妻子出事了,就要被另一个接手?
这些女人在想什么?
柳希音:“你们走吧,要是查实是我做的,我欢迎柳夫人把我扭送警备厅,在那之前我会登报跟少帅离婚,跟柳家断绝关系,绝不会让柳夫人觉得我仗着丈夫逃脱制裁,还连累柳家名声。若是查不实,还是昨天的话,柳夫人,下次见到我,请当不认识我。”
“我跟您本来就素不相识。”
柳希音不想再跟白曼曼掰扯,白曼曼从一开始就对她有成见,说再多话也只是浪费口舌。
她对旁边红了眼的阿香说:“送柳小姐和柳夫人出去,以后没有吩咐,我一概不见她们。”
柳明悦:“阿音……”
柳希音别过头,也不想再理她。
白曼曼却气得浑身颤抖,“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
阿香早就气得不行,她原本守在门外,见到白曼曼急匆匆地来,还以为是来关心少奶奶,谁知道白曼曼一进来就打翻了少奶奶的碗,不顾把少奶奶烫成这个样子,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兴师问罪。
上午跟少奶奶出门的虽然是阿梅,阿香不在,但司机回去取汤的路上,跟阿香说了当时的情形。
明明少奶奶什么都没做,柳大小姐是自己出现的,也是自己要留下陪少奶奶在医院的,少奶奶还要跟她一起吃饭,怎么就成了少奶奶要给柳大小姐下毒,欺负她了?
少奶奶连做饭都记得给她和阿梅做一碗,还会考虑她们不敢吃找借口安抚,怎么可能是那种恶毒的人?
柳夫人欺人太甚。
阿香拦在
白曼曼面前,“柳夫人,少奶奶受伤了,请您出去。”
白曼曼看看她,又看看柳希音,“好啊,你现在要给我摆谱是不是?早知如此,我当初就该……”
“岳母该怎么样?”
宴长夜推门进来,走到柳希音身边,拿起她烫红的手仔细看看,深眉紧锁。
常荣跑去找他时,跟他说柳夫人气势冲冲闯进病房找少奶奶麻烦,宴长夜还以为经过昨天的事,白曼曼不敢再放肆,没想到她在军医院,当着少帅府的人的面,又把他的少奶奶伤成这样。
白曼曼见他来,收敛了表情,“少帅,阿音在乡下被教坏了,我不管教好她,是对不起您。”
宴长夜气息冷沉,冷眸看向白曼曼,“我倒觉得少奶奶很好,至少不会像城里的贵妇一样跑到军医院随意打人。”
白曼曼一下子僵住了,“少帅……”
宴长夜:“我行伍出身,比少奶奶更不懂城里的高雅。但岳母要是不想认少奶奶这个女儿,我会找阿爸准许少奶奶脱离柳家,就当她没在柳家住过。”
白曼曼恍若被当头一棒,“少帅什么意思?”
宴长夜:“自然是岳母心里想的意思。”
柳希音也愣了。
【什么情况?大反派准许我脱离柳家,他不想要柳家的支持了?】
【当我没在柳家住过是什么意思?不要我了?】
【皇帝拉拢势力还得当种公呢,大反派想再娶个柳家的……嘶……】
宴长夜的手蓦地捏在柳希音的伤口上,让她脑子里立刻除了疼,再顾不得想其他的了。
宴长夜回头,接过阿香递来的帕子,按在柳希音手背上,意味不明道:“在乡下养得细皮嫩肉,到城里倒弄得满身是伤。城里克你?”
这话首接打的是白曼曼的脸。
她刚说柳希音在乡下被教坏了,宴长夜就又是说柳希音比“城里的贵妇”好,又说柳希音在乡下比在城里过得好。
这不就是说在白曼曼手里,柳希音过得还不如在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