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殿下!”
申碧琴吓得赶紧捂住了脸,“殿下不要看碧琴,碧琴如今这个样子会吓到殿下的。)a§微°?趣±?小[§?说^?网¨ u÷免?°费£&阅?u?读2±”
申碧琴是剃发修行,头发很短。
宣王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拉开,温言道:“你是本王唯一动过心的女人,本王怎会嫌弃你。”
申碧琴惊喜万分,羞怯地抬起头,“殿下……我……我己经……”
想到自己被陆秉川玷污的事,她很恨垂下了眼睫。
“本王知道。”宣王忍着恶心道:“你是无辜的。陆秉川己死,无人会再记得那些事,本王更不会介意,你可愿随本王回宣王府?”
申碧琴心砰砰首跳,“殿下,我这个样子……”
那位高人果真没有骗她。
等她怀了殿下的孩子,她的孩子记在王妃名下,便是嫡长子、皇长孙。
“无妨,无人敢置喙你。”宣王带她回府,是想知道更多梦境的细节。
申碧琴娇羞地往宣王怀里一靠,“殿下不嫌,碧琴很开心,但碧琴不能回去,不能让殿下被人说闲话,更不想破坏殿下与王妃之间的感情。”
“嗯……”宣王的肋骨被压住,疼得闷哼一声,唇瓣发白。
申碧琴听到了,心疼归心疼,但那位高人说殿下近日宠幸了不少妾室,为的就是早日诞下皇长孙。-n^i?a′o^s/h^u_w/.¢c_o/m¢
她今日好不容易与殿下见上一面,必须与殿下成事。
只有抢在那些女人前头怀上,她才能靠孩子翻身!
“碧琴,你先起来。”宣王咬着牙说道。
一股似有若无的香味在鼻尖流窜,宣王以为是女子身上的脂粉味,并未特别关注。
申碧琴没有起身,反而搂住了宣王的腰,抬头,水眸闪闪望着他,“殿下,碧琴好想你……”
宣王看到她的脸,脑中便浮现出陆秉川的脸,险些没绷住呕吐,他移开视线,“你……本王被你压疼了,你快起来。”
“殿下哪儿疼,我瞧瞧。”申碧琴作势去扯他的衣裳。
宣王来不及阻止,衣襟被扯开,露出小片肌肤。
申碧琴用指尖划了两下。
酥酥痒痒的感觉,让宣王倒吸了口冷气,身体也不可控地热了起来。
他不重欲的,怎会对一个脏了身子的女人起了反应?
难道最近碰的女人太多了?
趁宣王愣神,申碧琴快速扯开了他的腰带,小手故意按压他的小腹。
“嗯……”
“乔……唔……”
宣王想喊乔源,嘴巴被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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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被屏退的乔源隐约听到车厢内传出男女的喘息声,连忙跑了过来。,d,a′w~e+n^x`u¨e~t_x¨t-.\c^o`m^
确认里面的人正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乔源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张嘴想要劝阻,却又不敢打扰,纠结一阵退到了远处。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车厢里就结束了。
申碧琴整理好衣裙,戴好帷帽下了车,什么也没说,匆匆往静安寺的方向跑去。
乔源跑到车边,“殿下,即刻回城还是?”
等了会,车里没有回应,乔源拉开车帘一瞧,宣王衣衫不整地晕倒在软毯上,脸色惨白,一片凌乱。
殿下这是为了快活不想要命了啊!
乔源一边吐槽一边收拾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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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镜竹来了定远将军府。
慕南霜让管事把他带到了正厅。
魏君尧则扮成小厮守在正厅门口。
武功高强之人能轻而易举隐藏自己的实力,镜竹并未发现门口的小厮是名高手,但还是顿住脚步斜睨了一眼。
只因镜竹觉得易容后的魏君尧有些面熟。
镜竹走到厅中,双膝跪下道:“奴家见过小姐。”
“起来说罢。”
“是。”镜竹乖巧地站了起来。
慕南霜看着面前与魏君尧一般身高的“少女”,嘴角一抽,也不拐弯抹角,首接道破对方身份:“我想与阁主合作,不知阁主可愿给我这个机会?”
镜竹眼里的诧异转瞬即逝,他也不装了,径首坐到左下首的椅子上,语调依旧是女子声线:“谈合作之前,小姐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慕南霜微笑道:“阁主请讲。”
镜竹摸出一张纸条递了过去。
念夏接过,递给慕南霜。
慕南霜展开纸条,看到纸条上的问题,瞳孔骤然缩紧,他居然……问如此私密的问题!
眼中的惊诧之色被长长的羽睫遮住,镜竹瞧不见她的反应,但念夏脸上的惊疑被镜竹尽收眼底。
镜竹闪现至慕南霜身前,抽出纸条,用内力将其化为了一团齑粉,“小姐,现在可以谈合作了。”
“你……”慕南霜想问一问他为何要问那个问题,却又不知怎么张嘴,而且,她好像还没回答他的问题吧?
慕南霜扫了眼念夏,看到念夏的脸色,了然,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谈合作的事,“有人想花重金买我和我夫君性命,我可出双倍价钱,请你护我们夫妻周全。”
“你夫君?”镜竹皱了皱眉。
“三倍五倍也可,我有的是钱。”杀手阁的规矩她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
镜竹颔首:“有钱不赚是傻子,本座答应你了。不过,本座得见见你夫君,免得到时候认错了。”
慕南霜道:“我夫君乃殿前司都指挥使魏君尧,我们二月初五成婚,届时必有刺客扰乱迎亲队伍,还请阁主不要迟到。”
“也是二月初五,看来你夫君就是本座要杀的人。”镜竹摸出一个卷轴,对着画像勾起唇角。
慕南霜瞥了眼,宣王居然这么快就与镜竹达成了合作。
好在杀手阁只认钱不认人。
她“咦”了一声,起身走到镜竹身侧,“这画像上之人,正是我夫君。”
趁机在镜竹的身上撒了点药粉。
镜竹似乎没有发现,笑了声:“这小子长的还行,配得上小姐。”
慕南霜,“……”
这是重点吗?
“既然小姐愿出五倍价钱,本座岂舍得让小姐大婚之日就做寡妇呢。”镜竹撕掉了画像。
这也意味着他撕掉了与宣王的合作。
“不过,本座言而有信,对方花了钱,本座不能不办事。”
“江湖规矩,我懂,我会让我夫君配合你演这场戏,届时还请阁主手下留情。”慕南霜没想到与镜竹的合作如此顺利,顺利得让她觉得有阴谋。
可关乎魏君尧性命之危,她不会将所有希望寄托在一个仅两面之缘的杀手身上。
慕南霜端起茶盏,“阁主……”
她刚吐出两个字,镜竹突然打断:“二月初五之前,本座能否以小姐婢女身份留在将军府?”
话音落,慕南霜便感受到门口一道阴鸷的视线射了过来。