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今天赚了好多钱,都给你买好看的小裙子和项链!”
视频里的小女孩眉飞色舞,从一旁拿来一本书册,她翻来翻去,在好几页上打勾。,微?趣+小·说·网~ ′免*费_阅/读?
一页是整套的顶级帝王绿翡翠首饰,质地细腻如脂,色泽浓郁纯正。
一页是工艺繁复精致的自然主题式皇冠,缠绕的藤蔓,盛放的花朵,呈现出半透明的翠绿和嫩黄,色彩绚丽。
亓礿的目光在皇冠上停留,只一眼,便笑了,“这个皇冠的设计图,我记得不错的话,是小狼设计的。”
兜兜转转,居然出现在了拍卖场上,还被宝宝给看上了,也是缘分。
邵嘉歆惊讶捂唇,一会儿,贼兮兮笑出来。
“这么漂亮的皇冠,狼姐姐居然没把它送给妈妈吗?”
躺在一旁晒太阳的小狼一下呼哧哧过来,将自己的狼脸怼在镜头上,一双蓝眸是掩不住的冰冷。
她急切“嗷呜呜”,解释是邵嘉歆审美不行,居然看上了她淘汰掉的设计,狼满意的作品可都是给亓礿留下了。
耳上戴了猫猫送的翻译器,己经三岁的邵嘉歆不服鼓脸,“才不是,妈妈刚刚夸我可漂亮了,我审美没问题。”
狼高傲斜视她,一切不用多说。
年仅三岁,对自己高智商有深切认知的邵嘉歆咬牙,“哼,有什么好看的,我亲手给妈妈做!”
她要买世界上最贵最漂亮的宝石,给妈妈做首饰。?y^o?u!s,h/u/l\o^u`./c~o\m/
三岁的孩子,小小一只,亓礿有些难以想象她切割设计宝石的模样,因而微笑婉拒。
“不用的宝宝,你赚钱买就好了,做首饰又累又费时间,不划算。”
笑死,东西是要要的,但宝宝亲手做就不必了。
“你做那点首饰的时间,够给妈妈买好多副漂亮的珠宝了。”
年幼的邵嘉歆一听,算了算,深觉有理,顿时重重点头。
“妈妈,我听你的,好好赚钱。”
天才萌宝邵嘉歆,三岁便在暗网打出声名,收拢一堆崇拜她的小弟,前几天刚带小弟将本国国旗悬挂在对面官网。
不仅在计算机上有超越人类认知的天赋,她在商界同样展现出无与伦比的金融嗅觉。
总总导致,亓礿对使唤小孩赚钱给她买东西一事,完全不脸红。
这种超越人类认知的孩童,也只能在小说小说世界见到了。
靠在雪狼上,亓礿戳戳躺在身旁睡觉的猫猫,“好,有什么不会的,你问猫猫。”
孩子虽然过分聪慧,但总不能都让她自学,家里又不是没有条件。
可闫家花大价钱请来的老师,没多久就会对宝宝教无可教。¨5′0′2_t¨x^t\.,c\o·m/
在重复几次请名师的操作,随着宝宝学得越来越深,闫家放眼一看,再往上,他们就兜不住了。
这么小的孩子,被那些大佬看到她的学习进程,保不准会出什么事。
人可以天才,但不能到这种过分妖孽的程度。
神童当然可以有,但三岁的神童,再看她掌握的学识,有些不可以。
在闫家为此头疼,宝宝自己也敏锐察觉到身边人的不对,准备想放弃自己的兴趣时,亓礿接手了。
邵嘉歆捧脸给亓礿一个大大的飞吻,挂断电话。
她还记得那天正常和猫猫视频,妈妈路过瞥了一眼,当即就止住了脚步,问她。
“怎么了?”
快两岁的邵嘉歆被妈妈一关心,顿时就忍不住眼泪汪汪,瘪嘴,“宝宝太聪明了,找不到可以教宝宝的老师。”
妈妈从不叫她的名字,都是叫她宝宝,邵嘉歆很长时间跟着这样称呼自己。
泪眼朦胧,努力睁大眼睛不想让泪掉下来的邵嘉歆,当时并没有看到妈妈的神情。
只听到她拖长了语调,像是有些意外,“这样啊。”
随即说出一句让邵嘉歆超兴奋的话,“那宝宝跟着我学吧。”
邵嘉歆从不怀疑妈妈的话,胡乱抹了泪,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好,他们教不了我,妈妈教我。”
当时她还不知道这句话的含金量。
第二天,穿着正式小西装,戴着墨镜的帅气猫猫高高昂起头,出现在视频里,后面是投影的教学内容。
以为真是跟着妈妈学,可以一整天和妈妈视频的邵嘉歆:……猫猫,你在干什么?
为什么要偷我妈妈的课堂教学?
让小小的邵嘉歆怀疑人生的来了,小小的猫猫还真能教她,不管她吸收知识的速度有多快,猫猫从不会像之前的老师一样露出难色。
而下一堂课,意料之中,上来的是己经长大的雪狼。
邵嘉歆期盼的亲子课堂,没有来。
但她还是学得很开心。
并对爸爸的智商产生了怀疑。
她比猫猫和雪狼笨,是不是因为爸爸拖了妈妈基因的后腿,让她没有那么聪明。
被宝贝女儿如此询问的闫修然:“……嗯,是我对不起宝宝,我太笨了。”
亓礿有多聪明他不知道,但能教导宝宝,很大程度上己经说明了一切。
也许真是他的基因拖了后腿。
……天才的世界,他不懂。
闫修然不知道,教导宝宝的,是他认为的两只有灵性的动物。
好在,他不知道。
被国家的人找来时,闫家人麻了。
“等待,什么叫攻破对面防护墙的黑客是闫家人?”闫修然觉得世界是疯了。
闫家哪有……
他缓缓低头,看向身边玩积木的女儿。
邵嘉歆仰头对他甜甜一笑。
没跑了,女儿心虚就是这样。
邵亓礿都教了你什么?本事这样大,冷不丁干出惊天的事。
闫修然试图冷静,然后发现自己冷静不了。
“教了什么?”坐在雪狼背上,亓礿回身望身后追来的巨兽,“一点普通的基础教学,给宝宝打基础用的。”
“吼!”
手机里传来震天的响声,闫修然,“……不说这个,你先逃命。”
邵亓礿一定又带着身边两只,去了人迹罕至的地方。
雪狼穿梭在雨林中,不远不近吊着身后的野兽,白色的身影在树丛间掠过,不见狼狈。
风打在脸上,亓礿头上飞着一个小小的摄像头,正对着那头凶狠的野兽拍摄。
从宽阔的河流上一跃而过,雪狼转身,和那头被河流阻道的野兽对视,野兽不甘吼叫,在岸边急促喘气。
亓礿大笑,举起手机对准野兽,“很可爱的,怎么能算逃命。”
讲真,在小狼长大后,坐在她背上被野兽追的体验不算少。
可这头她没见过的兽类是追得最久的。
“……你又发现了新物种?”闫修然后仰,默默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